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鸡巴只认你
韩廷喘着粗气,单手压着肉棒对准一个穴口,用力耸腰挺腹,一口气全数捅入。瞬间,一个疯狂地吸吮,就像久旱的土地,一滴不漏地汲取着久违的甘霖。
一个咬着牙皱着眉头靠在座椅靠背上,呃呃啊啊地叫着,一边叫一边挺动着腰腹,一下一下重重地插。
“我操,操你的逼金喜,你要把老公害死了,啊操,害得老子躁郁了好几次,每次都把鸡巴撸得生疼,还是射不出去。操终于插进去了,老子的鸡巴只认你,知道吗金喜,啊骚逼,一插进去就让老子受不了”
“啊啊~啊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韩廷…”金喜在他腰间剧烈地颠簸着,一只腿被他环在他腰间,一只腿直直地架在他肩头。
这样的姿势那么靡乱,那么便于他孤军深入,又那么令人血脉偾张。
“宝贝儿,你的小骚逼不是这么说的,它说它想老子的鸡巴,呵啊…它说,它离不开老子…”韩廷一把捞过金喜满面泪痕的脸,在她耳边呵着气,呻吟着,挑逗着。
果然,金喜哆嗦着,痛苦地欢叫着,头和身体向后仰倒,像是要躲避这样不由自主的情欲。
韩廷抬眼看着她笑了笑,他一直就知道,不管她嘴上说得再狠,身体一遇见他,叁秒钟都抗不过去。
“金喜,如果真地不爱老子,不愿意被老子操,等老子操完了你,你就去报警!就说老子强奸你了。只要你去告,老子就一定认!”
他伸手攥过她一只乳,凑到眼前舔弄她的乳头,然后突然间大力地吸吮。
金喜吐出一串无力的呻吟,只觉得下身一阵前所未有的强力抽搐,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紧张到极致,喷涌的淫水把韩廷的小腹和阴毛都浇到湿透。
两人同时间发出淫浪的叫声,金喜只觉得下身不再属于她,就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要背叛她的大脑,只想死死地攥着韩廷的肉棒。
她不明白,因为怀孕影响了她的荷尔蒙分泌,她在这个时期实际上是性欲更强烈,需求更旺盛的。
何况她与韩廷也算是另一种小别胜新婚,几种因素集合在一起,让她对做爱的反应更为易感、情绪更为紧张和激动。
韩廷从胸腔里发出的低吼经过嗓子,再经过喉舌和牙齿,在车里漩为一层性感的音浪。
他只觉得金喜是要吸干他抽死他,觉得她这次的高潮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吸纳他紧攥他的,不再只是湿滑发烫参差错落的穴肉,而是她整个阴部的肌肉和骨骼。
他既害怕又向往地、奋力将肉棒顶入她体内的更深处。
如果她此刻真地会吸干他,像个真正的女鬼那样吸干他的精血,他也认了。他也是死在了最销魂的那一刻。
可他又贪心不足,不想让这一刻这么快就从身下溜走,以射精而告终。于是他嘶吼着,用自己的手指死死地掐住肉棒的根部。
他不想射,他不能射,他不舍得射。
于是原本即将喷涌的精液生生被阻绝,倒流回精囊,于是肉棒瞬间就又粗了一圈、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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