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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再次将江煦之扶起,架到肩上。
    她真的害怕,就像剧里那样,突然失去意识,就在无意识里死亡,江煦之的命运不该是就此结束。
    一想到这里,郁清梨好像再次燃气了力量,她的目光忽而坚定,伸手将江煦之从地上扯起,然后跪在地上,将男人的半截身子全部压在自己瘦弱的肩头。
    猛一起身,却再一次重重跪在地上,膝盖磕在碎石上,尖锐的石子划破衣衫,划开了膝盖,郁清梨不去看,也不管怎么样,再次将江煦之搭上肩头。
    她压根打颤,坚定道:“你若是死了,我就去胡说,说你行为不端,说你什么不近女色,分明是好男风,说你,说你,说你... ...”
    江煦之的手忽然动了动,他哑着嗓子,费力道:“你倒是没良心。”
    郁清梨吓了一跳,又是激动又是难受,哪顾得上凶江煦之把那账本还回去的事,只道:“江煦之,你撑住,撑到前面,你看那万家灯火,我们马上就能过去,好不好?”
    江煦之艰难的吸了口气,轻轻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过的有一点糟糕,就没有段子辣~
    熬夜的朋友,你们被我盯上辣!不许熬夜,不然全部抓起来给我讲故事,我要一排说笑话,一排讲安徒生童话,╭(╯^╰)╮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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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郁清梨知道, 他还是会随时昏过去,莫不是剧中那样?回光返照不成。
    一想到这,倒也不敢放松, 咬着牙根子, 一路哆嗦, 缓缓前行。
    寒风呼啸,吹皱了两人衣衫,拨乱二人发丝, 青丝乱舞, 挠的脸颊发痒, 郁清梨吸着鼻子,小小声的道:“江煦之,你不要睡, 我给你说笑话,唱歌, 讲故事, 好不好?”
    江煦之的眼皮子渐沉, 他迫使自己撑住,不要再将郁清梨压趴下, 可是神智渐渐混沌, 咬牙硬挺, 也只不过是出了一身虚汗, 徒劳无功。
    听罢郁清梨的话,他柔声笑了笑,这一笑,伤口倒是开始疼起来了,只是男人许是少了平日里的锐利, 平添了几分谦和,语调里虽说低哑,却也柔和醇厚,如一坛老酒启了封,只听他道:“我不想听笑话,我想听故事。”
    想听你的故事。
    郁清梨哽咽道:“那我给你说小红帽的故事。”
    “好。”江煦之并不反驳,任由郁清梨一路走,一路低声细说。
    江煦之只静静听着,却将郁清梨往怀中揽了几分,这风好似冰刀,刮着二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从后面看去,只觉得像江煦之将郁清梨包在怀中。
    这一路,二人走的格外艰难,其间几次,江煦之都渐渐没了动静,许是他怕郁清梨承受不住,又迫使自己睁开眼许多次。
    后背上的血浸透了外袍,蜿蜒如山的脉络,歪歪斜斜,在月色下,微微漾着水色的光,暗色衣衫,更黑了许多。
    终于是又走了两里路,赶到了一家驿站。
    驿站内清冷不已,许是投宿的皆以睡下。
    郁清梨通红着眼睛从袖中掏出碎银,对着掌柜的道:“住店。”
    掌柜应了一声,见怪不怪的模样,拿着毛笔沾了点墨,摊开纸页:“可有证明之物。”
    郁清梨刚想说没有,便听江煦之附耳与她道:“我腰间有一枚鱼符。”
    郁清梨跟着他的指示,将那鱼符放到柜台前,掌柜放下纸笔,瞧了一眼便冲小二道:“二楼最里边。”
    “得嘞!”小二精神抖擞的收了抹布,从那边走来,瞧见江煦之受伤,帮着郁清梨搭了把手。
    江煦之这才敢稍稍松了气力,不再强撑,倒是那瘦小的小二憋的满面赤红。
    好容易将人送进了屋内,郁清梨对小二道:“烦请小哥替我准备些热水,药箱,还要一壶酒。”
    小伙计得了令,就急急下楼了,不消片刻,便将东西悉数送到桌上,小二对郁清梨道:“您二位若是再缺什么,便与我吩咐。”
    郁清梨点头道谢,她将江煦之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江煦之背对着郁清梨,额上溢出细密的汗珠子,竟也没忍住笑了,声音低沉暗哑:“也是有意思,上次竟然也是你替我收拾的伤口,这次还要劳烦你,也真是有缘。”
    郁清梨心想,谁要这缘分?
    随后将热水盆端过来放在矮凳上,拧干毛巾,搭在手臂上,小心翼翼替江煦之脱下外套,只是怕扯着那箭上的倒钩,又有些无从下手。
    江煦之道:“撕了吧,一会差小伙计送一身他们的衣服来便好。”
    得了这令,郁清梨便不在含糊,历经上一次替他处理伤口的经验,这次看到也没第一次那么害怕,虽说那箭口翻着血沫子。
    郁清梨只觉心惊。
    她毫不犹豫的撕开江煦之外袍,呲啦一声,断成两片。
    犹豫着摸上第二层,江煦之闭着眸子,汗珠子缓缓滑进衣领中,他略带哑意道:“都撕开吧,不然你不好处理。”
    第二件,又落在地上,终于到了亵衣,郁清梨却是有些下不去手了,目不忍睹。
    那箭扎的够深,素色亵衣被染成大半片红色,仿佛本就是暗红衣衫,血仍在洇洇冒出,若是再不处理,只怕这亵衣都能挤出血水。
    她一摸到那衣衫,鼻头酸的厉害,并不想哭,奈何鼻子堵住吸不上气,转用口呼吸。
    江煦之听到动静,心下有些隐隐的心疼,好像刀尖抵着心口死命的往里剜那般,一颤一颤。
    他无奈的叹口气,柔声哄劝道:“小丫头,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这伤口倒是疼的厉害。”
    于是故作轻松的笑道:“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气力去哪儿了?”
    郁清梨瓮声瓮气的回道:“谁是小丫头。”
    却不好说,按着年纪,你当是喊我一声姐姐的。
    江煦之年方十八,总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在书中她也只不过比他小三岁罢了。
    “你怎还不如江赐宝,动不动就哭鼻子?”江煦之勾唇一笑。
    见郁清梨不肯言语,江煦之忽然正色道:“我这伤口不是因为你,你也不必往心里去,挨了这一箭,我倒觉得开心。”
    嘴上这么说着,心下却有些暖意,想着,郁清梨倒是为他用情至此,恍惚中觉得,若是他们二人真在一起了,好像也不坏。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开始觉得郁清梨有些不一样,竟也默不作声的上了心,若是成婚后,必然不会太糟糕。
    早几年,江煦之对男女之情是不上心的。
    那时候,他还沉浸在江父去世的悲恸中,整日活的如行尸走肉般狼狈,不见光影,也不与人说话,曾无数次悔丧,为何,为何不是他?明明该死的是他。
    可是偏天意弄人。
    也就是自那时起,他的所有心思全都消弭殆尽,对什么都失去热情,兵书更是被他全数烧毁,什么男儿大义,不过都是假的,连自己的亲人都保不住,又有何用。
    荆氏若是逼的厉害,他便让荆氏随便求一户姑娘便是,总归娶谁都一样。
    若不是后来,江家险些遭到迫害,他倒是不会挺起脊背,再次入朝。
    只是后来郁清梨来了江府,他却时常皱眉,郁清梨脾性怪异,瞧见他总是要纠缠一番,三番两次劝不动,后来竟是连女儿家的面子也不要了,在京都逢人便说同他日后是要成婚的。
    私下里,竟也逼着身边女婢唤她一声世子夫人,好过一把瘾。
    江煦之这心思郁清梨自然不知,若是她知道,恐怕要死命嫌弃江煦之一番。
    终于褪去了上半身的衣衫,她伸手折断箭羽,抖着手去取药箱中的小刀。
    随后将那刀喷了酒,这才对江煦之道:“你忍着些。”
    江煦之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趴在床上,微敛眼睫,眉心拧成一团。
    郁清梨的动作很轻柔,可是这对江煦之来说,却是一种折磨,但他什么都没说。
    过了一会儿,郁清梨终于取出那箭头,看着血竞相喷涌,郁清梨急忙拿过金疮药倒在江煦之的伤口处,临着上次的剑伤尚未愈合。
    看着江煦之后背细密的伤疤,郁清梨心颤了颤,战死沙场的不在少数,江煦之得以逃生,可是未来还有那么长,那么远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谁又能,次次逢凶化吉?
    她替江煦之包好伤口,江煦之强撑着坐起身,嘴唇发白。
    看着郁清梨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洗净毛巾,就那么瞧着,倚着床杆,缄默不言,便入了神。
    待收拾完东西,郁清梨早忙的眼前昏花,只觉得全身倦意拢身,累的厉害,长吁一口气。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郁清梨只当是小伙计,开了门一看,却是古川。
    见古川对郁清梨抱拳行礼,恭恭敬敬道:“辛苦郁姑娘了,我同主子有一些话要说。”
    郁清梨便不好在屋里听二人的秘密,心下好奇,这古川是才来?
    不过料想也是,江煦之来,大抵是同她一样的目的,临走之际,必然吩咐过古川。
    于是替古川带上了门。
    古川听着没了动静,这才跪在江煦之面前,面带担忧:“主子,您这伤可要紧?”
    江煦之摇了摇头,眸中的柔光忽而悉数消退,留下的只有那锐利的寒光,他抿了抿削薄的唇,随即问道:“他们拿去了?”
    古川应了一声,正色道:“拿去了。”
    江煦之嘴角勾了勾,兴味渐浓,冷笑一声道:“既然想玩,那我入局陪他们玩一玩。”
    随后自被衾底下抽出一本蓝色的书卷递给古川:“你拿去,过几日不是辞岁礼么?这若是做成贺词,当是个大礼。”
    古川接下那账本,从地上站起,眉间带着郁色:“只是恐怕撑不了多久。”
    江煦之冷笑一声,懒洋洋道:“无碍,拖过一阵,便捱到辞岁礼,他们大抵不敢再有大动作,想来,宁王会想个好法子,丢车保帅,至于丢下哪枚棋子,他也要头疼好一阵了,就算是给他个惊喜,这几日你还是如往常一样,不必担心我,才好叫他们自乱阵脚。”
    “是。”
    古川对江煦之又行一礼,方要拜别,忽然想起郁清梨,又道:“主子要不要我寻个小伙计伺候您?”
    他怕郁清梨和江煦之生出矛盾,却见江煦之愣了愣,然后别过头,冷冷道:“不必了。”
    古川噢了一声,便开了门。
    瞧见郁清梨正蹲在地上,拿手指在地上胡写乱画,不放心,又嘱咐道:“今日麻烦郁姑娘了,还忘郁姑娘仔细照顾。”
    因又道:“待我们主子好生回了府,铺子若是银钱上有困难,那便是一句话的事情。”
    郁清梨一怔,也没反驳,但是古川这话前因后果连在一起却叫她不开心,什么叫好生回了府?若是不好生呢?又当如何?
    怎么?江煦之还以为她惦记他们江家钱财不成?
    想来,自是江煦之叮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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