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h袜交+扮演)
海上的月亮沉在黛青色的水面下,礁屿的剪影很小,似乎只是一块硬石砾。简韶做了一个漆黑的梦,里面空荡荡的,像极了许多个从地铁站走出来的黄昏。洋楼是一座坟墓,不开灯的大厅只有走针的声音。
“我回去的也不算勤。”最开始的时候,隋恕便这样对她说。他回自己家都要开导航,后来也只有深夜才会回来。
简韶赤着脚,在梦中的黑雾里走着。不必去看,她也能顺利地走到壁炉前的扶手椅旁。她知道那里有一只圆茶几,一架老式的留声机,喇叭下还有一个小的音响。
真可笑,她比隋恕还要熟悉他的家。
简韶坐下来,在圆茶几上摸到一串项链。她拿起来,放到瞳孔前细细地瞧。
这是跨年派对那天她戴的东西,当烟花在空中炸开的时候,人们在盛大的摩天轮下接吻的时候,隋恕对她说:“阿韶,新年快乐。”
简韶想,她一点都不快乐。比如他叫她jane的时候,她就不快乐,因为这往往是他冷冰冰地说一些和实验有关的东西的时候。他也会像祝福她新年快乐一般,轻轻地唤她阿韶,那往往是她流泪的时候。他说阿韶,别哭,不要哭。
他也有一次喊她“简韶”,那是1月14日,文庆孔倒台的第二天。
眼前的黑雾变幻,简韶看到他在风凄雨寒的深夜走进来,亲吻她,带着冷森、血腥的气息。
然后画面旋转、扭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
简韶醒过来,嘴唇上一片湿热,身上被压的发疼。
“唔……”她挣扎着哼了两声,然后在黑暗中推了推紧贴她的脸。
“小祈——”
一只手摸到她的眼角,慢慢地拭了拭。简祈把这种濡湿放在嘴巴里,吮吸到了咸意。
“你梦到谁了?姐姐……”他把脑袋放到她的颈窝里。
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却梦到了另一个男人,真是不道德的行为啊……
夜色晃在海水的怀抱里,舱顶似乎在摇着,简韶在静谧的月光下有些出神。
她已经许久没有梦到隋恕了。
记得以前的时候大家都说,如果突然梦到一个很久没有梦到的人,说明对方正在遗忘你。
或许是还沉浸在半梦半醒的睡意里,简韶的心里没有任何感受。
不过她记得,梦的最后,亲吻她的人变成了简祈——
简韶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她立马想起了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器材室接吻。
他的亲吻和隋恕的亲吻是不同的,湿黏而炽热。他吻的很慢很慢,一点点深入着,让她整个唇部都能逐渐感受着他的气息侵蚀着细胞。
海浪在耳边低吟着,她听到简祈喉咙里模糊不清的、舒服的声音,他越吻身体便也随之前倾,半个上身压在她的身上。
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她的下体,他的阴茎鼓胀起来,将深蓝色的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不要……”
简韶害怕被他压在随时会来人的器材室做,之前帮他手交的时候,他便没完没了,一直到她手腕酸掉,居然还能硬起来。
他又很会叫床,在她耳边哼哼唧唧个没完,很容易被别人听到。她可不想成为游轮八卦。
简祈含着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撒娇:“你不喜欢我吗?”
简韶小声分辩:“我没有……”
他便又偏头,一边蹭着她的鼻尖一边黏黏糊糊地吻她了。
简韶试图伸手摸他,却发现他将硬起来的阴茎压了下去,不让它顶到她的身体。
一根细小的触手慢慢地从衣服底下伸出来,试探性地在她的裙子下打着圈。轻轻掀起一点裙角,又飞快地放下来。
显然,比起处理他自己的性欲,他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
“马柯早走了。”简祈暧昧地舔了一下她的下巴。
背光的屋子有些暗,不过他水润润的绿瞳十分亮。他穿的是蓝色的海乘服,露出来的皮肤白皙明净,像一个偷偷逃学玩cos的小男孩。
简韶的脸有些红。她想,他有的时候……实在是太漂亮了。
四下里一片安静,器材室的门反锁着,一层一层的置物架遮掩着他们交迭的身影。
简祈用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挡住她,手指摸了摸她被亲的发红的嘴唇,控制不住又向里放了放。
她的口腔很热,顶着他的舌头很软。他的阴茎有些难受,手指便不由地拨弄了一下她的上颚。
简韶下意识地吞咽,便夹住了他的指根。这种收缩的感觉立马让他想起她的花穴,从摊牌身份之后,他怕惹她生气,就再也没敢随便和她做过了。
简韶大概是怕了他做起来没完没了,晚上也不许他上床。不能和她睡一张床的话,他也不喜欢像人类一样在一块方形的木头上睡觉。
他要么化成胶状盘亘在天花板上,要么沉在浴缸里。然后等简韶睡着了再蹑手蹑脚地溜到她腿边,把小小祈们拍飞,偷偷缩在她的被子里呼呼大睡。
对此小小祈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它们经常钻进简韶的头发中、颈窝畔、胸口里睡觉。如果半夜把简韶拎起来抖一抖,能抖出一堆小小祈,只有简韶自己不知道这些事。
此刻,不老实的触手钻进她的裙底,沿着大腿爬上去,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串吻痕般湿漉漉的触感。
简韶红着脸,没有动。
这根触手很细,隔着内裤轻轻地扫动着她的穴口。
简祈用指头刮了刮她的口腔,带出一些口水,他舔了舔她的耳朵:“好湿啊……”
简韶想捂住他的嘴,但是怕他又亲她的手腕。
她不敢向下看,只是竖着耳朵,恐惧有人过来,发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这里不是卧房,简祈没有直接脱下她的内裤,只是用触手轻轻地拨开一道缝隙,然后钻进去了。
内裤有些紧,勒在透明的触手臂上。触尖却灵活而迫不及待地陷进软肉里,沾了一大圈爱液。
简韶听到简祈难以自控地喘息起来,他之前也是这个样子,只要沾了她私密的地方一点,就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一样,恨不得要吃了她。
简韶后悔了,他们这样做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她羞恼地夹紧腿:“不,不做了……别碰那里了。”
但是简祈却停不下来,他喘的更厉害,胸膛贴得她更紧,一下一下啄她的耳朵:“好湿,真的好多水……”
“别说这个——”简韶难为情。
“好软好软,水多的要淹没我了。”他一边胡乱地亲她,触手拨开阴毛,触到怯生生的穴口。
她抵触的情绪很浓,穴口正中的小缝也紧紧闭着,尽管那周围早已沾满了晶莹的淫水,而缝口也正在慢慢渗出着蜜液。
他轻轻拨了一下,两片阴唇便一颤。
因为紧张和公共的环境,她湿的很厉害,一小股爱液流出来,尽数被触尖卷走吃掉了。
简祈舔着她,手掌缓缓隔着衣服摸上她的乳。他揉了揉,乳肉被挤的鼓起来,似乎要撑出胸衣。
简韶觉得和他做真的很考验忍耐力,她一点也不想和他在公共场合做,因为一定会忍不住。
长长的触手在裙子底下拨弄来拨弄去的时候,像被奇怪的生物侵入了,她极力忍耐着,尚且可以忍住声音。但是简祈和普通人类男性不一样的是,他可以同时弄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所以即便是尽力控制,简韶还是从唇缝里漏出了呻吟声。
“嗯哈……”
她立马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简祈拨着柔嫩、软厚的穴口,感受着两片湿嘟嘟的阴唇不胜其负地微微颤抖着。
他想解开简韶的衣服,放出雪白又丰满的奶子,不过被她害怕地按住了。他退而求其次,解了胸衣的扣子,在衣服里面慢慢地揉捏她柔软的奶子。
简韶被他揉的腿发软,小穴又被触手极尽挑逗地爱抚着,一时之间低低喘着,竟难以让他立刻停下来。
海鸟在空中叫着,似乎可以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这个角落里交媾。
简祈咬着她的耳朵,气息扫在耳廓:“叫出来——”
“不……不要……”
他的动作大了一些。
他好奇她的身体,喜欢她的各种反应,包括她最细微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低泣。
触手绕着阴蒂转着,时不时探入阴道,揉挤着敏感的褶皱。
简韶的鼻息急促了,声音里带上哭腔:“好麻——”
她的腿也禁不住哆嗦起来。
“太麻了,停下……会被看到的……”
“没有人的……”他亲的耳垂,“不会的……”
简韶因为下身的酸软,小声地哭起来了。
简祈感到大脑一片充血,一切的注意力都在又湿又嫩的小穴上。他绕的越来越快,弄的越来越深,直到简韶整个花穴都一片麻痹,失去了控制能力。
她哭着喷了出来。
太多的液体,齐齐地溅到了他的裤子上。
简韶大张着腿,可怜的内裤被拨成一条线,腿根的软肉被勒成粉红。湿媚的花穴微微开着口,还在淫荡地滴着水。
简祈的眼都要红了,掰着她的腿,也顾不上现在在哪里了,俯下身使劲舔着她的花穴,将爱液通通吃到嘴里。
刚潮吹过后的小穴十分敏感,经不住他这样弄。简韶哭着又是推他的脑袋,又是蹬他,就是没法让他停下动作。
“难受……别碰了,啊哈……”
她被他舔着又高潮了一次。
简韶完全失去了抗拒的力气,躺在桌子上,腿被他高高地翘在肩膀上,湿淋淋的红肿小穴被迫完全敞开,在他的视角一览无遗。
简祈盯了很久。
这是在白天的状态里,他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私密的下体。
没有一丝遮掩,花瓣口也因为高潮而微微外翻。整个花户非常漂亮又非常敏感,非常会咬他,让他又痛苦又甜蜜。
并且,他就是从这里获得新生的。
简祈的心跳起来,越来越快,像一阵小鼓。
“别在这里……”简韶想用手遮住阴部,却被他握住亲了亲。
简祈掏出胯下的阳具,死死盯着她颤抖的花穴撸动了起来。
他低喘着,撸的又急又快。
简祈抓着她的脚踝,放在唇边亲了两口。他不想惹她讨厌,所以听话地没有插入,他只是想用她的皮肤疏解一下,所以拿下一只脚,用阴茎轻轻蹭着。
简韶睁大眼睛看着他,她立马想到了足交。
但是简祈没跟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做过,显然不明白什么是足交。
简韶担心他不经意开发了新玩法后,会每天拉着她做。便将丝袜脱下来放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然后小心地把脚缩回长裙里。
简祈笨笨地看着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下体更鼓更硬了,简韶把袜子给他,在他眼里有点类似把自己的鳞片和羽毛送给他。
简祈美滋滋地想,他把姐姐舔的很舒服,姐姐特别开心!
简韶倾身向前一些,将袜子套在他的阳具上,轻轻拽着拉动起来。
“嗯哈!啊……好舒服……姐姐,嗯啊……”他叫起来。
简韶立马红着脸松开了手。
简祈的目光多了几分炽热,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袜子还可以这样用。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简祈目不转睛盯着她收缩的小穴,用她送的贴身的丝袜,对着她自慰着。
这一次他射的又多又浓,将整只丝袜染成了稠密的乳白色。
简韶赤裸着脚,在裙子底下悄悄蜷起指尖。
这个安寂的、异乡的夜晚,简韶想起在器材室的放纵,身体不禁有些燥热。
大概是那天太出格了吧,她便会在梦中梦到小祈亲她,还久违地梦到了隋恕的吻。
隋恕没有跟她真正地做过,他对她一直很绅士,同床共枕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安慰她,抚摸她浓密的黑发。只有1月14日的雨夜,他失控地用手指进入了她的下体。
他和小祈真的很不一样,有的时候她会偷偷想他以前有没有过女人,他这样不缺爱慕者的人肯定和从前喜欢过的女人做过的吧?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会如此冷淡而克制吗?
有的时候她会觉得或许他真的没有过性经验。不过这不重要,他做什么都像在做实验。即便被她害羞地捂住眼睛,也会在送入第二根手指前,坦荡、礼貌、克制地问:“两根可以吗?”
简韶的神思沉在无边的夜色中,她想,两个人谈恋爱半年,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漆黑的天花板像极了那些死气沉沉的夜晚。
这是一个没有爱过她的男人,自然也不愿过多触碰她的身体。
她自嘲地笑了笑。
简祈趴在她身边,轻轻说:“你梦到他了。”
“嗯,”简韶低声应了一句,“我也梦到你了。”
小祈被她哄的轻飘飘的,不过他依然很嫉妒隋恕。他不确定如果隋恕重新出现,自己是否还有竞争力。
而简韶此刻的思绪飘散在浓重的夜色里,她并没有感到伤感,只是在这个突然梦到隋恕的夜晚有些许惆怅。
虽然她没能取回化妆盒中的三片花瓣,但是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和过去说过再见了。她给他寄了一张明信片。
小祈缩在她的颈窝里,很想把她永远地藏起来,不让任何坏男人看到她。胶体蠕动着钻进被子里,伸出触手缠住她的身体。
“你还爱他吗?”
“我不怨恨他,希望他平安顺利,更多的人按照他的构想过上好日子。但是我不想跟他生活在一起,”简韶的声音飘在月色里,“这算爱还是不爱呢?”
小胶体脑子很小,没法理解这么复杂的情感。只能一边抽泣着,一边不讲道理地指责:“你就是喜欢他——”
简韶笑起来。
他圈紧了简韶,触手委屈地钻进睡裙,在软胸上找安慰。
“唔……”
胶体祈伸展着身体,分出无数个触手,有的锁住了她的手腕,有的捆住了她的脚踝,有的钳绕在她的细腰里,有的盖住了她的眼睛。
“唔唔——小祈,做什么……”
他拨出她的乳球,嫉妒又伤心地说:“那你把我当他好了。”
简祈把她的眼睛盖的更加严实,即便简韶睁大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
视觉被遮盖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极度敏感。简韶感到自己的腿被强行掰开,嘴巴被塞进湿黏黏的粗触手,内裤被卷下来,几根触手正在争抢。
它们用简韶在器材室教的方法,用内裤摩擦着自己。
简祈长长地喘了一声,听起来又舒爽又压抑着不满足。
他一边红着眼圈难过,一边身体被她的内裤弄得爽死,又痛又爽,干脆哭起来:“你又梦到他,就是还喜欢他!呜呜呜,我可以当他,也来爱我吧,和我做爱吧!”
简韶分辩:“可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你对他余情未了!”他很嫉妒,“你梦到他碰你了吗?像这样——”
他用最粗的那一截胶体“阴茎”一下一下顶着她的阴户。
他要让她特别特别舒服,身体完全记住他。即便想的是隋恕,有一天真的抛弃他去找隋恕,结果发现和他做久了,隋恕没法让她这么舒服,然后他就再跳出来,和她偷情!再偷走她,两个人私奔!
简直是全世界最聪明的计划。
简祈回忆着那个晚上隋恕的动作,他的手指十分修长、骨感,送入简韶的穴道时,带点冷淡的亵昵。
简祈分出稍细长的新触手,一根撑着她的花瓣,一根轻轻送了进去。
穴口很紧,热情地夹住他的“指腹”,软肉缠在“骨节”上,他能感觉她很紧张,便轻轻帮她扩张着。
简韶很敏感,湿的很快。他便又哭了,果真,装成隋恕她就会格外兴奋,连湿的都比平时快。
他伤心地抽泣,但是为了继续演隋恕,不敢发出声音。
“嗯啊,停下吧,我真的不喜欢他——”
他重重刮了一下她的内壁,她的话说到一半,便化为止不住的呻吟。
简祈学着隋恕问她:“两根可以吗?那三根呢?”
虽然嘴上这么礼貌地问着,但是动作恶劣死了,干脆又利落地塞进去四根,直接把柔嫩脆弱的小穴撑到了一个可怜的弧度。
汗水和淫水滑落,简韶吃不下这么多,难耐地叫起来。
他再也装不下去隋恕了,他恨不得杀了隋恕,然后大哭着一遍遍操她。
除非她讲一百遍我爱你,然后再说两百遍我一定不抛弃你,再和他做爱三百遍。他就勉强不掉眼泪了,忘掉这件事0.1秒。
简祈将胶体阴茎完整地送入她的小穴中,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舒服地喘了一声。他想,她的身体也是喜欢他的。
他用尽浑身解数,每根触手都在舔动着她、取悦着她,下体把紧闭的穴道彻底占有,使劲地操动着。大量的爱液被撞出来,他的粗度和硬度甚至能随着软肉的反应而调节,把她顶上一重又一重的热潮。
他想,根本没有男人能比得上随时能跟随她的感受改变的他。
两个人在大海之上不停地交合着,简韶的腿被高高地吊起,小穴被操的翻起了白沫,乳浪在胸口滚着,被触手反复地缠弄。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船,随着浪花反复地摇晃着。在这种爽到极致的晃动里,过往的一切似乎都要消失殆尽。
两个人同时抵达高潮,简祈深深地射进了她的体内,胶体缠住她的身体,似乎要和她合二为一。
简韶想,她不会再有别的小孩。
她给了她的小孩新生,又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新生。
﹉
隋狗:我独自emo结果成为你俩play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