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姐姐他也得搞到手
叶朗一进去看到的就是叶轻一脸疲累地躺在病床上,她白皙的脖颈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脖子怎么起了疹子?”叶朗看见了那些星星点点的红印子。
“有些过敏。你怎么来了?”叶轻拉起衣领挡住那些痕迹。
没有什么异样,看来她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叶朗稍微放了心:“我想问你……算了,没事,郑悠说你摔了?我不信她,你亲口跟我讲。”
叶轻闭了眼,手挡在脸上,摇摇头:“我没事,你回去不要和爸妈说。”
没来由的,叶朗特别不想提到他们的父母,少年当没听见,转移话题:“要喝水吗?我给你带了。”说着拿出那瓶纯净水,有些庆幸还好没买别的,但瞥到了床头未拆封的葡萄汁,无端联想到褚沉。
嘁,无事献殷勤。
旋即注意力又被少女吸引,她的嘴唇颜色比往日更浅了,像个玻璃娃娃,一触既碎。
“拧开吧。”叶轻挣扎着坐起来,向他伸手拿水。叶朗给她背后放了枕头好让她靠得舒服点。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一母同胞的感应,叶朗敏锐察觉到姐姐的心情喜怒。
“没有,你还有没有事,没有就给我买点吃的,然后就退下吧。”叶轻不让他胡思乱想,使了点小性子。
“我有事,我想……我想知道你伤在哪里?为什么会受伤,你那天不是去了郑悠家吗?”少年语气急切,走近叶轻,坐在了她的床角。
“叶朗,你问题好多,只准问一个。”叶轻喝着他拧开的水,水润的黑眸像一缕清溪映着他的身影。
脾气不算好的少年在姐姐面前变得支支吾吾。
“那就没有了,好困哦,我要睡觉了,帮我关好门。”说着,女孩又缩进了窝窝,还用被子遮住脸。
“别啊,我只问一个,你还疼不疼?”少年去将姐姐从被子里翻出来。
“输着液呢,不疼了。”少女不出来,声音闷闷的,在跟少年耍小脾气。
“郑悠说你腿受伤了,给我看看。”
“不要。”叶轻立刻拒绝,裹紧小被子,反问叶朗:“这合适吗?你注意点影响。”
还有心思和他斗嘴,应该没什么大事,少年暗自松了口气,有些高兴。
“哎呀,我好困,我要睡觉啦。”叶轻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让他走:“底迪啊,回去上课,不用你买,听话嗷。”
“我想在这里。”
“我告诉妈妈,说你逃课,让她唠叨……唠叨你。”折腾了好一会,叶轻是真的累了,困得睁不开眼,眼泪不断滚出来,小脸陷在被子里,蹭了蹭睡着了。
叶朗伸手想给她将粘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察觉到背后的动静,一转身,是那个叫褚沉的人靠着门框看他,带着嘲讽的笑,一闪而过,像是叶朗的错觉。
呆瓜的弟弟只能骗得过叶轻,他果然猜得不错,他倒不觉得乱伦不对,就是叶轻的弟弟……很孬。
换做他,就算是姐姐他也得搞到手,这么个宝贝,孬种可守不住,所以他才能趁虚而入。
“你又来干什么?”叶朗隐隐不安,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被抢走一样,少女的弟弟语气不好。
“嘘。”褚沉手指放在唇边,看了眼睡着的小姑娘,对叶朗说:“她在休息,出去说。”
出去后,不等叶朗开口,褚沉说道:“她的药会让她嗜睡,我去找了孟老师回来,你是……叶朗?”
“你怎么知道?”
“她和我说了,说你是她的弟弟,可惜你保护不了她。”
“她说她是摔的。”
“没错,摔的,够不够息事宁人?”
“她说谎?”叶朗退了几步。
“你想想,她为什么要骗你?”
“是有人威胁她?”
“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褚沉继续说:“所以你不想再让她受伤的话,要继续装作不知道,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