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foolycooly
世界在林未眼里只剩下黑红白叁种颜色。黑色是她披散的头发,红色是他手在她腰肢留下的痕迹,白色是他射在她股间的精液。
林尧无助地伏在沙发上平复呼吸,从肩部开始流畅的曲线在腰间开始骤然收束,凹陷进去的是惊人曲线,她削瘦的后背大汗淋漓的,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
“疼……”
直到身下传来一声痛呼林未才惊觉他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腰,那处腰和胸连接的地方,薄薄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到她的肋骨。
她按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借力侧过身来,胸前水蜜桃般的乳波一颠一颠的,在他眼前跳动。
这里这么大她平时跑步的时候不会觉得累吗,他出神的想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画面,才褪去的潮红又上了他的脸。
“都流下去了……黏黏的……”
存心想让他更难受一样,林尧把上面那条腿蜷起来,少女泥泞的私处就暴露在他面前,那里的爱液混着他的精液,顺着股缝淌得更厉害,原本用来垫着的睡裙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米白色的沙发垫上一片深色的水痕格外的明显。
她两腿间的风光和脏了的沙发垫把他搞得晕晕乎乎,不能思考更多,只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老爸晚上回来会发现的!
林未急得眼尾红红的,是让人想要吻他的颜色, 等他着急地攥住身下的垫子时才意识到大人还不会回来,现在只有身下的她和自己。
他神色突然变得迷茫,抬眼撞进她氤满水雾的眼睛,里面又是那种能看穿他内心的颜色,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地自容,只能垂头强硬地吻了上去,饿虎般猛烈缠住她的舌,将舌头贯入她口腔狠狠搅弄。
林尧那只屈起的腿感受到他的凶器又一次抵上来,蘑菇头上都是残留的精液和马眼新流出来的黏液,打在腿上又湿又烫。
他的呼吸都紊乱了,她去咬他的下唇,手指悄悄爬上他的紧实腰侧,“你好激动呀。”
抓住她乱动的手放在手心,跟着由指尖开始,伸进她的指间,然后覆盖,感受掌心的温度,十指相扣。
“等等,等会就消下去了……”
他紧紧地抱住她,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肩,闭上了眼睛,脑后的头发被她拽在手上摆弄,手指绕过发丝打着圈圈,酥酥的,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主动向主人露出肚皮的宠物狗。
第二天阿姨一早过来的时候发现沙发垫全都被换掉了,光秃秃地露出沙发本来的颜色,她好奇地问了一句,就见这家的小男主人支支吾吾地解释,“停,停电了。”
阿姨还是没搞懂,停电和沙发垫有什么关系。
林未没有再解释更多,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烫了。
一开始只把那张染了爱液的垫子塞进洗衣机,后来怎么看那片地方都觉得是欲盖弥彰,干脆把整个沙发的垫子全都拆掉。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眼含笑意,用不紧不慢的语气故意刺激他:“都是你射的。”
骗子,明明是她的更多,她又理直气壮的:“那也是你弄出来的呀。”
盯着在滚筒洗衣机里翻滚的米白色垫子,林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把床单弄脏的那个慌乱,无措的早晨。
拒绝了阿姨的帮忙,他把垫子全都挂起来,没挤干的水从上面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深色的水痕泅印在地上,又迅速在太阳底下蒸发,从胸腔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觉得自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
他回到楼下,林尧正在给窗台的花浇水,她穿着一条长到小腿的裙子,漏出的小腿线条笔直纤细,凸出的踝骨伶仃的有种引人摧毁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人都会这样,在一个屋檐下分开还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想她了。
从背后走过去故作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做,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在她头顶清了清嗓子。
她手下动作不停,头也不抬,“阿姨呢?”
嘴角的弧度撇下来,他不愿想起这个,但还是老实同她交代:“已经走了。”
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不许做亲密的动作,在父母面前绝对不能暴露,是她昨晚定下的规矩。
尽管林未天真地并不觉得他们会反对,“可以当我是童养夫。”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然后捧起他的脸,让呼吸徘徊在他鼻尖,“乖一点。”
当她含住他滚动的喉结时,林未听到了来自自己喉咙里,像猫被逗弄下巴的时候,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不想和她分开,所以哪怕是百分之一几率会伤害到她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林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
手机屏幕里是张杨发来的他努力一下午的战果,红色的塑料水桶里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小鱼还有他得意洋洋的大脸:“爸爸牛不牛逼?”
他发出一声嗤笑,然后按熄了屏幕。他看向坐在桌前的少女,心里微微有些酸涩和失落,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好美少年还有输给王后雄的一天。
本来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他就可以每天和她亲亲抱抱,他以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是林尧一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像现在他进来都半小时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写着练习。
在本子上订正好错误的题,林尧伸了个懒腰,余光瞥到一旁, 少年就坐在一边,高大的躯体微微弓着,下巴撑在蜷起的膝盖上,眼睛亮晶晶的,一动不动看着她,她仿佛看到一条尾巴在他身后摇啊摇。
她把手撑在下巴上侧头看他,一点也不意外他出现在这里的语气,“你没有作业吗?”
他下意识捏了下自己的耳垂,“明天……”
明天,或者后天再去管这些麻烦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和她多待一会,他想这么说,尾音却逐渐消失在唇齿间,心里涌起一阵难堪和迷惘,他又是那副不成熟的样子了。
她接着轻佻地,用故作惊讶的语气说:“你过来只想和我做那种事吗?”
不,不是的,他还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她做,不是那种事的事情,这些话都堵在他的喉咙里,却说不出来。
因为她向他的裤裆伸出一只脚。
……
写注水肉真的很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