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湿了。”
她被两男人轮番“折磨”到精疲力竭,身体里、嘴里、身体上,都是他们的精液。而后三个人又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做了一次,才心满意足把她夹在大床中间准备睡觉。
虽然全身心沉浸在两个男友的“呵护”中,但她依旧没忘记联系祭月。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现在给他报个平安还不算晚。
两个男人刚裹挟着安颖躺下,就被她拨开臂弯坐起来,白夜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儿?”
“拿下手机。”
她没穿衣服,撅着屁股趴到床尾去够边柜上包里的手机,乍泄的春光正好对着两男人的视线,又让他们躁动起来。
两个洞穴都有点肿胀,特别是菊花的地方,红得凹陷进去,一看就是被猛肏过的样子。
银泽冰凉的手指突然调皮地伸进肉穴探弄,白夜的大掌也不安分地揉捏起她垂着的奶子。
“唔——都洗过澡了,你们别再——别再弄了——”
她气息急促起来,身体又条件反射变得滚烫,乳头被白夜捏的硬挺,小穴被银泽的手指嗞出淫水来。
“怎么又湿了。”
“……唔,都说不要了……”
她伸手去赶银泽的手,此时他已探入三根手指,在里面欢快的搅弄汁水,淫水荡漾的声音大得羞人,生理上的刺激变得越来越大。
但她现在只想赶紧拿到手机给祭月发个消息,不想又沉溺到两人的温柔乡里,今天做得够多了。
先是和银炽,又和他们两个,她累了,心里只想着祭月。
她往前一趴,挺直身体贴到床上,银泽的手指只好滑出来,白夜的掌心也正好垫在她的乳房下面一起压在床垫上。
她伸长手终于从包里够到了手机,白夜认出这手机是他送的那只,莫名有点高兴。
“你终于用了。”
“嗯,正好之前的手机坏了。”
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焦急从云盘上将存储的资料下载到这新手机上,看着读条进度。
下载完后,她翻到祭月的头像,给他发消息,文字正输入到:我刚到家——
身后银泽冷不丁窥着屏笑道,“对彼此得坦诚。”
安颖吓了一跳,脸红了一大片,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不用你教。”
“哦?是么?”
音落,银泽突然猝不及防抢过安颖的手机,将她一下子摁倒在床上,伸长手臂,给他们三个人来了张亲密自拍合影,眼明手快地发送了出去。
“银泽!你干嘛!疯了你!”
安颖吓出一身冷汗,急着去抢手机,却被他动作敏捷不停变换动作,来回戏耍。
两分钟内抢回来还可以撤回照片,她只期望祭月还没看到。
“快还给我!白夜你帮忙啊!”
“银泽说得对,确实该坦诚点。”
“呃,你们……”
她没想到这两个向来意见不合的男人,现在居然统一战线来对付她。
可她只有两分钟,她的心忐忑狂跳,这照片不能让祭月看到,虽说他们彼此都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她还是很在意祭月,怕他会有想法。
望着安颖一脸不还手机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眼神,银泽只好刻意松懈手上的力道给她制造机会。
她瞅准时机,夺下手机,第一时间点了撤回。
“呼——”
看到照片成功撤回,她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只希望那短暂的两分钟里祭月没查看手机。
她紧接着把刚才的草稿擦掉,重新编辑消息:我准备睡了,晚安。
点击发送后,她才放松下来,把手机扔到包里,躺下来钻进被子。
三个没穿衣服的人盖一条被子,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她只想好好睡觉,但被窝里两个男人却一点都不安分。
边亲边摸的,弄得她没法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