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哥哥(高h)
虞知安紧张到手都开始发颤,想逃,却被张瑾殊长臂一揽环住了腰。她被渡了一口水,喝得急,茶杯碰着牙齿带起的沙粒感让她有点难受,于是她往后避了避。
“不是渴了?”他倒像是没发现自己的手劲儿有多大,只看她喝了小半杯,以为她喝够了便将杯子随手摔到地上。
茶杯倾斜着转圈停下。杯子里剩了半点水,在涔涔月光照耀下映射出粼粼水润润的颜色,正如她此时的眼睛,湿漉漉如五月晨曦时,那朦胧山谷间的一潭明澈幽泉,看得张瑾殊火热。
虞知安知道现在的氛围暧昧得有些诡异。叁世了,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挣扎着要跑开,却被张瑾殊张手握住腰后,托起屁股抱到了跟前。
跨坐在他腿上,被他硬起的东西一下下顶着,磨着,腰肢发软发颤,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她不自觉嗯哼一声,反应过来后红着脸找着张瑾殊的眼睛。
他泛红的眼尾此时更是深深地染上抹色气,欲念如水汽般将他整个人圈圈缠绕,覆了一层又一层。
修长的手从后腰处一路轻点着摸到脖颈,从脊柱升起的异样感让她整个人从脚尖到头顶都是酥酥麻麻的痒。
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细白的颈上缓缓摩挲,温柔至极,危险霸道得又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脖子。
“亲吻,会吗?”他笑,唇上带着些水泽。“民间的粗俗说法,叫,亲小嘴——”
他在书院时,时常听到那些纨绔子弟私底下说说一些不着边际的淫词浪语,那时他便在想,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滋味很美妙。到后来,他日日夜夜做梦,梦里场景,艳丽非常。
他左手将人搂得更紧了,手指在她只带了一点血色的唇上抚过,渐渐加重力道,在她吃痛的那一刻倾身吻了下去。动作很是拙劣生涩,却强势到不管不顾地只会掠夺的地步。
右手带了些巧劲儿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受不住手间力道张嘴的下一秒,他便轻轻咬住她的舌尖。唇碰唇,舌尖交缠舌尖,搅动间分泌出的口涎都是抵死纠缠的意味,强势霸道到好像要将她整个人从檀口小舌开始,一口一口全部吞吃入腹。
鼻息交融,唇舌搅动,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划过脸颊蜿蜒着流到颈上,反照出泠泠的水光。
“唔……”她双手交迭,拼命使了大力气要推开身前人,软软地却像猫挠。在被亲得差点窒息的那一刻,才感觉到腰间力道一松,迷迷糊糊微喘息间便听到了一声笑。
“你怎么那么软?”好软好软,整个人都像是只小兔子。
软个屁......
她扭着身子躲开,身下的东西却越来越大,隔着薄薄的寝衣传来的热感让她有点害怕。
他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就脱掉了身上的裤子。
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的东西……夸张到这地步?比她的小臂还要粗……狰狞的巨物上,是黑色的卷曲的毛发,散发着极强的雄性气息,如一头巨兽,微微跳动着即将醒来。
“放开我……”
“放开?”笑意如同甘醇的烈酒,好似都带着醇厚的酒香味朝她袭来,只灌得虞知安晕乎乎的。
“都到这地步了,你说我还能放开?”
他来之前特意命人加了灯,明亮的光刚好将眼前人的艳色照得清清楚楚。
她没动,闭着眼睛紧张到眼皮都在颤动,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细的泪珠,只要轻微触碰便会直坠而下。
“乖。”诱哄的声音低低响起。“手抬起来些,要脱你衣服了。”他没等她回答,直伸手将她身上松垮的寝衣解去,叁两下将人剥干净。
衣衫之下,是雪白嫩软的乳,乳上一颗嫩红的樱果,随着主人的颤抖在微微地晃动。
他看着眼热,覆手上去轻捏把玩,而后左手指尖打着圈绕着乳上樱果,在她脸上不慎露出欲色时,张开手掌完全掌住,捏玩得更加恣意。
雪乳从指尖漏出,如白腻的会流动的璞玉。
“你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吗?”
低头意味不明地低笑,他的手却顺着雪乳顺着曲线摸到小腹处。指尖来去时触及肌肤,给扭着身子躲的人带起丝丝的痒和热。
虞知安只觉得全身如着火一般热得发烫,呼吸全都乱了,精神只高度集中在他刻意往那处地方去的手。
“嗯!你、你别碰哪里!”她短促地轻喘,如搁浅的鱼般奋力扑腾,软软的身子却被压制住。
“我不碰吗?”感受到她的抗拒,他伸向湿漉漉的花穴内的那根手指更恶劣地来回动。“可是,书上写了,这样做……女子会更舒服呢。”伸手,慢慢深入。
掌心按住的绵软被压成了一团。
花穴抗拒手指的入侵,紧张到无意识地收缩。从手指根处传来的吸附感强烈、紧致,让他只恨不得再深深进入,但抬眸见着那张脸上难耐的殊色时,却生生止住了爆戾侵略的想法,只是浅浅地动。透明的水沾湿了整根手指。
但这好像也几乎要了她的命。
虞知安脸色绯红,昏着脑袋不知南北西东,被他用手顺着脊背轻摸,嫩乳触及他微凉的身子。早在刚才便被揉硬了的樱果被挤压后微陷进去,被迫如蹭开他身上的薄汗,动作间色气地匀开一团团的水渍。
身下靥动的阴唇咕噜噜吐出了一大摊黏腻腻的花液,身上却被他撩动得不上不下。
俏生生的乳尖已经被叼住,被缓慢送入唇舌。他用牙齿细细地咬,慢慢地磨,伸出舌头舔舐吸吮后,湿滑的舌头一遍遍舔着奶尖,带来湿漉漉的胀,而后,便是丝丝麻麻的疼。先是左边......右边。水渍一圈圈,顶端是充血的红,“啧啧”的吸吮声如同烈性春药。她想伸手去揉揉,手却被张瑾殊一把捞住,如摸至宝般攥在手间。
整间屋子都是浓浓春色。
她摇摇头,想要清醒一下,却被抓住了再次吻住。已经胀大到发疼的肉棒一下子被送入湿润启合的艳穴,借着流出的汩汩蜜水狠狠捅进甬道,破开一切顶到最深处。紧密贴合的冲撞感从尾椎直冲脑门,致命的痛感快意铺天盖地地袭来。
虞知安一阵痉挛,下身如同被劈开般。她痛到咬牙皱眉,想要躲开远离那根硬胀的东西,挪着屁股动作间却越来越痛,直到被人一把拉回然后再次深深贯入。
好痛……
她没有力气地靠在他身上小心吸气,鼻腔间的檀木香厚重且强烈如烟熏。她整个人,此时既沉沦又清醒,疼得发颤的身子竟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脸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有他滚动喉结在喑哑发声:“别动,第一次……都会很疼。”他也很疼,胀大的巨物非要一下子硬挤进甬道,尺寸极不对称带来强烈的痛感,没有谁比谁好受。
但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纵使以前隐忍到极致,方法使尽了也没能让这股变态的占有欲削减半分。每次碰到她,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想疯狂吸允她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将她融进骨髓里。
张瑾殊揉着她的臀肉,胯下肉棒慢慢地动,狠心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调整气息,听着她小声的呻吟,尽量忍了不更疯。
他揉着她的乳缓解她的痛感,细细吻着她皱着的眉。肉棒开始深入浅插,托着她的身子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在感觉到她因快感燃气而逐渐变调的声音时,开始强烈快速抽插,肉体碰撞间带起响声在这盛满光的房间里渐渐密集。
蚀骨夺魂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粗喘。
“慢…啊…啊啊…慢点……好不好?”她鼻腔间都带着哭腔,只敢哼哼。
“慢点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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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打张瑾殊的名字,老是会出现“张金树?张,金属?”
……我不管!都是很好听的名字!!
我回来啦~~
还没有写完。这里,没有刀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