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精(h)
圆润的乳房贴在少年的毛衣上,奶头上浮了几根毛絮随着浅浅的呼吸飞了起来。“帮我…”
她小声说道。
易泽蔚解开裤子,粗硬的性器一晃而出。龟头溢出了淡淡的前液,搅在了少女的花核上。
少女握住炙热坚挺的肉棒往下身送去。肉根一点一点挤开花瓣往深处顶去,面前的少年低着头发出了情难自禁的喘气声。
吧唧,吧唧,交合处水声作响。
易泽蔚托住任珥的臀部往前走了半步,挤进来的那一瞬间小穴便紧紧地吸住了他的性器。
“唔…嗯…”
终于有了温度。
她从未如此满足过,收合的深处绞弄着少年的阳物。任珥靠在后者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少年的气息。
随着交合的动作的加剧,大衣逐渐滑落到了两人的腰际。少女饱满的双乳落在了两人的视线中,随着抽插一阵一阵地颤动着。
一想到此刻两人的旖旎正被男友尽收眼底,任珥的内心泛起了诡异的兴奋感。安静的房间里下身碰撞的声音愈发大声,越来越快的节奏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陈嘉树看着两人藏在大衣之下的动作,心底的无名火还是掀了起来。
他看到少女脸上满足的神色和潮红的面颊,浑身如有猫抓一般。
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难道是谁插她都可以吗?
陈嘉树一双大手覆上了任珥的乳房上,后者被强迫着往后靠去。他用手指狠狠揉捏了几下粉色的奶头,如愿听到了少女的嘤喘声。
任珥被夹在了中央,蜜穴处的充盈与胀痛混着深处的快感一阵阵翻涌而来。奶头被反复揉捏,随着力道的加深,两人的交合处也愈发绞紧。
“宝宝是不是很喜欢被玩奶子?”陈嘉树点道,“每掐一次你的奶头,阿蔚的脸上都会有不一样的表情呢。”
“唔…”
他说的是事实,是易泽蔚也知道的事实。
但后者对他的话语似乎深感不悦,用手抓住少女的臀部往回一拉,一下子顶了进去,逼得任珥嘤咛声顿起。
一根鸡巴已经插进去了,另一根也早就饥渴难耐,顺着少女的臀部往上顶去。
陈嘉树将手指塞进了任珥拥挤的小穴中,指甲盖贴着柔软的蜜肉,拔出后带着几根暧昧的银丝。
“好像差不多了。”
任珥察觉到了男人语气中多了几分情欲。她知道陈嘉树在床上一直有主导的倾向,但先前为了保护她都是在尽力忍耐。刚才用小穴磨他的皮鞋时,抬头就能看到西裤下明显的轮廓。
可是她还没有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操。
而且他们还是亲兄弟。
肉棒拍打着大腿根部,像是在品尝少女因羞耻流下的淫液。
要疯了……
“不行…”
太大了,两人单独插一根就很胀了,两根真的不行…
然而陈嘉树没有在意少女的抗拒声,粗长的性器费力一点一点顶入她早已拥挤的小穴。
“操…”
她听到面前的少年也发出了异样的声音。
“哈…啊…”
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少女的全身。任珥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思考,只剩下身的软泥还在颤动着。
耳边是少年的喘气声,她抬起头望向易泽蔚,两人目光交错,像是要把对方吞噬一般,却不知身后的男人也在看向他们。
他恨她眼中的爱意并不是望向自己。
明明他们才是那对有情人。
陈嘉树用力往前一顶,整根肉棒直接挺了进去,逼得任珥发出了尖锐的嘤咛声。他用手指掰开少女的唇伸了进去,在柔软的口腔中游走,堵回了她的娇喘声。
阴囊堵在了私密处,两根粗长硬挺的肉棒在湿润拥挤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唔…唔…”
两根鸡巴摩擦着,溢出的体液洒落在四处。
少女双腿直发颤,身体一下子往前靠去。易泽蔚顺势靠在了身后落地的书柜上,性器顺势也顶到了深处。
颤动的乳房勾引着面前的少年。易泽蔚低头咬起了任珥的奶头,少女的奶团被提起挂在了空中,呈现出完美的圆弧。身后的男人刻意地抽出了带着银丝的手指,随后用大手狠狠揉捏雪白色的右奶。
“哈…啊…好爽啊…唔…”
书柜被几人顶得一晃一晃,摆起的相框掉在了地上。少女的足尖踩在相框边缘。任珥晃动着身子低头一看,发现相框里正是陈嘉树和易泽蔚的合照。
而她不知道的事,那是两人分别前的最后一次合照。
任珥没有来得及多看,奶子被两人操得乱晃,绷紧的足尖踩在了少年洁净的运动鞋上。
随着高频率的抽插,浪潮一般的快感覆过少女的头皮席卷而来,身前身后的喘气声将她深深地埋入欲望的海洋。
“唔啊…啊…要死了…嗯…”
任珥感觉自己如同一团软泥烂在了两人中间,翘起的臀部还被顶撞着,丰满的乳房贴着少年流汗的腹肌,清澈的液体喷在了相框上,染湿了一部分相片。
听到魅人的娇喘声男人的喘气声愈发浓重,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
“哈…差不多了…嗯…”
滚烫的精液涌进蜜穴中,而另一根几乎是同时泄欲而出,一股股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溢出的白浆顺着少女的腿部流了下来。
三人的体液混在了一起,任珥被夹在中间,软趴趴地靠在少年充血的胸肌上。
没到一会儿,身后的男人撩起了她的发丝,用暧昧的语气轻声说道:“小珥,你是了解我的,对吗?”
任珥向易泽蔚投去求救的目光,只见面前的少年用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去床上吧。”
于是少女被带入了卧室,大门上锁发出清脆的声音,落地的皮带扣,风衣纽扣撞到复古的太妃椅上,运动鞋和皮鞋往地毯上踢去。
三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的野兽,在乡间的别墅里尽情交合。浓稠的白浆射满了少女全身。任珥白皙的后背满是紫红色的吻痕,手腕上还系着男人的领带。
落日的余晖照在床头,赤裸的身体还有翻涌的欲望久久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