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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还在继续,谢怀瑾却悄悄离开了,一起离开的还有谢问行。“怎么回事?”
今日他们出来时谢尽忠还很好,怎么忽然说不行了。
“老爷今日晚间忽然说要吃月饼,我爹让人去准备了,可是月饼才上来老爷便不太好了,我爹让人去请太医了,我便来找王爷和世子了。”
叶虎老老实实的回答谢问行的问题,没有一点夸张及润色。
中秋佳节,街上到处是人,无论是骑马还是坐车都快不了,好容易出了人最多的街谢怀瑾和谢问行才将马骑的快了点。
两人回去时太医已经在了。
“如何?”
太医摇了摇头。
“老太爷年岁实在是大了,下官也无能为力。”
谢怀瑾凑在床边,耳朵却注意着太医在说什么,这也算是喜丧了。
太医一直没走,谢怀瑾和谢问行也一直守在床边。
将将半夜谢尽忠醒了过来。
“爷爷!”
谢怀瑾两人一直没睡守在床边,谢怀瑾这一声谢问行也看向了谢尽忠。
“我不行了。”
谁都没想到谢尽忠一开口说的便是这个,所以都愣了一下,在众人愣神时谢尽忠已经接着说了。
“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东西也没赞下多少,先帝曾赏了我一快玉佩,在柜子里放着,这个就留给谢弥了,我还有些东西也都在柜子里放着,这些就留给你了,问行。”
看着如今的谢问行,当年的事仿佛历历在目,那时他还很小,才进宫不久,被其他太监欺负的厉害,当时他看到了起了恻隐之心,后来带了他一段时间就收了他做干儿子。
“我这一辈子没做过多少好事,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收了你做儿子,而我最得意的事就是你能喊我一声爷爷……”
对于占了先帝便宜这件事谢尽忠十分得意,在这种得意中谢尽忠缓缓闭上了眼睛。
……
谢尽忠的丧事办的风风光光,朝中不少人都来吊唁了,苏瑾外祖家的人也来了,还带来了一封苏瑾写的信。
苏瑾已经在待嫁了,不过他还不能娶他,按规矩他该守孝一年。
按理说谢问行应该守孝三年的,不过因为銮仪卫离不开他,所以李璟下了夺情诏书。
谢怀瑾就轻松多了,不用去崇文馆也不用去哪个部门上班,整天呆在家里发展发展自己的爱好,简直爽的一批。
……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阳春三月的扬州淑卷飘逸,窈窕多姿,诗情画意。
小巷子里一个青年倚靠着一户院子的大门睡得正香。
忽然院门在里面打开了,青年骨碌一声倒在地上。
“俊明。”
门内走出的女子蹲在青年面前喊了一声,半晌没有人回答她。
女子艰难的架起青年往院里走去,然后两人进了屋。
等女人从屋里离开青年才缓缓睁开眼。
玛德,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鬼才喜欢一身酒味,真的是熏死他了。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青年赶紧闭上眼。
女人端着温水走了进来。
“俊明,以后不要喝这么多久了,对身体不好。”
不管青年听不听的到,女人依旧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