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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6章 坟场,帝国的坟场。

    第1686章 坟场,帝国的坟场。
    回到喀山的当天晚上,女王和历史学者自然少不了一阵翻云覆雨。但在遥远的澳大利亚达尔文港,却有人比他们更加的激情澎湃。
    “这将是七彩神象的第一个正式任务”
    别墅的地下室里,担任七彩神象首领的刹帝利危襟正坐,压抑着激动倾听着桌子对面那位戴着黑色头套的女士的讲解。
    “这场征稿比赛只是对你们工作能力的一个小小的测试。”
    单手搭在腰间那支电击枪上的海拉姑娘说道,“这也是七彩神象第一次出现在网络世界,发言稿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你来安排一个最得力的手下进行准备,有问题吗?”
    “是的长官”
    这名刹帝利激动的站起身过于夸张的挺胸收腹敬礼之后,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疑惑的问道,“我确实有些疑问。”
    “说吧”稍稍松了口气的海拉姑娘平淡的回应道,她还以为对方要兽性大发呢。
    “我不明白,这种事和牛尿国有什么关系。”这名曾经的刹帝利问道。
    “招核曾经侵略过包括美国和华夏在内的很多国家”
    海拉姑娘解释道,“如果我们能通过这种方式制裁曾经侵略亚洲多数国家的侵略者,纠正他们虚伪错误的历史,所有人都将知道谁才能领导未来的亚洲。”
    “我!我明白了!”这名刹帝利激动的说道,“未来的领导者和曾经的侵略者之间的战争,这是我们的扬名的机会!”
    “说的没错,国防部果然没有选错人。”戴着头套的海拉姑娘一本正经的赞扬道,“给你五天的时间来安排一位发言人,有问题吗?”
    “没有任何问题!”这名曾经的刹帝利激动的说道,“我可以亲自”
    “你是七彩神象的核心人物,这种事让你选出来的人去完成吧,你要像一条毒蛇一样隐藏在黑暗里才行。”海拉姑娘依旧一本正经的提醒道。
    “对,对!说的没错!是我疏忽了!”
    “为了伟大的牛尿国”
    “为了伟大的牛尿国!”这名曾经的刹帝利喊出了他定下的口号。
    “尽快准备吧,就在这间地下室里录制。”
    海拉姑娘说道,“在完成之后,如果做的足够好,我会带你们换个地方蛰伏下来。”
    “去哪?”
    “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会让我的人严格保密的!”这个激动的全身都开始颤抖的男人再次过分的挺胸收腹跺脚并且敬了个礼。
    同样一本正经的回了个军礼,嘴角都已经开始抽搐的海拉姑娘沿着通往隔壁地下室的暗道离开了这里,并且从另一边锁死了厚重的铁门。
    “白痴”
    这名海拉姑娘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评价了对方留给自己的印象,随后离开地下室,驾驶着车库里的轿车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让卫燃不得不暂停了晨跑的习惯,倒是穗穗强打着精神爬了起来,一番心急火燎的洗漱之后,便忙不迭的招呼着姑娘们赶赴了隔壁的办公室。
    她确实有足够的理由着急,想在春天之前拍完那部电影,她不但要筹措演员、道具,更要挑选一个足够合适的场地,以及抽调出来一个摄制组才行。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自然不可能让自家男人睡懒觉。
    无奈之下,卫燃也只能跟着爬起来,敲打着键盘将那座岛上发生的一切“编纂”成了一个流水账一般的剧本。
    相比他们的忙碌,贝利亚和那只小羊羔却撒了欢的在雪地里跑来跑去,那无拘无束的欢快模样实在是让某历史学者羡慕的紧。
    无论如何,两条腿儿的人终究不能和四条腿儿的宠物比。
    当卫燃将关于那座岛上的回忆全都敲进电脑里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
    尼涅尔的电话,也赶在午饭被端上饭桌之前再次打了过来。
    打着哈欠再一次做出了保证,他陪着穗穗吃完了工作餐之后,不情不愿的钻进了图书馆地下室,打开了工作间的上锁的房门。
    反锁房门习惯性的一番检查,卫燃又给金属本子里能补充的物资尽数补充了一番,这才将尼涅尔之前送来的东西以及档案翻出来又重新检查浏览了一遍。
    “阿芙汉,阿芙汉,谁打谁特码的傻蛋。”
    卫燃用力搓着脸嘟囔了一句,接着又点燃了一颗香烟平复着自己略显忐忑的心情。
    直到一颗烟燃尽,他这才掐灭烟头取出钢笔,在便签上写下了一些关键词将其贴在了桌面上。
    收起钢笔,卫燃用力呼出一口浊气,甚至拿起桌边放着的一瓶杜松子酒拧开灌了一口,这才取出了金属本子。
    在哗啦啦的翻页声中,上一秒还忐忑、紧张甚至害怕的卫燃却莫名的松了口气,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平稳了许多。
    在不知道算不算期待的复杂情绪中,金属羽毛笔在淡黄色的纸页上绘制出了一架米24d武装直升机,以及四个在直升机前面合影的男人。
    就像之前在尼涅尔提供的档案里发现的那张照片一样,这四个男人里有三个穿着飞行服,一个穿着阿芙汉卡,他的袖口还有个十字袖标。
    在他愈发平静的等待中,金属羽毛笔也写下了一行行需要他牢记的文字:
    第一幕
    角色身份:自由记者维克多
    回归任务:协助完成武器转移及阵地伪装,拍摄至少一张合影三张单人照,全程禁止杀人
    语言任务:排除未爆航弹
    艹.
    卫燃嘟囔了一声,任由浓烈的白光掩盖住了视野内的一切。在这白光中,他也看到了自己能用的东西。
    海因策大饼炉、英式指北针、手电筒、工兵铲、解食刀、英军水壶,以及尼康sp相机和装有胶卷、半格相机和冲洗药水等物的美军屁股包。
    道具算不上多,却也算不上少。
    当白光消退,寒意和风沙以及羊膻味扑面而来,紧接着,他也察觉到了身下似乎骑着什么。
    努力的眨巴着眼睛恢复视野,他最先看到的却是满目的荒山,以及远处山脚下一条蜿蜒的道路。
    低下头,自己正骑着一头黑色的毛驴,身后还固定着一个约莫着22寸左右大小的棕色硬皮行李箱。
    身上穿着一件土黄色的长袍外套,袍子的外面则是一个灰扑扑的针织羊毛马甲,更外面还围着一张沾染着不少沙子的羊毛毯子。
    下半身穿着一条宽松的工装裤,裤腿塞进了一双骆驼皮的靴子里并且在靴口附近简单的打着一圈绑带。
    除了这些,在自己的头上,还包着一条灰蓝色的围巾,脖子上更是挂着一台带有皮套的美能达x700相机,甚至自己还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
    再看前面,是一群不到10只山羊,这些山羊的身上,有的用绳子绑着四个rpg的火箭弹,有的缠着一条弹链,还有的干脆挂着两兜子散装子弹。
    再看这些羊群的更前面,是个看着不过十二三岁的小伙子,他并没有任何的骑乘。但在他的背上,却背着一支老掉了牙的李恩菲尔德步枪。
    身后另有两头毛驴,它们的身上驮载着一具苏联生产的kpv14.5毫米防空重机枪和它的山地防空三脚底座。
    而在这两头毛驴的两侧,还各有一个和自己打扮差不多的男人,他们一个看着能有六十岁上下,一个看着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年老的那个肩头挂着一支波波沙之外,还额外背着一枚毒刺防空导弹。
    另一个年轻的,背上除了一支rpg之外,还背着装在帆布口袋里的毒刺防空导弹发射器。看那沉重的模样,那支发射器里可能同样有一颗防空导弹。
    在这俩人身后,却再没有人或者动物了。
    稍作犹豫,卫燃翻身从驴子身上下来,随后看向身后的两个人,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维克多,我们背的动。”
    年老的那个用还算熟练的俄语说道,“你骑着吧,那是你自己买的驴子。”
    “我想下来走走,但我不想让我的驴子歇着,所以把你们的东西放上去吧。”
    稍稍松了口气的卫燃一边给这俩人各自拍了张单人照,又拍了一张合影,同时也用俄语回应道。
    稍作迟疑,这名老者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和身旁的年轻人说了些什么,后者略显腼腆的朝卫燃点点头,并且用生疏的俄语说了一声“谢谢”。
    随后,二人一起将肩上的防空武器绑在了卫燃刚刚骑着的那头毛驴的身体两侧。
    “我们还有多远?”卫燃没话找话的问道,“另外,您的俄语说的可真不错。”
    “要走到天黑之后才能到呢”
    那个老人答道,“开战之前,我在莫斯科学习过很长一段时间。但那都是在红色亲王发动郑汴之前的事情了。”
    “那确实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卫燃顿了顿,继续问道,“这位年轻人和前面的小伙子没有学习俄语吗?”
    “哈比布拉只学过英语,他对苏联没有任何的好感,也根本不想学习俄语。其实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本来有机会去美国留学的。”
    那老人无奈的说道,“木尔塔扎都没来得及上学战争就开始了,他现在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但我和哈比布拉有时候就会教他一些知识。”
    “战争大概很快就会结束了”
    卫燃说完追问道,“我能知道您的阿芙汉名字吗?”“马赫布卜·萨尔瓦里”那老人笑眯眯的说道,“需要我教你怎么写吗?”
    “在这方面我恐怕和木尔塔扎处于一个级别”
    卫燃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能去前面给他拍一张照片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要小心一点儿。”
    马赫布卜提醒道,“我们随时都可能遇到那些苏联人。”
    “我会小心点的”
    卫燃说着,已经拎着相机往前跑了十几米,超过那个叫做木尔塔扎的小伙子,先给他拍了一张单人照,随后给他和他身后“全副武装”的羊群,以及另外两个人拍下了一张合影。
    “这就是帝国坟场啊.”
    提前完成了回归任务的卫燃不由的举目远眺,可惜,视野之内除了那条土黄色的路之外,他根本没有看到任何城镇或者人类活动的迹象。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驮着沉重负担的羊群也从他的身体两侧走过,他也又一次和马赫布卜以及哈比布拉走在了一起。
    谨慎起见,卫燃并没有急着询问这三人的作战计划,仅仅只是漫无目的的拉着家常。
    也正是在闲聊中得知,那位哈比布拉是马赫布卜最小的儿子,而走在最前面的木尔塔扎则是他的大儿子给他留下的孙子,他的大儿子已经死了,在战争刚刚开始的第二年就死了。
    谈及战争,似乎所有的相关分支都格外的沉重,卫燃也就不再追问更多关于家人的事情,转而旁敲侧击的聊起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我们负责把武器弹药还有你这位自由记者送去游击队”
    马赫布卜笑着说道,“这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吗?难道你反悔了?”
    “当然没有”
    卫燃笑了笑,“我的意思把我和武器弹药送到之后呢?你们会留下还是立刻回去?”
    “也许会留下,也许会回去。”
    马赫布卜微笑着答道,显然,他对顶着自由记者身份的卫燃仍旧有所保留。
    虽然对方没有回答最后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已经得到关键问题答案的卫燃也就不再这个话题上多问,和对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起了他和莫斯科工作的经历。
    如果只看马赫布卜苍老的外表,很难相信他曾经竟然是个大学老师。
    卫燃更加难以理解,他是怎么从一个大学老师变成游击队员的。
    “我的大儿子是带领游击队和苏联人战斗的军人”
    马赫布卜说道,“我的第二个儿子两年前也被苏联人杀死了,包括我大儿子的妻子、第二个儿子的妻子孩子,以及我的妻子,还有很多我的学生,他们陆陆续续都被苏联人杀死了。
    维克多记者,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吗?”
    “已经足够了”卫燃歉然的终止了这个话题。
    一时间,这支人不如羊多的小队也陷入了安静,仅仅之剩下了羊蹄子、驴蹄子踩踏地面以及石块滑落的声音。
    跟着这祖孙三代人翻过一座座只有石头的荒山,眼瞅着临近中午,走在最前面的木尔塔扎把一直牵在手里的头羊拴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吃些东西吧”
    马赫布卜从一头驴身上搭着的布口袋里拿出一大一小两个搪瓷奶罐,以及两个苏军配发的,仅仅民用饭盒一半大小的油炉。
    接过小的奶罐,名叫木尔塔扎的小伙子找到一头母羊,熟练的开始了挤奶。
    与此同时,哈比布拉也接过油炉开始打气加压。
    而马赫布卜,则拎着另一个搪瓷奶罐沿着山沟越走越远,最终被山体彻底挡住。
    见着祖孙三代人都在忙碌,卫燃索性解下了那个似乎属于自己的硬牛皮行李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检查了一番。
    这里面的东西倒是分门别类的摆放的格外整齐,几套换洗的内裤和袜子,两条裤子一件毛衣外加一件风衣占据了最主要的位置。
    其余的空间除了几瓶调味料和一些诸如阿莫西林之类的药品之外,还放着一个伸缩三脚架,以及外接的闪光灯、快门线等物,乃至二十几盒胶卷,乃至满满一盒纽扣电池。
    又是记者.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扣好行李箱的皮扣,将其暂时放在了一边。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年纪最小的木尔塔扎已经挤好了满满一罐羊奶,哈比布拉也点燃了那个小小的油炉,并且将奶罐架在了上面。
    将看顾奶罐的工作交给了侄子木尔塔扎,他又开始给第二个煤油炉打气加压。
    “我能用英语和你交流吗?”卫燃开口问道。
    “可以,但我的英语不是很好。”哈比布拉略显紧张和慌乱的答道,显然,这是个放在后世会被打上“社恐”标签的小伙子。
    “我倒是觉得你的英语发音非常标准”卫燃微笑着说道。
    “我想去美国看看,尤其想去纽约。”
    哈比布拉一边打气一边给刚刚的愿望加了个前置条件,“如果没有这场战争的话。”
    “以后你会有机会的”卫燃一边朝着这个小伙子按下快门一边说道。
    “嗯,战争快要结束了。”哈比布拉说道,“等战争结束之后我就去美国看看,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的话。”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正在熬煮羊奶的侄子木尔塔扎,等卫燃给他也拍了一张照片之后说道,“木尔塔扎也想去美国看看。”
    “你们都会有机会的”卫燃话音未落,马赫布卜也拎着奶罐走了回来。
    几乎同一时间,哈比布拉也点燃了第二个油炉,并且伸手从毛驴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玻璃瓶拧开,从里面捏了少量的红茶装进一个烟盒大小的布袋子绑紧,随后又打开一个玻璃罐,捏了一小撮粗盐丢进了装有羊奶的罐子里。
    紧随其后,马赫布卜提着奶罐让包括卫燃和他自己在内的每个人都简单的洗了洗手,这才把剩下的半罐水架在了点燃的油炉上,并且将装有红茶的布袋子丢了进去。
    趁着羊奶和红茶煮沸的这点时间,祖孙三人各自将身上披着的毯子铺在地上,双手并拢捧在身前,虔诚的开始了晌礼。
    再次朝着三人按了下快门,卫燃礼貌的取下相机放在他的行李箱上,随后接管了看顾羊奶和红茶的工作。
    当羊奶和红茶先后煮沸,祖孙三人也完成了他们的礼拜,马赫布卜也从毛驴的布口袋里掏出两张馕饼,将其对半掰开,给每人都分了半张饼。
    与此同时,木尔塔扎也翻出了四个搪瓷缸子。而哈比布拉则拎起了小号奶罐,将里面的羊奶均等的倒进了四个搪瓷缸子里。
    在他后面,马赫布卜也拎起水罐,将里面的煮沸的红茶跟着到了进去。
    “随便吃一些吧”
    马赫布卜歉意的说道,“我们现在只有这个来招待客人。”
    “这已经很好了”
    卫燃客气的致谢,并且主动将自己的行李箱贡献出来充当饭桌。
    等年长的马赫布卜最先开吃,他这才学着他们的样子,用右手捏着一块掰下来的馕饼,在装有奶茶的搪瓷缸子里蘸了蘸再送进嘴里。
    这顿饭很难用好吃或者不好吃来形容,但在这气温最多只有零上个位数的寒冷天气里。
    一杯足以让身体暖和起来并且补充蛋白质和盐分的热茶以及足够的碳水,这些已经让他非常满足了。
    耳听着这祖孙三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聊着不知道什么话题,卫燃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举起相机,再次给他们三人拍了张用餐的合影。
    前后从准备到收拾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吃完了简单的午餐,卫燃跟着他们三人再次上路,一步步的走向了未知的目的地。
    难免,他也在好奇。
    另一个视角下的阿芙汉游击队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以及自己再次以记者的身份踏入战场,又将会记录下怎样战争。
    可同时他却又自相矛盾的清楚另一个事实,这一次的侵略者是曾经被侵略的苏联。这一次的被侵略者,在几年后的格罗兹尼,又将以何等血腥残忍的方式来进行复仇。
    或许这就是战争,某种意义上从来没有过绝对的正义。
    咳咳,鉴于这本书写的我字面意义和医学意义上的快抑郁了。
    所以下个月可能会再开本书写着玩玩换换脑子,不然再这么写下去我可能得把自己弄死。
    综上,下面是重点:
    这本书没太监,没完本,不会更新减量,我只是想给自己换换脑子。
    所以不要无端猜测,短时间之内,这本书大概不会完结绝不会断更。
    差不多就这么点事儿,但具体到底开不开第三本还没决定好。
    咱这毕竟第一次开第三本书,实在没什么经验,所以最终解释权在我。
    开了也就开了,没开就当我在放屁。
    完事儿,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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