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干预2(h)
沉浸在深度催眠所构建的虚幻场所的杜白,此时仍旧满心欢喜的想到自己终于取悦了母亲,白澄云的终于对自己展露出了微笑的由衷的喜悦中。但是突然,手臂上传来的电流的感觉强行的将她从这样的场景中唤出。白澄云的面孔再次变得模糊不清。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怎么瞬间都白费的杜白,立刻失落而又不满的想要出声打断这一过程。
而杜白也在此时终于听清了心理治疗师的声音:“杜同学,你先不要忙着去取悦她。难道你和她没有一些发生冲突的地方吗?例如,她对你未来的限制,对你去哪个学校的限制?”
这……这个难以言说的沉重的话题立刻让杜白沉默了一下。深度催眠中刚才的画面瞬间像是雪一样纷纷崩塌,而另一个画面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她在白澄云的办公室,那一天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刚刚再一次促成了事业上又一成就。于是,心情非常好的她,就让杜白来带自己的办公室,给杜白带上了银光闪闪的狗链。让她上身赤裸的跪在地方给自己进行口交。
而当时赤裸上身跪在沉重而又庄严的办公桌下的杜白,却觉得格外的羞耻。四周都是布置庄重,精致漂亮的办公陈设,唯有自己是这样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赤裸着上身,身上青紫相交,还淫乱的占满了体液。
而高高坐在凳子上的白澄云还轻轻的羞辱着自己:“你知道吗?你这个技术还需要加强,还不是太能好取悦别人,以后你可以……”
当时就因为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而倍觉羞辱的杜白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冲的一下就愤怒了。她停下来,带着不甘的眼神问:“难道我以后就这样伺候你一辈子吗?”
“伺候?”催眠场景中的白澄云也如杜白记忆中那样被她这个用词所取悦道,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笑话一样。她笑了笑,倾身靠过来,用手捧起杜白的下巴,有些有趣的端详了一下:“你作为我的女儿,也还是有些幽默……”
话音刚落,白澄云突然起身将桌面上的一个白玉台扫到了地上!玉落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办公室,并没有如杜白想象中那样发出非常清脆的碎裂声。反而只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落地声。
正当杜白惊魂未定看着因为落地而摔成四分五裂小块的玉,她头顶突然传来白澄云轻飘飘的命令:“把下身的裙子也脱掉,躺在这上面。”
“躺在这些碎玉上?”得到白澄云肯定的目光回复的杜白,心里霎时有些后悔。她心里暗暗指责自己为什么都被白澄云上过这么多次了,却总是学不会暂时忍耐自己的情绪呢…以至于现在又要被惩罚……
纵然杜白攥自己衣服的手指都捏得通红,她还是顺从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这些碎玉上。
碎玉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从皮肤的最尖端毫无保留的传回大脑。尖锐的疼痛让杜白格外难受,忍耐不住的她,又有些啜泣。
而白澄云则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办公室地板上,屈辱流泪的女儿。她的性致更加盎然,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划过杜白微红而发颤的乳尖,平坦而又白嫩的腹部,然后将高跟鞋放在杜白的下体部位。
白澄云并没有踩下去,她饶有趣味的和猎物玩着有趣的游戏:“你不想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高跟鞋根部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抵住自己下身最为敏感和娇嫩的部位。即使杜白之前有任何不甘的反抗,对自己的未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在那个场景下千言万语只能屈辱的求全:“我想……我想和妈妈在一起一辈子。”
“那你刚刚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呢?”白澄云的高跟鞋踩下去了一些,高跟鞋上部的鞋底按压着阴蒂,传达出一些晦暗不清的快感。而冰冷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却微微插入了小穴。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那突兀的触感,杜白瞬间可怜的绷紧了弦。她甚至都不敢动,她从来没有被这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插入过,她害怕自己哪怕最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划伤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的情况早已让杜白泪水涟涟,她几乎有些被玩坏了一样,解释和哀求着:“我刚刚脑子没有想清楚……呃,可能是之前生病的一些药物影响,情绪有些不稳定。”
说完,杜白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她甚至有些讨好的看着白澄云,道歉:“给妈妈添麻烦了。”
见杜白又一次完完全全的服软了,而这种调教带来的征服感和对方可怜而又破碎的违心哀求几乎是最好的催情药。白澄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她收回了插入到杜白小穴内的鞋跟,也倾身坐了下来,将杜白亲昵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语气轻柔而又可亲:“这才是乖孩子呀。”
随后,她漫不经心用手指轻轻的拨弄查看着杜白的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好像是母亲发现了孩子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一样:“刚刚那样对你,你都湿成这样。你说你,离开了妈妈,你真的能活吗?”
白澄云的语气平常,就好像妈妈在嗔怪孩子好久不回家一样。
随后,她便随意的揉捏着杜白下面的嫩肉。水声从杜白的下体传来,恍惚间,似乎还有体液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地板上。
“杜同学,杜同学,你有想起来这样的经历吗?”心理治疗师渺远的声音这时候终于传进了杜白的耳朵里。
想起刚刚那羞耻的场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狠狠的拿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杜白,表情有些痛苦的肯定了心理治疗师的话:“我想起了,我们确实有一些对未来的分歧。”
“你可以想想,这个对未来的看法的分歧对你们的关系意味着什么。以及,要怎样改变。你身边的一些人和事物,哪些事情是可以帮助到你的。”治疗师循循善诱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改变……自己能怎么改变……不过等自己上了大学,离开了这里就应该好了吧。杜白想。她想起来自己之前试图的改变:例如企图和白澄云签订君子协议,减少她碰自己的频率。这样的结果是狠狠的羞辱:在杜白并不是一个sp爱好者的事实下,她并不享受打屁股这种还带着浓厚训诫色彩的惩罚方式。
尤其是这种惩罚方式还常用于幼年时期的孩子和父母,再考虑到自己和白澄云这微妙而的又尴尬的母女关系,这更是让杜白心里感觉格外羞耻。
她沉默了一下,对治疗师说:“以后就好了。等我之后出去念大学了,就不一样了。”
终于到这里,治疗师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接下去讲的话都是她雇主安排她说的,纵然有些违背良心,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你真的确定她在这件事情上的看法和你一样吗?你认为等你去读大学了,你就会获得更多的自由。但是你有求证过她的看法吗?或许她对此的看法和你完全不一样,只是完全没有告诉过你?”
啊……治疗师的话像是一记惊雷一样,震得杜白五脏六腑都有些疼。
是啊,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是不是白澄云的看法和自己一样。万一她根本都没这样想,以后也依然想要自己留在她身边做自己的禁脔呢?而如果她真的想要这样做,难道自己又真的能做什么反抗吗?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有些言语不能。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可笑。自己一直以为理所应当就是这样,白澄云在自己上了大学之后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逐渐放弃自己。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有些难受的杜白,立刻就对心理治疗师说:“我很难受,我想要终止这次催眠了。”
心理治疗师在杜白看不见的另一边点了点头,履行着她雇主交代的本次最后一个忠实的诱导:“那你觉得,这次的治疗对你有帮助吗?”
“当然有。”杜白几乎下意识的肯定,“你帮助我意识到了一个我之前可能没意识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那就好…”收到顾客肯定回复的治疗师却没有高兴起来,违背职业操守,受雇于人对这个可怜的女孩进行精神诱导的负罪感萦绕着她,“那您后面如果还有需要,也可以再次找我。”
“当然。”杜白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她感觉这次的心理疏导还是非常有用,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结束了这个疗程的杜白收到了valeria的消息,询问她这次的治疗的结果怎么样。虽然自己的心里被刚刚发现的那个白澄云愿不愿意在大学之后给自己更多空间的问题深深的堵住了,但是善良的她还是强行压制了一下自己心不在焉的感受。回发了消息感谢valeria的推荐。
做完这个之后,杜白立刻打给了白澄云,电话那边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那边白澄云的声音也是有几分欣喜:“怎么了,我亲爱的女儿。”
女儿这个称呼让杜白的心沉了沉。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想,她终于决定还是试探一下白澄云对于自己上大学的态度:“我想去参观一下大学。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白澄云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并提议,“你可以飞过来找我,我带你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