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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到一半,你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给抱走了,你到底还知不知羞呀?我们李家是倒了什么楣,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扫把星、贱女人!”他没有说出他已经知道她和子曜的关系,因为在他眼里他们只不过是对狗男女。“爸……我……”恺绮百口莫辩,当时她连自己是怎么离开会议厅的都不知道,不过她彻夜未归却是事实,容不得她狡辩。
“是不是开始感到深闺难耐?也不想想阿荠死没两个月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铺,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当初如果你能有这么风骚,阿荠他也不会为了寻欢而死在外边。”李浩冷冷的讥讽着,只是说到儿子时,仍难免难过的落下伤心之泪。
“爸……我没有……”她心乱地否认着。
“没有?没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指着桌上一张拍立得照片,灼灼的眼神像吃人的老虎,紧紧攫住她慌乱的眼神。
桌上放的是一张恺绮被子曜抱在怀里进轿车的照片,她的头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而他也刚好低下头看着她,两人的姿势就像亲密恋人,暧昧之中多了点情色。
天啊!她是将自己置于什么样的境地。恺绮深吸了好几口气,不敢再看下去。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更何况她和子曜上了床也是不争的事实,本来就不擅于说谎的她,这下脸色更惨白了。
李浩紧盯住她脸上的表情,不用细想也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老脸更加垮下,眼神犀利,冷言讽刺的指责道:“没想到你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人,原来风骚才是你的真面目。”
恺绮不敢吭声的站在一旁,双手不断握紧再握紧,原本就白皙的小脸早已失了血色。
一时之间,宽敞的大厅内,只有听到李浩冷言冷语、不停的批判着,而恺绮就像没有魂魄的雕像,一动也不动的伫立着。
“够了吧!”
蓦地,门口传来一阵狂怒的厉喝声,打断了正在高声辱骂的李浩。
恺绮抬起头,一行清泪止也止不住,泪眼婆娑地看着怒气腾腾的子曜。
恺绮眼睛倏然一亮,有股想要冲到他身边的冲动,不过身旁传来一道厉光,让她呆立在原地。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浩冷冷的看着他,语气相当冷厉。
“哼!你以为凭你那个小小的门房也挡得住我吗?”子曜冷笑一声,迳自走向恺绮,搂着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子曜根本不理会早已经看得眼冒火光、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的李浩,他温柔地帮恺绮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又捏捏她已经哭红的小鼻子。
子曜的语气中柔和又略带生气的口吻。“你怎么这么笨呀,还乖乖站着让人家骂,你就不会顶回去是不是?”虽是责备,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怜惜的成分居多。
“奸夫淫妇!”李浩冷然的瞪了他们一眼,口不择言的羞辱着。
李浩的这句话引来子曜的冷然目光,他握紧拳头,极力压抑着即将宣泄的怒火,冷言道:“若不是看在你是个半残废的老人,你将会为这句话付出痛苦的代价。再说,你唯一倚赖的儿子已经死了,难不成你想要恺绮为他守寡?”他随即心疼的将恺绮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两个大男人谈话,女孩子不适宜听,免得有碍身心发展,你何不先上楼等我,一会儿我就上去找你。”
“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恺绮抗议着,不过抗议无效,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子曜投射而来的目光给打住。
这女人居然敢质疑他的话?!子曜生气的板起面孔,沙哑低沉的嗓音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如果你不想为今天的偷跑付出代价的话,我倒不介意。”
恺绮又不是傻瓜,几次的接触她多多少少已经有些了解他的脾气,想了想后毫不迟疑的离开客厅,将空间留给他们。
恺绮离开后,子曜便毫无忌惮,有些话他也不必有所顾忌的敞开来说。他目光犀利的瞅着自以为是的李浩,严厉的诘问着,“扪心自问,像李荠这种对感情不一的丈夫,你凭什么要恺绮为他守寡?”
“凭她是我的媳妇,还是我李家的人!”李浩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是喔!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阵冷笑后,子曜接着又说:“不过像李荠那种对感情不专一的男人,还真亏了上苍有眼及早收了他,否则危害社会不浅呀!”
“你……你给我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李浩情绪相当激动,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就连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子曜视若无睹地看着他,低叹道:“我劝你还是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你是老人家又是中风过的人,只怕再来一次你就只有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死了。”
李浩气得脸红脖子粗,瞪得斗大的眼珠子不停的上下翻转,心中的愤怒翻山倒海而来,是怎么也克制不下来。
子曜笑了笑,既不帮忙叫人把药送过来,也不伸以援手,看戏似的冷眼旁观,继续挑起他的怒火。“其实李荠的死你有着不可推诿的责任,可是你竟然不知闭门思过,反而将一切责任归咎于媳妇身上,还妄想借此控制她的行为和思想,要她发毒誓立下承诺,只可惜你不会如愿的,因为你就快死了,就快被气死了。”
哼!要玩一个已经一脚踏入棺材还有过中风病史的老人,让他眼睛一翻、两脚一伸的去见阎罗王还不简单,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轻轻松松的送他上路了。
“你……”他绝不能让他如愿。李浩不断的深呼吸,想将心中的怒火平息下来。
子曜睨了他一眼,倾身在他面前说道:“再告诉你一件事,你那个引以为傲的李氏企业,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权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今天我要它成为一家赚钱的公司也罢,要它立刻关门大吉也行,只要我一通电话,保证明天的股票一定让它狂跌到底,到时候别说是公司了,就连你脚下这栋李氏祖产,还有你位于大溪用来颐养天年的别墅,法院马上就会来查封,到时只怕你得路宿街头,抖着你不甚灵活的双手,伸手去要饭吃啰。”他边说着,边摇头叹息着,彷佛眼前就看到李浩伸手跟人要饭的模样。
“你……你……”李浩一听,脸色瞬间红白交错,气得只能不断地重复着第一个字,无法完整说完。
子曜平静地分析着,“唉!你别老是你、你、你的,怎样?要嘛就低头认输,找时间向恺绮道个歉并且告诉她,她已经自由了。而你呢?我或许还可以让你维持现状,在大溪那儿颐养天年。”一阵冷笑后,他接着说道:“要不,咱们就继续玩下去,只怕这个游戏还没玩完就已经看出结果了,而你永远都是最大的输家,一点胜算也没有。”
李浩知道子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