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公主:“你不跟我行男女之事,最少也让
我给秋琅婳拿抹布擦了擦身子,自己因为练习骑射和刚才努力耕耘的缘故困得睁不开眼了。我也忘了她还在身边,大喇喇地躺在床上,裸着身子就这么睡了。
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给我盖被子,我也懒得管了。
一觉睡到日上叁竿,睁开眼,却见慕容星河正坐在床边瞪我。
我吓得一下子坐起来,躲到床脚用被子挡住身子,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我又朝外面喊:“没人管么?怎么让她进来了?”
门外的家丁连滚带爬地进来,我一看,得,别问了,慕容星河把人给打了。
“现在你和秋琅婳也抱过了是吗?”她边说,苹果脸边“哇”地一下哭了。
我被她问得不知所措,心道这小孩该不会在这儿坐了许久,还看过我的裸体了吧?
我正腹诽,她又道:“今日我要就去大将军府学男女之事了。”
我老脸臊红,道:“你先出去好不,我想穿个衣服。”
“不好!”她冲我大吼道,然后鞋子一踹就往我床上爬,我害怕地躲在小被子后面,瑟瑟发抖地望着她。
“你想干什么?”
“你不跟我抱,最少也让我看看吧?”
“什么?”我瞪了她一眼:“小屁孩快出去,老子要穿衣服呢。”
“老子今天就要看你!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抱来抱去!”她往我床上一站,然后骑在我身上要把我手里的被子抢走。
我正害怕得要命,就见秋琅婳端着一盅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她见慕容星河把我逼到床脚,赶紧把东西放下,走过来拉她胳膊道:“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滚开,与你无关!”慕容星河恶狠狠地将她的手甩开,怒道。
秋琅婳被她骂的眼睛一下就朦胧了,站在那里抽泣起来:“好妹妹,你快先起来,将军一夜没吃饭了,你要闹也等他先吃点东西再说啊。”
慕容星河不搭理她,而是狠狠摁着我的肩膀,俯视着我,冲我吼道:“为什么不给我看!为什么给她看!我讨厌她!”
我也是被她给吼懵了,大概是来了这里后女眷们都对男人恭恭敬敬的缘故,唯独慕容星河是个拐脾气,直性子,敢这么骂我的女人除了许淼淼就是她了,不过许淼淼也没她疯。
我倒也没生气,而是耐心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待你17以后再提男女之事,你干嘛要现在看我?还有琅婳怎么你了啊?”
我正问着,秋琅婳又过来拽慕容星河,口中还道:“好妹妹快别压着将军了。”
慕容星河被她惹恼了,竟是站起来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我见她打人,便动了些怒气,语气自然也凶了几分:“你不会好好说话吗?干嘛动手!”
慕容星河瘪着个苹果脸望着我,又看看一副受了惊模样的秋琅婳,愤愤地跳下床,指着我们道:“我讨厌你们!”
说罢,小孩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你惹她了?”我揉了揉她的脸,狐疑地看着秋琅婳,因为慕容星河的性子我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讨厌谁,即使不喜欢玫娘和我贴贴,却还是唤她姐姐,但面对秋琅婳却只对她直呼其名。
“妾身没有,妹妹是鲜卑公主,曾高高在上,定是觉得将军是她自己的,不想看到妾和你亲近。”她委屈道。
我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绿茶味儿,但眼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证据认定慕容星河是对她是错,我便道:“星儿家破人亡,咱们这府里还成了她的牢笼,她只是个半大孩子,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秋琅婳噙着泪点点头,道:“妾知道。妾给将军煲了鸡汤,将军起来喝点么?”
我对她摆摆手道:“我一会儿喝,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她低头说是,然后告退了。
我刚换好衣服,赵誉便带着军情来了,我邀他到我房里商议。
他一进屋,看着我那床乱作一团的被褥,又在空气里使劲嗅了嗅,用手扇着扇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不要在你屋里待了。”
我也撅着鼻子使劲嗅了嗅,空气里一股子情欲混合着精液的味道......
我老脸羞的通红,拉着赵誉到书房去议事。
这次山匪出现的有些蹊跷。
汴州离京城不远,只隔了一座城,也算是在天子脚下了,那里一向富庶安宁,怎会忽然有山匪出没?
军情报告,汴州西面太行山脉,曾是直通太原走商的近路,然近来,多次发生山匪截货事件,山匪们十分嚣张,会把整个商队的男人都杀掉,女人带回去折磨,闹得汴州百姓人心惶惶,严重影响了汴州地区的商贸。
近来,有一女子从山中逃出,去知府报告,才有了这些山匪的情报,山匪共有二十余人,驻扎在太行山谷中,他们在那里搭了房子,建了寨子,应当是就住在山中。
然而太行山一带,地势错综复杂,山匪以太行山为屏障,熟悉地理环境。敌在暗处我在明处,一旦入了山就是他们的天地了。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祈祷,希望我能把他们剿了而不是我被他们剿了......
我忙得头晕,心里紧张得要命,只能安慰自己道:
二十来人的山匪,我带叁十精兵去,肯定够了,何况还有赵誉跟着,他那么强,我一定能全身而退。
我这样想着。
转眼就到了启程的日子,我本来想跟慕容星河告别,她却不肯见我。
我只好私下里跟玫娘说,让她转告慕容星河,说等我回来一定好好向她询问她不开心的前因后果,让她在家别生闷气,不开心的话就去街上转转,花什么钱都记我账上,然后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