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贺斐拉开谢书衍的双腿,用手碰了碰软绵绵的器物,谢书衍生涩地捂住了眼睛,他的顺从是对贺斐的默许。肉茎在大手的抚慰下渐渐挺立,谢书衍的双腿内侧肉眼可见的抽搐了起来,藏在股缝之中的穴口,早在抚摸时,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淫水。
面对被自己标记的omega,即便不是发情期,两人高度契合的匹配度,也能很快将情趣挑起。
粗粝的手指拨开穴口,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不断扩张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分化后的omega发育逐渐比alpha慢,从体毛到生殖器官,omega在alpha面前,像是发育不良的小朋友。
贺斐往谢书衍双腿间一坐,粗大的阴茎顶在了粉嫩的穴口,谢书衍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颤栗愈发严重。
谢书衍周身脱力,连曲起双腿都成了难事,贺斐将人直接抱起,龟头卡在洞口,让谢书衍缓缓往下坐。
阴茎递到生殖腔口的过程格外漫长,谢书衍能感知到可怖的阴茎上暴起的纹路,能感觉到紧闭的后穴一点点被撑开。
谢书衍紧张到双手不知道往哪放,他无措地举着双手,最后在贺斐的帮助下,才搂住了贺斐的脖子。
贺斐搂着谢书衍等了一阵,等到谢书衍彻底适应了他的尺寸,才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有所防备的谢书衍,还是被阴茎摩擦着肉壁,吓得大惊失色,他攀住贺斐的肩头,加紧了双腿,用胸口无助地蹭着贺斐的胸口。
贺斐伸手拖住了谢书衍的下巴,嘴唇吮吸着他的脖子,所到之处,留下了一串串粉色的痕迹。
从脖子到锁骨,从锁骨再到乳头。
两指拈住挺立的乳尖,贺斐的牙尖不断搔刮着乳孔,谢书衍不住地抖了抖,后穴猛地将阴茎加紧了。
贺斐轻笑了一声,惹得谢书衍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贺斐没开口说话,搂紧了谢书衍的腰,猛地抽动了起来。
后穴被插得频频痉挛,谢书衍的阴茎不断冒出水渍,轻扫在贺斐的腹部。
昏暗的卧室中,只有低沉的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
这一回想,贺斐的五官腹部皆是一阵燥热,今夜也如同那晚一样静谧,这等尴尬,让他不由伸了伸懒腰,一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贺斐连忙站起来开了灯,地上是他妈妈说拿来的补品,茶几上还搁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可见他妈当时有多冒火。
“衍衍才出差几天啊,你这家里跟狗窝一样,你赶紧叫人来做清洁。”
贺斐将纸条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自言自语道:“狗窝他现在也管不着我。”
说完,贺斐愈发觉得家里冷清,寂寞真的是找准了时间,专在夜里,来攻人心防,谢书衍那些好的坏的,都在这一刻涌上了心头。
他原来忽略了很多东西,现在想要拼命回想起来,看着地上瓶瓶罐罐的补品,贺斐脑子里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谢书衍当时到底打的是什么药。
谢书衍收拾东西的时候自己在外面喝酒,想要在家里找到药盒的概率微乎其微,可贺斐还是想要翻翻看,他没有墨迹,赶忙往书房走去。
原本放药箱的地方空荡荡的,贺斐朝四周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角落的垃圾桶,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毫无自理能力,垃圾桶到现在都没清理过,他没有多想蹲下身去,将垃圾都倒了出来。
“叫什么玩意来着?”那晚他就看了黄色包装一眼,“巴什么妥…”
地上的药盒被他翻了个遍,他才找到印象中的那盒。
作者有话说:都是我编的,没有为什么,然后省略号还是在微博
我看有人说这是破镜重圆和追妻火葬场,我觉得不算啦,他俩之前本来就差场恋爱,补回来而已
我被限流了,明天中午发省略号的吧
第6章
贺斐举着药盒仔细看了遍药效,“用于急性高热时的紧急退热…退烧药?”可谢书衍那晚的反应明显不是发烧。
没什么常识的贺斐指望不了自己,一边捏着药盒往外走,一边打通了坤子的电话。
“喂?我弟妹在吗?”
坤子“啧”了一声,“你大半夜找我老婆干什么?”
“让弟妹接电话,我问她点事。”坤子媳妇是产科医生,贺斐觉得天下医生都该内外科兼修,他也属于是病急乱投医。
“喂?”
从电话那头传来亲切的女声,贺斐赶紧开口,“阿玉啊,你知道这什么xxx射液是治什么病的吗?”
“这是镇定剂的一种,至于治什么病…你家里是谁在用吗?”
“镇定剂?”贺斐只听说过发情注射抑制剂的,镇定剂倒是头一回,“发情期打这玩意也有效吗?”
阿玉先是一愣,旋即笑了出来,“假性发情打这个有用,发情期肯定是不行的,不然还要抑制剂干嘛。”
越解释贺斐越听不懂了,假性发情他听都没听过,“什么叫假性发情?”
“在信息素过度刺激下,omega会出现假性发情,但是这种情况很少见,是自身身体素质太差,腺体脆弱的omega才会患的一种病。”
说起腺体脆弱,贺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谢书衍,可他还是不太明白,“那信息素过度刺激又是什么意思?”
“就比如说…人口过度密集的地方,坤子的酒吧就是很好的例子。”
贺斐脸都黑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被永久标记的omega也会吗?”
面对好奇宝宝贺斐,阿玉很有耐心,“本身身体素质差的omega,在这种环境,如果有自己alpha信息素的保护,肯定是不会有过激反应的。”
这句话贺斐全听明白了,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分的清楚alpha释放的信息素是保护还是掠夺。
如果说那晚其他人的信息素只是一个诱因,那他咄咄逼人的信息素,则是彻底引发谢书衍假性发情的罪魁祸首。
可贺斐不见黄河不死心,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谢书衍一天出门见那么多人,那得打多少镇定剂。
“那…学校那么多人…也会刺激到omega吗?”
“学校哪能跟酒吧比啊,酒吧是什么地方,性荷尔蒙的天堂,正常的人际交往,并不会刺激到omega。”
贺斐能不明白这道理吗?酒吧是性荷尔蒙和信息素扑杀的地方,是omnega的勾引,和alpha进攻的演武场,他找再多的理由,都没办法为自己洗脱引发谢书衍假性发情的罪名。
“所以…就得打镇定剂是吗…”
阿玉否定了贺斐的说法,“医生最好的建议肯定不是注射药物,alpha的信息素是omega的良药,有alpha的陪伴和爱抚,同样能缓解假性发情,能少用药…”
贺斐逐渐听不进去阿玉说什么,他早就知道谢书衍腺体脆弱,结婚第一天起,就有人不断地提醒他,可他从未放在心上。
被自己永久标记不就好了吗?即便是脆弱还能脆弱到哪个份儿上,贺斐还会时不时半开玩笑地和谢书衍说一句,“谢老师真金贵。”
谢书衍当时是什么表情,在贺斐的印象中,谢书衍总是一脸淡漠,默不作声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当时的贺斐觉得谢书衍过分高傲,对自己置若罔闻,他从未想过是自己说的话太混账,也从未彻彻底底理解到谢书衍身体差的意思。
粗心只是借口,有心的人即便是翻山越岭,也会想尽办法披荆斩棘,他对谢书衍是没放在 心上。
挂了电话的贺斐,迷茫地坐在沙发上,谁有事没事去琢磨生活中的细节,可当他细细回味的时候,才觉得触目惊心。
铺天盖地的愧疚感,让贺斐想要立马见到谢书衍,但在这个普通的晚上,他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借口,大半夜突然出现在前妻的面前。
贺斐垂着双眼看着脚边的塑料袋走神,猛然之间,他反应了过来,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借口吗?
他没给谢书衍打电话,因为他知道,这个点谢书衍会找各自理由不让他过去,他不想给谢书衍这样的机会。
车子开进谢书衍所在的小区,这片全是低层住宅,早在两人结婚前,谢书衍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比起他们婚后的房子,这里离谢书衍上课的学校稍远了一点。
贺斐把趁往里多开了一截儿,看着漆黑一片的窗户,他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早就习惯了婚戒的存在,贺斐到现在都没摘,他喃喃道:“还没回家?”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来时的路,直到一辆摩托车载着两人驶到了谢书衍家楼下。
谢书衍中午从医院出来,下午还得回学校上课。
隔离贴的存在感太强,很难让谢书衍忽视,上完晚自习后他觉得格外疲惫,等到学生陆陆续续出了教学楼,他才慢吞吞收拾完东西,刚出了办公室,被季剑禹拦了下了。
季剑禹是他教班级的学生,一个在读高三的alpha,站起比谢书衍还冒半个脑袋。
“你不舒服?”季剑禹省略了老师的称呼,有些强硬地想要去摸谢书衍的额头。
谢书衍本能地躲开了,眉头紧蹙,“你怎么还不回宿舍?”
“你今天为什么调课?我作为课代表不该了解一下吗?”
正如季剑禹所说,他是谢书衍的课代表,当初分科后,他主动要求当课代表时,谢书衍有些诧异。
原因很简单,给老师印象深刻大概有两种学生,一种成绩极其拔尖的,另一种是特别调皮捣蛋的,季剑禹成绩优异,只是为人不怎么热情,也不太愿意帮助同学,除了上课听讲,绝大数时间用来发呆,拒人千里,所以对于他要当自己课代表的事情,谢书衍有点意外。
“没什么事。”可能是alpha天生的征服力,贴着隔离贴的谢书衍,嗅不到季剑禹身上气泡水味道的信息素,但还是能够隐隐感觉到对方带来的压迫感。
季剑禹知道谢书衍没有说实话,连着两天换课,不是谢书衍的风格。
他觉得谢书衍怪怪的,至于是哪怪,他盯着谢书衍打量了半晌,骤然发觉,那股野狗似的,又极其让他讨厌的烟草味信息素没了,就连谢书衍昙花味的信息素味道也没了。
“你?”季剑禹瞥了谢书衍手指一眼,戒指不见了,“你离婚了?”
没想到季剑禹观察能力惊人,这让谢书衍这个当老师的,有些下不来台,“季同学,这跟你没关系吧,早点回宿舍休息。”
“今天星期五,我回家。”
最近忙着离婚的事情,谢书衍都忘了日子,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周六上午还有半天的课,你今晚回去?”
“我送你回去。”季剑禹答非所问,“我骑摩托车来的。”
“你哪来的摩托车?”谢书衍大惊,哪有学生骑摩托车来上课的。
季剑禹克制住了内心的激动,“上周骑来停在学校门口的。”
“你一个学生,怎么能骑摩托车来学校?”
季剑禹不怕老师,更不怕谢书衍,“我暑假就拿到了驾照,怎么不能骑?”
“这不是驾不驾照的问题…”
“谢老师。”谢书衍话说到一半,被季剑禹赫然打断,“你让我今天晚上送你回去,我以后就不骑来学校了。”
疲惫不堪的谢书衍不想和季剑禹多计较,“那好吧,就这一次,以后别骑摩托车来学校了。”
表情淡漠的季剑禹听到谢书衍的话,破天荒的浮现出笑容,顺手接过谢书衍手里的东西,“知道了。”
上车前,季剑禹将头盔递给了谢书衍,随口说道:“坐摩托车你不会晕车。”
扣上盘扣的瞬间,谢书衍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晕车?”
季剑禹一咧嘴,带着少年特有的稚气和狡黠,“上车吧。”
他只记得去年春游,谢书衍跟他们班搭的同一辆大巴,从上车之后,谢书衍脸色惨白,浑浑噩噩睡了一路。
“谢老师,你家住哪?”
谢书衍报了个小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