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微h)
温泉水雾弥漫,男人倚在泉边,墨色的发丝垂在肩上,身上的鸦青色衣袍贴在皮肤上,在水流的作用下,远近浮动。容倾半阖着眼,冷泉里的灵力丝丝缕缕被身体吸纳,缓慢地恢复着他的身体。云层昏暗压低,银月高挂,他有些失控地吸收着灵力,狐耳不自觉地从额发中冒出。狐族一年一次的情潮,
竟提前到来了,还在今日。难耐的渴求,熟悉的饥饿感,来袭了他的身体,洗髓着神经。他向来视情潮为肮脏的象征,是不齿的化身,无可控制的动物性本能,连带着无法压抑的浓欲,将律己弄碎,模糊掉界限。
容倾抬眸,青丝散落在冷泉里,蒸腾起寒意。他运起灵力,如往常一样,以灵力加持,度过难熬的漫漫长夜,任空腹感和欲望撕扯。弯月明净,银晕生辉。忽而,尾骨上泛起阵阵酥麻,盘绕到脊背,蔓延至狐耳。在情潮的牵引下,那股难耐的刺激几乎让狐耳颤了颤。她醒了,在摸他尾巴上的毛。
他能感受到那只白皙娇嫩的手,抚上那团绒毛,怜爱地轻抚,小心翼翼地触碰,带起若有若无的痒。像沿着他的脊背抚摸。容倾压抑着的喉腔溢出破碎的低喘,眼尾泛起一片暗红,眉眼的亮色转黯,覆盖上一层阴翳。他想切断和尾巴的感应,可是已经迟了。女孩的手盘旋在绒毛上,细细地捋着上面团绕的结,好奇地戳了戳靠里的深处。
他身下潜伏着的那处刹那间挺立起来,拍打在岩壁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他并不好受,翡翠色的眸子显出些充血的颜色。但更难捱的,是他还残存着的理智和道德。他不能,对他的徒弟,生起不堪的欲念。
然而越是压抑,他脑海里却不断地浮现出和她相关的一幕幕。她低头亲吻狐狸的模样,她将尾巴缠上纤细的手腕,他失控状态下的舔抵…她娇软的嫩唇瓣,在水渍津液的润泽下,挂着晶莹的水珠,沿着唇线覆盖一圈。柔软的舌尖轻抵着他,僵住了的模样。唇舌裹着的软肉,游蛇一般缠上他的。
身下的阳物鼓胀增大,越发粗硬不堪。
容倾蹙着眉,将阳物释放出亵裤。狰狞的一根,这是他的污秽之源。上面像树藤一样缠绕着青紫色脉络,从囊袋延伸至龟头底部。龟头上的小口在渗着水,小股小股,檀腥味浓重。他握着阳物,它热得发烫,兴奋地颤动,在手心里滑动。
这样异样的摩擦让他更为…敏感。
容倾转过身子,将阳物隐在阴影里,一点点地撸动它。
“师尊,师尊”
小姑娘喜欢软着声音叫他。那道声音又萦绕耳畔。
容倾心念一动,蓦地睁开眼,身侧是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他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撸动的频率,急促地摆弄着阳物,看着它在手下硬挺着茎身,
龟头小幅度搏动,整个阳物呈现出深粉的颜色。他指尖颤着,将流出来的淫水尽数抹在粉硬的茎身上,湿漉漉地溢了满指。他未曾如此取悦过自己,几乎是凭着本能地自着。
情潮来势汹汹,翻涌覆浪。他凝视着池水,眼底染上了一片深红。耳廓红得胡乱,眼中是水润的迷蒙。
“软软,”
龟头处的小孔一开一合,往外吐着更多的水流,显出一派糜烂之色。他的指腹按压着茎身上包裹的肉褶,上下挺弄着,湿润的阳物水光潋滟,欲望翻滚煮沸,挤压着茎身上的敏感点,
将他托向山巅又沉下谷底。他自甘沉沦于此,也自甘堕落于虚妄。茎身的撸动不断加速,肉褶翻开迭迭层层,里面是鲜粉的软肉,茎身处温度极高,就算在冷泉里也像一团红铁,随着低沉的喘息,阳物重重一颤,喷出浓浊的白精,染污了一池的泉水。
他的欲,他的情,在这一刻,都具象化成为了她。
他不能僭越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