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癖与尾
混沌中,有清甜的水拍在脸上,鲛人张了唇去接,她快渴死了。那海气阴火炼成的青铜鼎,真要命。
她又抬起眼皮,眯缝了眼看是谁浇她一脸水,却被水糊了眼睛,索性闭眼继续装死。
“小岚……”
她感觉到身前的人有些僵硬,站起来,低声回道:“舅舅。”
“做得不错,那群牛鼻子老道,想必不会交出来的。”
宋岚勉强笑笑,不再说话。
一队马车悄悄离开太虚观,前往一处不为人知的别院。与此同时传来消息,南王不悦道宗御下不严,上表盛京要求对道观进行收税。
鲛人躺在床上一无所知,她要渴死了,谁来喂一点水啊!
恍惚有龙涎香飞来,取了甘洌的清泉以唇喂下,鲛人习惯性喝下,伸出舌头去舔他,那人却不再喂水,反而专注地吻起来。
鲛人又急又气,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水呢?
似乎感受到她的小脾气,男人低笑,又取水慢慢喂她。
足足喂了一个茶缸的水,他停下来,若有所思:“这么能喝?”又伸手按按溜圆的小肚子,摩挲两下,笑道:“反正……一会都是要泄出来的,不打紧。”
他慢慢挑开衣衫,握住凉润的奶子,微凸的奶尖在掌心摩擦,是别样的触感。
鲛人闭着眼睛,不太清醒,她现在不舒服,不想陪人妖精打架,这个人好烦,醒了就咬死他,慕容和萧夜比他好多了……
乳头被他蹭得发硬凸起,大掌并不过多停留,缓缓摩挲这具白腻柔软的身体,如同品鉴上好的华缎,肌肤触感细腻柔滑,相较于南王之前碰过的女人,更嫩,更娇。
寻常女儿总会有些茧子,乐伎舞姬手脚有茧,侧妃虽是大家小姐,习字练琴也避免不了长些茧子。鲛人浑身上下嫩得能掐出水来,那双玉足都没有略微厚重的地方,十分合他心意。
她昏昏沉沉任他摸遍全身,大掌所到之处分外熨贴舒适,可她不想做,脑子一片浆糊,有被捕时迷乱的人影,高高低低的呼喝;和慕容无伤在船上放纵交合的景象,又慢慢变换成萧夜把她压在窗台掐腰大动的光影。
“唔……”小腹窜上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流淌。
?
夏天了,我怎么还在发情……
她头痛欲裂,恨不得打滚嚎叫,身体却渐渐热起来,渴望男人的抚摸。她扭动着,想要男人用力摸她,最好把她压在身下钉住插穴。手去摸奶子,屌去肏小穴,嘴要来亲她……
南王不知她的想法,握住一双如玉纤足把玩。他很确定没有看她眼睛,鲛人也没有睁眼半梦半醒,可他就是抵挡不住对那小脚的渴望,想摸,想亲,想咬……
他闭上眼睛,努力平心静气。
作为王室勋贵,他从不流露出自己的痴迷和喜好,茶具、茶叶、玉器……不过是给底下人一个送礼的门路,一切能作为攻击他借口的欲望都被很好的隐藏起来。他没有特别偏爱的茶叶,没有特别偏爱的美色,受用一番丢回给人家的美姬有得是。
他不愿意承认喜欢女人的小脚。
这于他来说是件可耻的事。
可鲛人的脚长在了他的喜好上,裸足莹润如玉,泛着微光,脚趾小巧可爱,趾甲盖也圆圆的,嫩足并不过分纤瘦,脚掌握着还有微微的肉感。他喘着气细细摩挲,触手凉润细腻,如婴儿肌肤般柔软。
是了,她不怎么走路。
不,还能更嫩。无涯子那冷情的人,放任她光脚在木板上跑,地毯没有,连双鞋也不给,若是他来养……
南王皱眉,甩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取了盏绿玉杯,里面的液体鲜红如血。他扶起鲛人,慢慢地灌了下去。
东西入喉,烧得更加燥热,鲛人的身子滚烫起来,愈发地不清醒。
他分开那双长腿,花穴入口已经淌出露来,润得贝肉湿哒哒的,小穴一张一合,仿若呼吸,又似渴求着什么呢喃自语。
南王解了裤头,撸几下肉棒就要顶进去。
“呜……”似乎觉察到什么,鲛人呜咽出声,滚落珠泪一滴。
南王拿起看看,随手搁在绿玉杯里,怒涨的鸡巴蹭着水穴,沾湿了就缓缓推入,直到尽根。
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同英王叔一样,养在暗室,时常取乐亵玩,除了她,没人知道自己喜欢小脚。
他喘着粗气,双目发红,胯下倒是和人一样一丝不苟的挺进抽出,批阅公文般的严谨刻板。
自从肉棒插进来头就不怎么痛了,不过依然昏沉沉地不清醒。鲛人不自觉的努力吸吮肉棒,盼他快快灌精,解一解莫名烧起的欲望。
南王在床笫之间十分刻板,不快不慢,只一下一下插干裹得紧紧的花心,深重有力。鲛人被这节奏逼得发疯,挺腰相就,却怎么也挠不到骚点,邪火烧得更旺,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
“唔……快……快点……”
南王却依旧如此动作,只是撞得更重了点。他握着细腰,摆动虎腰不疾不徐的插顶,任鲛人夹腿缩穴。他眼角微红,极力克制住自己回头看那双玉足。
“唔……要大鸡巴狠狠的插,用力撞小骚逼~”她叫得婉转妩媚,清甜的嗓音还带了不谙世事的清纯,南王一向不喜床事上说市井间助兴的粗口,曾有美姬为了讨好他如此呻吟,直接提拎着丢出去,鲛人这么说,他竟意外的没有讨厌。
他看向床边的香炉,想来觉得差不多了,遂加快了速度入她。即便快了些他的节奏动作也不变,从不玩什么九浅一深,研磨画圈的把戏。
鲛人呻吟着挨奸,朦朦胧胧怀念起慕容无伤。
他有好多花样的……
“嗯……”南王低吼着射出精液,取支软玉堵住粉穴,起身整理衣服。从头到尾,他只碰了腿心一处地方。
一只玉白的小脚搭上南王宽厚的肩头,一路摩挲下来,在腰间盘桓,又伸到前面抚摸硬实的腹肌。
胯下肉根突突直跳,似乎亟待被那柔软的小脚揉按一番,水光淋漓的未拭去爱液,想要再次冲锋陷阵。南王盯着那只纤足,有些急切的希望它往下揉揉怒涨的肉棒。
鲛人半掀水眸,一副春情未竭的模样。
原来你喜欢我的脚啊……
哼!任你奸似鬼也要亲人家的人鱼尾!她即便朦胧也能觉察出男人对玉足的关注,稍稍勾引果然如此!
“给我……”鲛人嘤嘤假哭,焚情香袅袅萦绕,她扭动着翻滚,缠出曼妙的曲线,纤腰时不时拱起,圆润的屁股画出妖娆诱人的弧线,粉穴水液滴落,莹白的软玉几乎被吞得看不见了,只能从偶尔开合的美腿间看出嫣红花瓣中吐一点白蕊。
南王坐在床前,软绒的被子裹得美人小小一团,玉雪可爱。美人脸上却是娇怯妩媚,薄粉的肌肤晕出大片海棠,一副春水未竭的模样。
那药真是有效。
他枯坐许久,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四顾无人,他伸手掀起被角,小心握住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
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脚,柔若无骨,趾尖泛着淡淡的粉,趾甲反射出莹润光泽,既不过分多肉,也不瘦骨嶙峋。
他握着那只小脚缓缓摩挲,每一处筋络血管,每一寸骨骼肌理,都恰到好处,是浑然天成的美。他呼吸沉沉,竭力遏制住内心逐渐蓬勃的欲望,手上动作有些忙乱。
他生出了亲吻的心思。
南王捏了又捏,终于俯下身去,冷峻薄唇触上饱满圆润的大脚趾,微微含住吮吻。
“唔……”鲛人挣了挣,凉滑的小脚踹上南王俊脸,收回暖融融的被窝里了。
……南王摸摸脸,倒也没生气。
胯下又开始抬头,但他并不打算做些什么,鲛人从此为他禁脔,多得是机会细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