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愤走
归奕听到吕老的这话猛地回头,眼中带着明显的疑惑,不是吕老让他们努力在钟晚族长面前表现得吗?……怎么,嫌弃他不给其他兄弟面子?……那……那好吧,归奕面上委委屈屈的往后退了退,眼睛还瞅了瞅钟晚。
钟晚老神在的端坐在那里喝茶,在吕老说话的时候也不插口。
归奕只得老老实实的往后退。
旁边的归湖不着痕迹的远了远,这兽人兄弟太过“单纯”,实在不妙,不能和他靠的太近,万一玷污了自己的智力岂不是不妙……
吕老脸上笑了笑,对着剩余两位兽人道,“还是阳哥和凌哥乖巧些,就算是仰慕钟晚族长也不太好意思上前来。”
站在后头的两人听到吕老叫他们吓得瑟瑟发抖,归阳和归凌是两兄弟,一点都没有一点兽人的样子,偏偏族中一些有了兽夫的雌性就喜欢他们这一副样子,硬想从他们家中讨过来……
归阳和归凌的父母也知道自己的儿子难成气候,对那个想要讨要儿子的雌性一直持着迟疑的态度,如果就这么把两个儿子送过去当兽夫,是不是太委屈儿子了……可若是不送,向自己儿子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兽人还有雌性看得上吗……
最后他们的父母决定要把儿子送过去,也已经跟那个雌性通了信。
谁知这时族中传出消息来,让所有的未婚年轻兽人都到族长那里集合,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留了下来……和那个雌性的婚事不了了之。
最后就站在了钟晚的面前。
两个小兽人哆哆嗦嗦的来到钟晚面前,半天说不出话来。
钟晚表现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吕老皱着眉头,这几个不争气的……,“钟晚族长,这几个小子见识浅薄,您别见怪。”
吕老陪着笑脸,又道,“你也知道我族中子弟见识一般,不知可否把这几个小子送到您这儿来呆几天?”
吕老的语气可谓是很诚恳了,在他看来,自己都这么和蔼的跟钟晚讲话了,钟晚该给自己个面子。
但是钟晚却不如他所愿,“吕老说笑了,我第一聚居区也正在建设当中。实在没有什么空来带着这几个兽人兄弟观光游玩。”
钟晚把最后四个字咬的十分清晰。
归奕的脸色通红,把头使劲的低了低。
吕老气的脸上的笑容一僵,“族长大人这话的意思,――是不给我这个老人家一个面子咯?”
钟晚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哪敢不给,只是实在收留不下你族中的优秀子弟。”
钟晚毫不松口,这让吕老也没辙。
吕老气的脸通红,破声道,“我看族长大人年轻有为,事务繁忙之余肯定想找些乐子,这才寻了几个族人相陪。没想到钟晚族长竟是这么不解风情。――那这样也罢,我便带着他们回去,还希望族长大人不要后悔才是!”
吕老一口气说完,转身离开。
身后的四个兽人连忙跟上,余下归湖在最后面,归湖歉意的朝着钟晚一拜赶紧跟上。
钟晚眼神动了一动,但并未作出任何反应,只是又端起自己的茶瓷杯喝了一口水。
守在门口的戚牟看吕老气冲冲的跑了出来,心下大乐。
这秃头不知是打得什么鬼主意,但看这个样子,定是计谋不能得逞,被他们族长赶出来了吧。
戚牟目送他们离开,转身就进了会客厅,“族长大人,他们已经走了。”
“嗯。”钟晚应声。
戚牟迟疑道,“主子,总感觉吕老这一次带过来的,也太年轻了又不太稳重,按说不应该带到咱们聚居区来的。的……”
戚牟发表自己的疑问。
钟晚站起身来,拍拍衣摆,“是啊,不过不用管他们。这吕老尽会搞一些小把戏。”
“主子,刚刚第二聚居区的人送来了信儿,狩猎季的联盟会议原本是由第一聚居区主持的。现在第一聚居区就是咱们,侗长老想请您过去联盟那里商议一下。”
“――联盟那儿?”钟晚之前还真没了解过这事。
“是的,听说联盟是在十五年前建立的,”
戚牟顿了顿,“再具体些,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要问黄雀。属下是否要把他叫起来。”
钟晚点点头。
正说话间,黄雀匆匆进了来。
“来的正好。黄雀,你给我讲一讲那个联盟的事情。”
黄雀原本是听到吕老过来了就气冲冲的往这边赶的。听到钟晚的问题后心中的怒气暂时压了下来。
“回主子。那个联盟是为了反狩猎季而建立的,由当初的第一聚居区牵头。其他聚居区参与。但由于当时的第一聚居区民风十分的剽悍――于是联盟地址就选在了第二聚居区里面。”
雄艳点头,道,“戚牟,那来送信的是谁?”
戚牟道,“是上次跟着侗长老一起来的侍从,只是口信,但听他传达的意思,――是想让您明天就过去。”
钟晚点头,“这件事情早早地商量也好。――你们还有何事禀报,若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两人都摇头。
钟晚再交代一些事情就大步走了出去。
……
戚牟顺手将会客厅当中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黄雀不知为何还没有走。
戚牟回过头来挑挑眉,“阿黄,你这是咋么了?”
黄雀蹭到戚牟身边,颇为神秘的问道,“戚哥,听说今天下午那个吕老过来了。”
戚牟点点头,仍看着黄雀,“对呀,又怎么啦?在外面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黄雀一脸纠结,地问道,“那个吕老是不是带了几个年轻兽人过来?”
戚牟又一次挑起了眉毛,“小兔崽子,现在的情报工作做的不错呀。”
黄雀一脸的求知欲。
戚牟深切的觉得黄雀这是职业病,哀叹一声,“是带着年轻兽人过来的。我虽不知吕老带着他们过来做什么。但是他们已经被族长大人赶走了。”
黄雀听完戚牟的讲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心中卸下了什么大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