他的小玫瑰[甜文]_138
艾伯特一边办公一边和肯恩视频电话,无视了肯恩撕心裂肺的咆哮。“好了肯恩,别像上了年纪的老婆婆一样唠叨。”艾伯特毫无波澜,没啥反省意思的说一句。
肯恩顿时跟被刺激到了一般差点心肌梗塞,他咬牙切齿:“那您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收购PASI?您当它大白菜?”
艾伯特顿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继续工作:“我看它不顺眼。”
噗——肯恩小人口吐鲜血被拖走,坚强的肯恩挣扎着起身:“请别开玩笑,老板……”
艾伯特:“缺钱吗?”
“不是资金的问题……首先PASI就不可能卖掉股份,它又不像PMM那样声名狼藉,谁会蠢得把手里生钱的金母鸡拱手让人?除非出到天价,但是我想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而且我想财务部也不会批准。”
艾伯特沉吟,肯恩以为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严峻。
“那么,用我的私库?”
肯恩终于感受到了乱枪扫射的痛快,有气无力的说道:“您到底为什么要收购PASI?收购它绝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您得给我一个理由。”
“收购PASI的股份并不是多难的一件事,PMM的迅速破败是因为流言以及多年累积的罪行使之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击溃。业界内都知道PASI和PMM是关系最好的合作伙伴,PMM把模特当成高级交际花的生意……PASI也脱不了干系。多往这方面挖一挖,流言可以适当的散播,最好请探长去PASI总部多坐坐。人心易动,抛售股票的意思也就蠢蠢欲动了。”
肯恩抿着唇认真的记下了,记完之后猛然回神:“艾伯特,我不是在跟你请求收购PASI的方法,我是在请求理由!”
“难道我每次的决定都需要跟你报告理由?肯恩,你管的太多了。”
肯恩瞬间有点受伤,他是以朋友的心担忧着艾伯特的这个决定。
“倘若你是以朋友的身份担忧的话,那么我收回前言。谢谢,肯恩。”
刚刚蔫了吧唧的肯恩瞬间跟浇了水晒了太阳的仙人球似的旺盛,不过还是固执的等待艾伯特的理由。
这货义正言辞的说:“既然我是你的朋友,我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做傻事!”
艾伯特默然无语。
果然刚才就应该冷血无情的关掉视频!
叹口气,艾伯特妥协了。毕竟是多年好友,各自都了解各自的脾性,要是没有说服肯恩,他真的不会听令。可若是这件事交予别人他又不放心,只好说道:“我要结婚了。”
“……你离婚了?”
“滚!”
“抱歉我的理解能力可能不太好,它进了水已经罢工。麻烦讲清楚一点。”
艾伯特没好气的说:“我想把PASI作为求婚礼物送给小玫瑰,我想重新求婚一次,重新结婚一次。”
肯恩沉默良久,干巴巴的说道:“啊,真浪漫。”
……
沉默。良久的沉默。
肯恩看着艾伯特觉得对方特别陌生,在他的记忆里,艾伯特一向冷静温柔强大但感情上也不太像人类。他几乎没见过艾伯特感情充沛时的样子,导致他一直以为艾伯特是罗斯尔家族的一个例外,他就跟尤金妮公主一样冷静,情感匮乏。
就连突然结婚五年的事儿曝光,他也仅仅是‘哦,原来如此’,然后就没有太多感觉了。连结婚都如此草率果然很符合无情的人设——当他如此坚定不移的相信着的时候,对方突然变了。
变得……跟为了一个女人就宣战的昏庸君王一样——好吧好吧,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是为了个男人。这他妈感觉更惊悚了。不过艾伯特也不是昏庸的君王,至少他不昏庸。
但这才更可怕,这就说明艾伯特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然后为了那个人开心,要收购一个上百年的奢侈品牌赠送给对方当结婚礼物!!
这出手阔绰的,要是他肯定得嫁——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肯恩神情复杂:“您的长辈们知道这件事吗?”
艾伯特一个冷眼扫过去,成功让仿佛内分泌失调的肯恩恢复正常。
“好的没问题老大,这理由非常充分,足够了。我能接受,相信各位长辈们也能接受,我会尽快完成收购方案,另外请问……什么时候求婚?”
肯恩吊着眉眼,贼兮兮的八卦样子。
艾伯特关掉了视频,特别冷酷无情。
视频通话一关掉,房间一下子恢复安静。过了半晌,门被敲响了几下:“唐岱,在吗?我进来了。”
艾伯特迅速无比的拉开柜子,把平板电脑和有关PASI的资料以及罗列了好几个收购方案的材料一股脑扔进去,然后端正身体严肃表情认真工作。
宋朝打开门,头从外面伸进来看着艾伯特讨好的笑:“嗨,唐先生~”
艾伯特从繁忙工作中抬头,听见这带着波浪号的称呼就能猜到小玫瑰是有求于他了。
顿时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上次一直想试的那套衣服,小玫瑰穿起来一定特别诱人。
艾伯特抿唇,眼镜片挡住眼里暗暗发亮的眸子,低沉着嗓音跟诱哄小动物踩进陷阱似的:“什么事,宝贝儿?”
宋朝的笑脸差点儿撑不住,以他对罗斯尔先生多年来的了解,这会儿艾伯特脑海里肯定不是什么特别干净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玫瑰关于罗斯尔先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当年谈恋爱的时候,小玫瑰对艾伯特的称呼是:“唐岱。”
礼貌疏离,尚属正常范围内的称呼。
结婚后,小玫瑰对艾伯特的称呼是:“罗斯尔先生。”
据说这是误导,后来当小玫瑰对艾伯特不冷不淡或是打趣的时候就会称之为‘罗斯尔先生’。
譬如:
当小玫瑰忙着作设的时候,艾伯特来求欢。
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蹭啊蹭的,在他的脸颊上不时落下几个细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