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湿,夹得我好紧
不是不高兴,是欺负他一下,替陈小姐出出气。莺莺默默在心里纠正。
毕竟,大少爷在她心里,早就已经是个坏人了。不是烧杀抢掠的那种坏,是阴险、漠然、不择手段,披着温润外皮的狼。
但徐礼卿叫了一句‘娘子’,好像喊顺口了,又道:“娘子,下人那话可不能轻信啊,你听我解释……”
他说得如此自然,言辞恳切,莺莺一顿,脸立刻红了,求饶地看他:“我不是,大少爷不要乱叫。”
“羞什么,今日便让你当一回娘子。”
徐礼卿说解释就解释,嘴上不正经,手也不老实,把在用饭时没吃上的‘豆腐’吃了个够本儿的同时,却也真的同她讲了退婚缘由。
“我提出婚事不变,是陈月柔不愿意,主动要退亲,哪儿来的什么逼迫。”
莺莺不太信,打量他:“真的吗?”
徐礼卿这点小事还要被质疑,有点不悦,语气微沉:“自然,我骗你作甚,当时福财也在边……”
“可你逼陈家主动退婚就是冬晴从福财那儿听来的啊。”
莺莺一时心急,开口打断了他,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
“……”
徐礼卿:“?”
“谁?”
莺莺自知失言,马上闭嘴装傻,顶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假装刚刚是幻觉。
徐礼卿自然不会被她迷惑:“你方才说……”
他没说完,被莺莺凑过来用吻堵住了嘴,软滑小舌灵活地探进去,缠着搅了几圈儿,而后退开,嘴唇上拉出银丝,她软软地问:“说什么?”
徐礼卿喉结微滚,回味片刻,决定将计就计:“说你再亲一口。”
“哦。”
莺莺勾住他脖子,再度献上自己。
又一个湿热的吻结束,两人的姿势已经从在怀里,变成了莺莺跨坐在徐礼卿腿上。他衣裳也散了,结实的胸膛露出来,肉棍挺立,就戳在莺莺屁股上。
莺莺亲不过他,被吸得差点背过气去,无力地趴在徐礼卿肩上。
他气息也不太稳,嗓音低哑,夸她:“娘子喘得真好听。”
这个不着调的称呼让莺莺心中十分别扭,惊慌阻止他:“大少爷,别这么叫……”
徐礼卿却无所谓,随着性子来,只管玩得高兴,有些兴奋地,让她:“你喊老爷,把我当成我爹,今日是我们第一次圆房,记住了吗?”
哦,原来是他那日说的找刺激啊。
莺莺在他榻上什么荒淫的话都听过了,又冷静下来。
她没吭声,算默认,但大少爷非要她:“喊我。”
“……老爷。”
莺莺闭上眼,配合地把他想象成是那日病榻前,抓她手的男人,艰难喊出口后,底下骚水儿都不怎么流了。
徐礼卿也察觉她语气僵硬,在她臀上捏捏,说:“紧张什么,怕破身的时候疼?那我温柔些,不动,你自己坐上来。”
莺莺眼睛还闭着,探手摸到那根粗硕阳根,握住,对准自己穴口,身体向下,一寸寸吞进去。
大少爷很变态,说是第一次圆房,还要假装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刚吃进去半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似的,敏感地喊:“嘶……嗯……娘子好湿,夹得我好紧……”
他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真真切切,性感又熟悉,擂鼓似的,敲在莺莺耳膜,她难以抵挡,又逐渐情动。
大少爷:一起角色扮演吗,你演自己,我演我爹
莺莺:……
莺莺(想象了一下):我可以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