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一下的深入
这样的交媾,虽然不如插小穴来的痛快舒爽。但也同样夹的他很舒服。这女人不止下面会夹,这对奶子也很会夹。
叶仙仙现在的状态就好比冰火两重天,既难过又舒爽。卫尊的大肉棒是根大火器,让她在十丈红尘中堕落深底。
卫秋阳手指摩挲在叶仙仙红润的唇瓣上,捏在她双乳上的手则在顶端红樱果上揉转。他道:“刘迣那厮可曾这么玩过你的身体?”
叶仙仙唇角牵起一丝讥讽的笑容,双眼斜睨着卫秋阳。
“你是淫人,你当别人也都如你这般吗?刘大人是再正经不过的君子。”
为了怼卫秋阳,叶仙仙只能昧着良心说了。
刘迣对她是不淫,但在她扮作宋茴时,对她可淫得紧呢,当时若不是楼苍之的打断,说不定就在马车内成了好事。
卫秋阳嗤的一笑,“我是淫人,那你就是当之无愧的淫女。当初是谁先勾引的我?还有我儿。起个名字还叫水姓杨花。”
每吐一个字,卫秋阳的阳具插的就更用力一分。
叶仙仙觉得再这么用力的磨下去,她的胸部皮肤都要破皮了。
卫尊听着两人的对话,冷诮的眉眼一敛,冷声对父亲道,“说那么多作甚,她就是欠干。”
从书上看到的,床上经历丰富的女人,阴唇多少会有些色素,但据卫尊所看的,宋茴的阴唇就粉粉嫩嫩的,一点都不见色素沉淀,漂亮的好比枝头最娇嫩的花朵,遇上他这条巨根就叶散花开。
卫征看到她的小腹上呈现出一点自己插入时的形状。一凹一凸的,那么的深入。他开始了更加凶猛的疾刺,腰部摆动,极速的向内冲,身体呈半伏姿势,巨大的男根打桩机一样凶狠的操着少女的嫩穴。层层媚肉如吸精的凶器一样,吸住他的男根,似想要将它的精华全部吸入进她的体内。里面不断的蠕缩,特别是穴心部位,如一张小嘴儿,使劲的吸吮住他的龟头,两个性器之间无一丝缝隙。卫尊几乎迷失在这征服与肉欲的刺激中。
迷失的不止是他,叶仙仙也在这猛烈的撞击中陷入了欲的深渊,她真的不想这样的,但身体却背驰了她。
夜渐渐深了,银月如钩,悬挂高空,清风静谧,月色如纱。
刘迣无心睡眠,捧着一卷书在灯下翻看。恍惚之间,书中的文字变成了少女凝睇过来的盈盈目光,他将目光转向一侧的白玉花瓶,瓶身曲曲柔柔,看着看着就变成了婀娜的少女。
到如今,刘迣怎还不明白自己对新收的是侍棋小婢上了心。
宋茴于他来说就像一缕清风,太过虚渺,看得见,伸手去抓却一手空,等再回头,她已不知吹向了何方。但贾小叶就不同了,她就在他身边,唾手可得。
刘迣是务实派,懂得怎样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但现在毕竟时日尚短,他还需要观望观望。
刘迣负手在窗下立了片刻,打开门,迈步到院中,却见西侧间灯火未熄。接近三更,她为何还不安睡。是被他拒绝了在黯然伤神呢,还是想和他睡觉,想的春心荡漾难以安睡?
我要不要给她一点甜头,好叫她更死心塌地的一颗心牵在他身上。
想到此,刘迣向着西侧间踱步过去,行至曲廊中间,刘迣步履顿住。
现在她就敢与我叫板,我若轻易给她甜头,这丫头的尾巴还不得翘上天,再缓缓,吊足她胃口再行事未尝不可。
想通此中要点,刘迣原路折回,吹熄蜡烛就寝。
叶仙仙身子僵硬了许久,难受劲儿别提了,在这场虐与欲交替的欢爱中,更多的是痛苦,和被迫承受的难堪。他们想用这种方式给她教训,教训是有了,而她也谨刻在心。但对这父子俩的反感也同样谨刻在心。
世上美男千千万,舍了这两个,她还有一大片森林。先不说美的不带烟火气的范子峘,便是她如今的任务目标刘迣,不管是容貌还是气度都不输于卫秋阳卫尊父子俩,只能说各有千秋。
操吧,操吧,用力操她吧,谁让她有副淫荡的身体呢……
欲若无爱,就让身体随波逐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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