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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书库 > 都市言情 > 田园之医妻有毒 > 第463章 463:大结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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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463:大结局(四)

    三月初十,二郎的儿子二宝百岁喜宴,二郎在府里大办了一场宴席,请了不少的亲朋好友,热闹了一天。
    三郎正好也回来了,他是收到消息何玉梨生了后,正好皇帝派他陪着太子一起回来五木镇查看北方贸易城的进展情况,同行的还有北晋派来商谈北方贸易的官员,正好一起跟着来看看了。
    华晴怡的预产期是在四月中旬,三郎计划着到时候也能赶回去。他走时,陪着华晴怡回了娘家,他说差不多一个月他就能回去了。
    卢氏原本打算二月底去京城的,收到三郎要回来的消息,凌沙就让她等着,三郎回来一起走,路上他们也放心。
    此时,凌沙的肚子更大了些,已经是七个月的月份了。
    黄小义满月后,就回医蜀开始工作了,有黄小义在,凌沙就轻松了很多,她每日早晨去医蜀看看,没什么大事,就回家了。除了有大老远跑来找她看病的,或者是病情古怪或者严重的,黄小义会安排人来找她,其他时间,凌沙基本就是在白府和杜府里度过自己的孕期时光。
    二宝百岁宴,二郎没敢再让凌沙动手去做什么,只是让她多休息就好。
    白轩每日早晨去医蜀内安排完侍卫们后,就会回来,跟在凌沙身边。
    青黛则是一步都不离凌沙身边。
    白宴冰今年开始,更加的忙碌了,除了每日晚上早回家陪着凌沙吃饭,散散步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在操心府衙里的事情。
    北方贸易城基本已经完工了,正在做院内的排水工作和路面的硬化,和每个铺子内的里工。
    整个贸易城,规划的很是整齐,中间是一排排的铺子,米面粮油的一排,布匹成衣的一排,蔬菜一排,水果一排,肉类一排,可零售,可批发,每个铺子大概有三十平左右,屋内盘有地龙,人们即便冬天在里边卖东西,只要烧上地龙,也不会冷。
    而且,每一家的门前,地方也很大,路面还都是硬化出来的,铺了青石板和砖块,下雨时也不怕有泥泞,来了大商家批发东西,门前也可以停马车装车,来货时卸车,都很方便。
    另外,在贸易城的东边休车区,有马房,可以停车喂马,饮马。
    北边最前面的一排,是官员们办公和收税收租的办公区,后面几排是供商人们休息的几排房间,都由朝廷安排的人统一管理,他国的商人来了,都能像是住客栈那样住,也有热水供应。
    朝里,工部专门在东西南北四处的贸易城下设了一名总管事的官员,叫贸易都督,他手下,给他配两名副都督,是兵部派出的,都是会功夫的人,带着百人小队,每个士兵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来监督和维护贸易城的建设和治安安危。
    这三位都督,直接归太子管辖,是一个正五品的官员,也是吃皇粮的。派来五木镇的这位,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是宫子傲的一个堂叔,叫宫敬,为人倒是正派,性格直爽,也是太子的人,和荣王是好友。从去年北方贸易城开始修建的时候,他就跟着荣王来了这里,今年干脆把家眷也接来了五木镇,白宴冰给他们一家安排了一处院子,一家人住着。
    这几日,太子和三郎回来,还有北晋的官员,宫敬也要接待他们,带着他们看北方贸易城,解说着将来这里的贸易状况。
    还有为其他四国商人安排的他国商品贸易区,也都有明显的标识,因着这是北方贸易城,所以给北晋的商人们特意的开劈了两排的铺子,让北晋的商人来卖货北晋的特产货品。
    而贸易城的南区,是库房区,哪家商人需要租库房,都是可以花钱租库房的。
    他们看到,有些铺子上,已经挂上了一些商家的门头,太子疑惑,宫敬解释说,这是一些北方生意做的大一些的商家,已经来预租了铺子。
    太子点头,这样很好。
    要知道,这写铺子,建起来,都是属于朝廷的,到时候,这房租,税收,也都是归朝廷的。
    可以想象到,这样的一个大的贸易城,将来朝廷每年的税收和房租就能收到不少,而且,这可是百年基业,想想,这个事情就很好。
    白宴冰这几日在作陪。
    太子和三郎是在三月初六回来五木镇的,三郎回杜府住了,太子白宴冰给安排在了楼府里,也就是华重楼的府邸里,钥匙都是在白府里放着的,有朝廷的人来了,楼府经常被他征用。
    伺候的人都是远之临时从白府安排,反正那边府里什么都不缺,买了菜回来就能做饭。
    但大部分时候,太子都是在白府里吃,或者白宴冰陪着在贵福楼吃。
    三月初十这日,太子也跟着三郎去二郎的府邸里参加了二宝的百岁宴。
    当人们知道跟在花氏和白宴冰身边那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竟然是太子时,一个个的激动了,没想到,他们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太子殿下,一个个激动的去给太子磕头。
    太子无奈,只好一个个示意他们起来。
    见到三郎时,他无奈的道:“你们家乡的人好热情啊!”
    三郎笑着点头,“是啊,地处偏远地区,能见到皇上和太子,那是每个人一辈子也不见得能遇到的幸事,他们能见到你,给你磕个头,以后做起事情来,也感觉特别的有劲。”
    太子默默的看了三郎一眼,无奈的笑了笑,这话,他倒是也信了,别的祖辈不说,就说他父皇,这辈子还真的没来过这五木镇。
    他倒是来了两回了,每次出来,都感觉自己能学到很多东西,看来,还是多出来走走,也是有好处的,既能激励百姓,也能让自己多长见识。
    长孙的百岁宴,杜老二和卢氏夫妻还有何家二老是最开心的,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太子会来,尤其,太子代表皇室给二宝送上了正反面镶有龙凤呈祥、长命百岁字样的纯金长命锁,一下子就让所有人羡慕的眼睛都发红,人们更是说二郎的这个孩子,将来一定有大富贵,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何玉梨和二郎赶紧恭敬的对太子说了感谢的话,太子笑着说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孩子,让两口子将来好好培养,必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夫妻二人赶紧激动的应下。
    太子性子很温和,吃饭时,是和白宴冰他们一群年轻人在一桌吃饭,他还跟大家一起喝酒,说笑,气氛很是热闹。
    宫敬今日也携带着妻儿来了杜府参加二郎儿子的百岁宴,也送上了贺礼,二楼感激的说了谢谢。他们原本也是认识的,宫敬经常去二楼店里吃鱼吃虾。
    对于这些人的做法,凌沙倒是淡淡的,太子来,是看在自家三哥的面子上来的,其他官员,纯粹就是为了来拍太子的马屁罢了。
    三日后,太子和三郎出发返回京城,卢氏也跟着出发。
    卢氏走时,抱着凌沙哭了一鼻子,她心里难受,觉得对凌沙有些亏欠,媳妇一个个的都伺候月子了,轮到自己的女儿,她估计自己肯定是赶不回来伺候凌沙月子的。
    凌沙失笑,无奈的安抚了她大半天,说自己身边有的是人伺候,让她放心的去伺候好三嫂的月子。
    花氏也安慰卢氏,说沙儿这边有她呢,她会好好照顾好沙儿的。
    卢氏又给花氏安顿了几句,才跟着三郎走了,倒是弄的三郎有些尴尬,有心说让自己娘别去了,可又怕娘多心,只能嘱咐凌沙生了后一定要给他传消息。
    凌沙点头,给他带了一罐八珍丸,让三郎给华晴怡,生完后第七天,就让她开始吃,吃到满月为止。八珍丸就是八珍汤的配方药材,凌沙自己做成了药丸,给那些生完孩子出院的产妇们回家后吃着往回补身体的。
    三郎接过,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轻声道:“保护好自己,三哥等着你抱着外甥来和我们一起团聚。”
    “嗯,”凌沙笑着点头,和三郎挥手告别。
    花氏带着远之也来给太子送行,同时来送行的还有五木镇很多的百姓们,大家都说此生能亲眼见到一回太子殿下,无憾了。
    ————
    三月二十,是时傲家的儿子百岁宴的日子,凌沙和白宴冰又在时府呆了一天。
    时傲家的儿子叫时冕之,小名叫棉棉,是时家主自己给孙子起的。小家伙长的像时傲,一股子冷傲气质,但是一看到他娘的身影,立刻笑的像个福娃娃,他这瞬间变脸的表情的,总能逗笑一群人。
    凌沙尤其喜欢他这个表情,每次都喜欢看这小子见到他娘时的表情。对于自家儿子和一点,时傲也很是郁闷,却没发现,他自己每次见到黄小义时瞬间变的狗腿的表情,与他儿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白宴冰每次看到他见到黄小义时瞬间变脸的表情,嘴角直抽抽。
    四月初八,是刘禀连和如意成亲的日子。
    凌沙怀孕八个月了,白宴冰和时傲不敢让她操心任何的事情。
    从四月初一开始,都是远之村里和五木镇来回的跑着给老三家帮忙,办着一件件事情。
    白宴冰偶尔抽出空,回一趟村子里。
    刘家办喜事,喜宴定在贵福楼,就如时府办喜事时,府里只接待一些年纪大不愿意走路的,年轻人和生意上的人都去贵妇楼吃饭。
    住的话,客人们都去时氏客栈,刘禀连把时氏客栈包了三天,时家全力支持他,为了他的亲事,时家主吩咐客栈里所有的装饰都换上了喜庆的红色,还有红灯笼,也都挂了起来。
    四月初七,白轩赶着马车,带着青黛和凌沙先回了村里,白宴冰是晚上和平安骑马回来的,花氏则是在初六就回来了。
    初八如意出嫁,白府回来的人全部出动来帮忙,白三和两口子十分的感激,如意如今能嫁给镇上的有钱公子,全靠了白宴冰这个大哥,他们对白宴冰很是感激。
    白庆和一家子今日也早早的来了,他们想借着今日老三家的喜事上,见到白宴冰,当着所有人的面,和白宴冰把关系恢复过来,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亲二叔。
    当初与他们断绝关系时,谁能知道老大家这孤儿寡母,能过成如今的光景?
    原本以为就是一个只有皇族名声的公主和世子而已,家里没有当家男人,他们在这村子里生活,还不得靠他们这二叔和三叔?
    却不想,白宴冰科举之路竟然步步高中,最后还中了个榜眼,难道,如今这周国的榜眼都这么不值钱了吗?这么好考了?他都有心让自己儿子也去考了。
    再后来,当知道杜凌沙竟然就是那李半夏神医时,白庆和两口子更是后悔当初得罪了杜老二一家,这姑娘,原本该是自家儿子的媳妇来着,儿子一直说喜欢这姑娘,可惜是他们把事情做坏了,导致事情越来越糟。
    今日,白庆和两口子商量好了,无论白宴冰如何的骂他们,他们就是泼着这张老脸,也要和白宴冰恢复这叔侄关系,给宴宁谋个未来。
    如今宴宁都二十岁了,连个媳妇都说不到,人家一打听,他们和白宴冰世子断绝了关系,就摇头了。宴宁又不想种地,可出去,都找不到个清闲的活计,这关系,今日无论如何都得恢复。
    因着村里有孕妇不能见新娘子的说法,尤其是凌沙这样的世子妃身份,一早花氏就嘱咐凌沙别进喜房里见如意了,待娶走如意后,她再出来。
    凌沙无奈失笑,却也得尊礼法,不然对如意不好,对自己也不好。
    一开始,花氏陪着凌沙坐着,后来,迎亲的队伍来了,如意娘来请花氏,作为长辈,过去嘱咐如意几句。
    花氏点头,嘱咐凌沙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会,她过去安顿如意几句就回来。
    看到花氏去了如意那边,而老三媳妇没叫自己,白庆和老婆冯氏就心里恨恨的。突然她心思一转,花氏出来了,那屋里不就剩下了杜凌沙一个人了吗?自己何不趁这个机会,进去求她一下呢,看在宴宁曾经喜欢她的份上,让她帮自家宴宁一把也行啊!
    也没跟白庆和商量,冯氏拍了拍衣服,就往那边屋里走,却不想,当她走到门口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个侍卫拦住了她,不让她进去。
    “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我是白宴冰和杜凌沙的二婶,我去屋里看看她,怎么了?你一个狗奴才还敢拦我?”冯氏不认识白轩,就以为他只是个买回来的奴才侍卫,不由的用上了自己世子二婶的身份。
    白轩的脸色寒了寒,懒的跟她说话,只挡着门口不让她进去。
    “让开,让开,我让你让开!”冯氏急了,上去推白轩,一会花氏回来,自己还怎么跟杜凌沙说那些话?
    屋内的凌沙听到了,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
    青黛在门里站着,也是眉头皱着,见凌沙站起来,青黛道:“主子,您别管了,我出去把这女人赶走。”
    “你让她进来吧,刘家的迎亲队伍来了,她闹起来了,只有对如意以后影响不好,我看看她要做什么,让白轩也进来。”凌沙轻声道。
    “是,主子。”青黛应了一声,打开门,“阿轩,让她进来吧,你也进来。”
    白轩冷冷的看了冯氏一眼,转身进了屋里,站在门口,等着她进来。
    冯氏见杜凌沙让她进来,面上一喜,冲着白轩瞪了瞪眼睛,昂首走了进去,身后,白轩淡淡的关上了门,走到了凌沙的身边守着。
    青黛则是站在凌沙的另一边。
    而凌沙此时,则是侧躺在西屋的炕沿上,淡淡的看着冯氏,都没有要坐起来的意思,也没有要主动开口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沙沙,听说你怀孕了,二婶进来看看你,可这个狗奴才都不让二婶进来,这样不懂事的奴才,你还是卖了的好!”冯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凌沙的脸色沉了下来,“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二婶,阿轩,这女人既然不会说话,毒哑吧,扔到三叔家猪圈去,正好今天家里人多,猪还没人看呢,免得被人偷走,让她先去看着吧!”
    “是,主子!”白轩嘴角轻勾了一下,手指一探,就从袖袋里拿出一瓶药。
    “杜凌沙,你敢给我下毒......”她话还没说完,嘴还张着,白轩手指一弹,一颗药顿时落入了冯氏的嘴里,冯氏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了,她顿时慌了。
    “点穴,扔到猪圈里,免得她跑了,这种没脑子的女人,就配和猪作伴。”凌沙淡淡的道。
    “嗯!”白轩应了一声,啪的一点穴位,提起冯氏就要从门口出去。
    “阿轩,从后窗户出去。”凌沙撇了一眼炕上那个开着的窗户。
    白轩点头,提着冯氏上了炕从后窗户上费力的把冯氏填出去后,自己轻巧的一下子就钻了出去。
    青黛一直目瞪口呆的看着主子和白轩收拾冯氏,不得不说,她心里感觉到好爽,这女人,竟然骂阿轩,她都恨不得上去抽她耳光。
    而刚才,冯氏在这边门口吵吵着骂白轩的事情,还是有人看到了,赶紧去找到正在另一件正房里陪着刘禀连和时傲说笑着的白宴冰,告诉他他二婶去凌沙休息的那屋门口闹事去了。
    白宴冰一听,顿时急了,赶紧站起来就往出跑。
    时傲和刘禀连一听,也急了,赶紧跟了出来。
    时傲一看刘禀连来凑热闹像什么话,又把他推回了那屋里,瞪了他一眼,“你今天凑什么热闹?好好做你的新郎!”
    刘禀连无奈,只好摸了摸鼻子,回去了。
    白宴冰二叔二婶一家和白宴冰的关系,刘禀连是清楚的,他就担心那一家人借着今日自己和如意成亲,折腾老白,这还真的就开始闹事了?
    屋内其他的亲戚们也诧异,这是谁啊,敢在如今的世子和世子妃面前闹事?
    有人了解情况,无奈的叹息一声,摇摇头,“哎,别管,那是个没脑子的女人,当初世子对那宴宁多好?可后来呢,他爹娘却把兄弟俩的路给走断了,追根究底,就还是那白庆和当初瞧不起老大家这一对孤儿寡母。可谁知道这母子俩的身份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们如今估计是想跟老大家来往了。”
    说这话的,是白家的一个长辈。
    人们听了,顿时明白了。
    刘禀连也不想别人误会白宴冰,以为白宴冰是发达后,瞧不起他二叔,不来往了。他就把老太太去世时,白庆和一家人的作所所为说了一下。
    那白家的长辈点头,“是啊,那娘俩以前有多么不容易,只有我们这些周围的人才能明白。”
    在坐的几个是准备一会送亲的如意外祖家的亲戚,和刘禀连这边来娶亲的亲戚们,听完,一个个的都点了点头,发出了一声原来如此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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