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彻彻底底的垃圾
他只是为了不去打扰那个学长,无所不用其极。梁砚名伸出手臂将他轻轻揽过来。
“可以了?”
晏白的睫毛忽闪。
可以了。
快点儿开始吧。
快点儿让我变成一团垃圾,认清自己垃圾的本质,让我这团垃圾飘啊飘的远离学长,让我再也没有打扰学长的勇气吧。
刚才差一点儿就要忍不住打扰学长了呀。
还好你来了。
……
梁砚名沿着他的耳廓轻吻,用手指勾着他睡衣的衣领下拉,那个廉价的已经敞开衣襟的睡衣原本就聊胜于无,被梁砚名这样一拉当即顺着他的皮肤滑落下去,他终于完全***的暴露在梁砚名面前,露出光洁的大片脊背和漂亮的蝴蝶骨。
唔,总算脱掉了。
晏白混混沌沌的想,酒店的睡衣真的好不舒服,他一秒钟都不想多穿,他喜欢漂亮的,柔软的,让人爱不释手的,女式睡衣。
对,是女式睡衣。
还好,没有人知道。
哪怕眼前这个人要了自己的第一次,今天又会有第二次。
他也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特别特别嫌恶自己吧。
他会怎样想自己呢?不仅是一个垃圾,而且是一个,爱穿女士睡衣的,变态垃圾。
这样的垃圾怎么配喜欢学长呢。
可是那些睡衣真的好可爱呀。
像是女孩子一样,娇俏甜美着。
自己不是女孩子。
自己是喜欢男人的男人。
是一团彻彻底底的垃圾。
带着些许凉意的嘴唇吻上了晏白的后颈,紧接着梁砚名整个身体都贴上来,双臂搂住了晏白纤细的,似乎不盈一握的腰。
他太瘦了,梁砚名想,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好好投喂他。
那可真是想的太多了。
梁砚名又迅速否认了自己这个听起来就很愚蠢的想法。
他怎么可能同意呢。
自己只会吓坏他。
只会让他在好不容易试图远离他口中那个所谓的学长之后,迫不及待的远离自己。
梁砚名干燥的,温暖的指腹顺着晏白的腰肢一路向下划去,感受到他每一寸皮肤都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微微战栗起来。
“乖,放松。”
梁砚名一边轻轻舔舐着他的耳朵,一边温柔的压低声音安慰他。
如果公司里的职员看到梁砚名这样温声细语的样子,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他们淡漠的,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表情都不会有丝毫波澜的总裁大人,到了晏白这里,忽而就变得生动起来。
而且是这样温柔的不像话的样子。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到了晏白这里,瞬间灵动。
……
不过这些都是后事了。
当下的梁砚名也根本没心思注意自己对晏白万般温柔的样子,毕竟当前的晏白这样柔柔软软。
这样的好看,漂亮。
像是宝藏,是精灵是天使,是毛绒绒的猫咪,是金箔小玫瑰是可爱的桃花,是古英伦宫廷的绅士王子,是全世界最甜的大白兔奶糖和最软的小熊橡皮糖,在绵绵的云朵里圆滚滚的打转,在蜂蜜里咕嘟咕嘟的冒泡泡。
梁砚名听到自己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倏的一下炸裂开来。
完了。
又有同样的声音这样告诉梁砚名。
梁砚名,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
臀部被手掌大力揉捏的感觉很奇怪,晏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当然其实他也就和梁砚名有过那么一次而已,如果说上次的梁砚名还有些保留的话,那么这次的晏白无疑唤醒了梁砚名对他的全部兴趣。
“刚刚在浴室里面自己弄过了吗?”
晏白听到梁砚名这样问他。
好无聊的问题啊,晏白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一定是弄过了呀,而且我们本来就是要约的,我不在浴室弄好,还等着一会儿你给我弄吗?
晏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干脆没有说话。
他的睫毛小小的眨巴着,鼻翼小小的开合着。
梁砚名的手指捏住晏白的脸蛋,毫不留情的朝外拉扯着,原本白皙的,柔软的可爱着的晏白的脸蛋在梁砚名的拉扯下很快就微微发出一些漂亮的,粉红的颜色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很陌生很陌生,可是晏白明明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颤抖的兴奋起来,四处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滚烫,又有那种奇怪的,让他不知所措的,被万千浪潮拍打着的感觉了。
天啊。
真的好难过啊。
怎样都是难过着的,
晏白迷迷糊糊的想,自己真的是垃圾吧,被一个明明只是认识了一个晚上,只是知道自己名字的男人这样对待着,竟然会让自己有了所谓的生理反应,有了那种模模糊糊的,想被霸占的,想把全部事情都抛之脑后,只把自己身体毫无保留的交代给他的感觉。
晏白的皮肤很干净,颜色也很漂亮,和他本人一样相衬的可爱。
“弄过了吗?”
梁砚名又问他,手指屈起来在他的后背的凹陷的地方轻轻缓缓的打着转。
能不能快点儿进去呀?为什么非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呢?
让我承认自己是一团垃圾吗?
我知道我是一团垃圾,你也知道的。
不过学长不知道,学长不知道就好了。
不过自己这团垃圾始终都没有去打扰学长呀。
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弄……弄过了……”
晏白听到用自己软软的,轻的快要听不到的声音回答他。
承认就承认吧。
反正我本来就是一团垃圾。
与此同时梁砚名的三根手指同时进入到了晏白的身体里面。
晏白的眼泪当即顺着眼角大滴大滴的落到身下的床单上面,视线变得模糊,眼尾被浸染的更红,睫毛上还挂着剔透的将落不落的眼泪。
晏白整整齐齐的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那些惊呼都被他吞到肚子里面,他当下这幅样子真是柔软极了,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委屈一样,楚楚可怜着。
晏白真的很委屈,珊瑚色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被男人揉弄了两下,轻轻软软的吻了吻他头顶的发旋。
这算是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要吃甜枣,男人好烦,他不是第一次的那个男人了,他一点儿也不温柔,简直粗暴死了,那里好难受,还好自己之前已经弄过了,进出并没有什么阻碍的,不然一定受伤了,好烦啊,一点儿也不舒服,真的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