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肏(高H)
霍成衍又换了一种姿势,他推开她两条纤细的腿,高大健壮的身体伏在沈雁秋的身上。身上的薄汗泛着光泽,硬邦邦的胸膛一下下挤压着她的奶子。
硕大的性器一下下进入那娇嫩粉红的口子,她的花穴被撑得越来越大。
一双大手用力抓着她的奶子揉捏,沈雁秋穴道泛起一阵麻,那种一下多一下少的麻,让她整个人都晕沉沉的,水越来越多。
花穴口张得很大,把男人的性器都吃了下去,霍成衍盯着她,又是一记深顶,狠狠地肏进去。
他低下头亲她的嘴角,微凉的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他厉声道,“以前这么喜欢叫,现在怎么不叫了?”
沈雁秋眯着眼,男人在她身上涌动,粗硬的耻毛刮得她花穴处酥痒难耐,她哼了声,“啊啊啊……好舒服呀……鸡巴太大了……”
以前的叫床大多是半真半假的,现在心意相通了,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霍成衍低笑一声,极轻,胸膛颤抖起来。
沈雁秋屁股挨了一巴掌,他压下去,把沈雁秋的抬起来,放到肩膀上,狠狠地肏进去,“小骚货,小嘴吃得可欢了,嘴上还不肯出声。”
沈雁秋的腰几乎是悬空的,那肉棍子湿淋淋的在她花穴口处进进出出,越来越猛,越来越厉害,插得她淫液直流,毛孔张开,化作淫靡的淫液。
她脑子晕晕沉沉的,唯一的感官就是那进进出出的肉棒了,又粗又大的性器在她花穴处捣弄,被穴道紧紧绞着,又抽出来,再插进去,两人所在的区域都是淫水,那颗小阴核被男人的性器顶弄到。
“啊啊啊……再快点……再深点……好舒服……”她娇喘不停,语不成句。
霍成衍的龟头压着花穴里的软肉,弄得她浑身颤抖。
毛孔都花穴淫靡的液体,被快感侵袭得无法自拔,仿佛陷入泥沼的人,越来越深。
“啊啊……嗯……好棒……鸡巴肏得人家好舒服……”沈雁秋不叫床的话是安安静静的小淑女的姿态,一旦发起疯来,娇媚起来,无人能敌。
霍成衍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啪啪啪的性器打在她娇嫩的花穴口。
他眼眸越发黑亮起来,胸口激荡着,他闷哼道,“淫娃……水都快把我湮灭了。”
沈雁秋扭着身体,浑身燥热难耐,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性器。
她阴蒂处越来越肿胀,甚至还有些急切,有一股力量想喷涌而出,她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瞧着霍成衍,“要到了……啊啊快点呀啊………”
她脑海里闪着白光,感觉尿意汹涌澎湃,紧接着她一下子喷了出来,是无色晶莹的液体。
沈雁秋身体一抽一抽的,过后的快感回味无穷。
霍成衍还未满足,扣着沈雁秋的腰从后面顶入,她的臀部圆润翘挺,白嫩得很,因穴口刚被滋润过,喷出水来,而且被肏得凶。
那穴口水淋淋的,泛着红,看上去更像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一张一合的穴口好像催他肏进去。
霍成衍扶着性器肏进去,沈雁秋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好舒服呀……”
她舒服地扭着屁股,白嫩的屁股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
霍成衍抬手拍她臀肉,沈雁秋被这突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又爽又气,她头埋在枕头里,伴随着男人抽插挺腰打屁股的动作阵阵呻吟着,媚叫着。
她的臀部柔软有弹性,霍成衍爱不释手,他都没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爱好。
不过拍打着她的臀部,插着她的穴一下下又快有狠地肏进去,他竟然觉得胸口被堵得满满的,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她花穴里又热又湿,沈雁秋被肏得晕头转向,只觉得花穴那不断溢出水来。
她缩紧甬道,把男人夹得猝不及防,霍成衍低骂一声,紧接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沈雁秋都快忘记自己到底怎么清理身体的,只迷迷糊糊记得霍成衍替她清理身体的时候说她不耐肏,她气哼哼地回他,不耐肏你找别人。
霍成衍非但没计较,反倒笑了起来,“别人哪有你这么多水又嫩又好肏?”
明知他说的是胡话,她却觉得满室都冒着甜丝丝的气味,沁人心脾,软人心肠。
我太勤奋了,大早上起床码字,你们要不要偷个猪猪给我呀?
霍成衍,过来陪陪我
“什么时候开始的?”霍老爷子一向威严,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一头银发丝毫不减他的的威望。
霍成衍对于霍老爷子是极其尊重的,老爷子沏茶,看向他是多了几分火光。
他前段时间才得知霍成衍因女明星的和盛家解除婚约之事。
霍成衍给老爷子沏茶,他坐在老爷子对面,一琥珀色的眸子被灯光映着,“很久了,爷爷,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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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的人不错,但是不代表我的婚姻大事需要由你们做主。”
他说的直白,老爷子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砰的一声,茶杯砸在红木上,“混账玩意儿,你这么做让我怎么和盛蓝那孩子交代,好歹也要和我商量一番啊。”
“对不起,不过我并没有做对不起盛蓝的事情,她已经有喜欢的的人了。”他言辞恳切。
盛蓝和他的这出戏已经被戳破了,就没必要在演下去了,至于盛家那边,他相信盛蓝会解决的。
霍成衍始终坐的挺拔,身姿挺而削瘦,丝毫不惧于老爷鞋的威严。
霍老爷子嘬口茶,声音浑浊苍老,他微不可闻地叹口气,“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任性妄为。”
霍老爷子不禁想,终究是时代变了,照以前他们定是不会这么随心所欲的,所幸盛家人没意见,既然合作已经达成,有利益往来他们也没必要钻牛角尖,不过老爷子仍是觉得有些愧疚。
霍老爷子看着对面的霍成衍,这些年他越来越成熟了,性格坚毅,五官也越发硬朗,那双眼睛犹如远山,有距离感。
他摩挲着手上的紫砂壶,那双手犹如枯柴,动作越来越迟钝了,罢了,他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没必要这么严苛。
“罢了,什么时候带她过来见一面?”
霍成衍在等他开口,等他同意,老爷子话音刚落,他眼睛亮了亮,五官舒展开来,“爷爷,你不是……”
“臭小子,你就准知道我会原谅你,在我面前也不说些讨巧的话。”霍老爷子挥一挥拐杖,状似生气地敲打他的肩膀。
“等祭祖的时候把她带过来吧?让她也见见你妈妈。”
霍老爷子起身,家中的阿姨过来欲搭把手,被老爷子拒绝了。
他哼哧哼哧道,“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好手好脚能自己走。”
霍成衍笑得开怀,头顶上的光照着书房暖融融的,书桌上的铺着淡黄色的宣纸,纸上是笔走龙蛇的字体,他笑道,“爷爷,你的字越来越好看了。”
老爷子满脸不屑,心中却乐开了花,他哼了声,“臭小子,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罗曼荷出院了,她没让沈雁秋去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醒悟了。
这段时间的罗曼荷有些唯唯诺诺,沈雁秋全当做不知道。
她想过了,要是罗曼荷再抵挡不住这赌瘾,她不会再管罗曼荷了,这么些年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不过沈雁秋没想到的是,罗曼荷竟然出走了,她给沈雁秋留了一封信。
信中只寥寥几句话,都是道歉的话,没说自己去哪,只说自己连累她这么多年,是该断了。
沈雁秋捧着信,五味杂陈,她望着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大片大片的云化作浓浓的灰色,天空越来越低,好像要垂下来一般。
树上的乌鸦叫的越发尖厉,活生生像一把刺刀,划破她的伤口,她察觉不到痛,只觉得那鲜红的血往下淌。
曾经她很恨罗曼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过她都快忘了。
罗曼荷也曾有过积极向上的一面,只不过随着沈雁秋父亲的离世。
她父亲当了替罪羊,在狱中自杀而亡的,从那以后罗曼荷就变了个人,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模样,沈雁秋差点忘了罗曼荷也曾温柔过。
“霍成衍,你来陪陪我好不好?”她的声音几乎颤抖,仿佛浑身被冰冷的风雨拍打着。
咳咳咳,我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国庆几天出去玩了,然后就不停地拉肚子,不停地上厕所,新文估计要延后了。罗曼荷这个前面有铺垫哦,她住院的时候基本已经改变了,不过她觉得很对不起沈雁秋,所以才要逃离的,我觉得这是对两人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