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疯子
走廊尽头用来充当休息室的屋子,若城扬手把若熙扔在了沙发上。他并没有直接扑到她的身上,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的气势紧紧地压迫着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装可怜,连女人你也勾引,还真是生冷不忌。”
若熙咬着下唇,试图稳定自己已然混乱的呼吸,胸膛急速的起伏。
若城的手指抚过她脸上的汗水,收回来看了一眼,然后用舌尖缓缓舔过那滴汗。她看到了他眸子一瞬间变得幽深如墨,仿佛她的汗就是春药,欲望的火焰瞬间燃出灼热的温度。
“我没有。”
若熙只开口讲了三个字,就觉得撑着自己意识的一股气散了,大脑越来越迷茫。
若城的眼角抖了一下,薄唇向左扯出一个冷切的表情。
“天生下贱的东西,和你的母亲一般的淫荡。”
“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母亲。”
若熙怒了,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若城把手里的遥控器一下子推到最大,满意的看着若熙跌了回去,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
“叫得那么骚,想让男人上了是么?”
若熙颤抖着双手想去解自己的裤子。若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就这么迫不及待?你最好让那个东西在你的身体里好好呆着,否则,我说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妹妹接回申家,好好养着她……”
“不要,求你,不要,她还只是个孩子。不要,你不能……”
“那你就给我叫。”
若熙闭上眼睛,框住了两眼的泪水,咬着牙,从齿缝里逸出几声呻吟。
“大声点儿。”
若城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扯下来,跪趴在自己脚边。
若熙听着自己淫荡到极点的呻吟在空气里回荡。膝盖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硬生生的疼。她突然觉得,如果人的膝盖可以向前弯多好。这膝上所谓的尊严,骨气,只不过让人多了一种东西可以被践踏,被利用,被蹂躪。
良久,男人显然已经不再满足于坐在那里看女人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扯开了她的黑色西裤,被她的体液浸湿的内裤像刀一样在他的拉扯下将几道血痕留在了她的大腿根处。
身体内不停震动的东西被拽了出去,若熙刚要松一口气,男人巨大灼热的坚挺就侵了进来,让她不禁又秉住了呼吸。好在身体已经够湿润,并不是很疼。但是毫不怜惜的狂暴贯穿狠狠搅动还是很快让她的身体在疯狂的撞击下痛苦起来。
是在受刑,还是在受辱。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在惩罚她,还是在发泄兽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有人看见汪静轩在路上扯着她讲了几句话,这个男人就又找到了借口折腾她。
那天若熙还没有看见夜梦微醺的大门,就被一辆车给截了下来。卞戈一脸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她就顺从的鉆进了车子。
挣扎,抵抗,只是让他的疯狂来的更猛烈而已。她早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若熙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衬衣,长度刚刚勉强遮住她的屁股。卞戈像个傀儡人偶一样面无表情的横抱着她跟在男人的身后进了申若城的别墅。
一进大厅,就听见了男人夸张的粗喘和女人毫不掩饰的尖叫,像要把房顶掀掉一样。若城冷冷的瞥了一眼在沙发上云雨的男女。男人马上被他冷冽的眼神按下了停止键,连滚带爬的从女人的身上撤了出来。
女人一副被人打扰了好事,心情不佳的模样,斜眼瞟了一下来人,也不遮掩赤裸的身体,坐起身,点了一支菸。
“老公,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若城脸色阴沉,摆手让卞戈先把若熙抱上楼,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用夹着菸的手,自恋的爱抚着自己丰满胸部的女人。
“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儿。”
女人站起身,挑衅般的抬起头,从殷红的双唇间吐出一阵烟雾。
“你找你的乐子,我找我的乐子。咱们不是一早说好了,互不干涉么?”
女人挑逗的在若城身上若有若无的蹭过,美眸瞄过楼上拐角消失的卞戈手里抱着的身体,“我就不明白,那样乾瘦嬴弱的男人有什么好。”
若城厌恶的拍掉她的手,看着跪在沙发边上哆嗦的男子,侧头对已经下楼来的卞戈道,“把这条狗给我剁了。”
男子的求饶声还未出口,卞戈已经鬼魅一样的完成了任务。鲜血溅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她斜眼瞅了瞅刚才还在她身上耕耘着,如今却已经被解体了的男人,嘴角向上勾了勾。
“老公,我很开心,你为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