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挣扎,自己就越兴奋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唇,看她含泪的眼睛,在她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宫二在给她机会。
她要怎么说,宫二才会给她一条活路。
她此刻赤身裸体,好像被他看光了全部,脑子里乱成一团,一时之间没有想出万全之策。
她还在想怎么说谎。
宫尚角唇角讥讽之意更重,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目光从她那梨花带雨的眼上移下来,看着她满是谎言的嘴唇,低头咬了上去。
上官浅闷哼一声,两只手无力地抓着他那只铁铸一般的手腕,踮着脚尖被他索吻。
她的身子蹭在他的衣衫上,他的衣衫华贵,绣线纹饰繁多,她的手肘迭在胸前,胳膊在他的衣服上蹭红了。距离这样近,他都没有伸手抱她,他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像把玩一件物事一样,随便又凶狠地蹂躏了她的唇瓣。
他越咬越用力,压不住的火气和情绪翻滚上来,她开始挣扎,这挣扎让他愈发恼火。
他亲得太凶了,她喘不过气,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想摆脱这只钳制她的手,却遭到了更凶狠的撕咬,她的唇瓣好痛,那野兽一样的吻将她娇嫩的唇瓣在齿间反复啃噬,她腿越来越软,呜咽声逸出,站不住身子,踩到了他的靴子。
她赤着一双白玉一般的脚,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她知道自己武功不如宫二,却不知道差得这样大,她下了狠手想偷袭,并指为刀,奋力一击,劈向宫二的膻中大穴,被他挥手隔开,手腕震得生疼。
她前世和宫二交过手,在她想逃离宫门的那个晚上。
她皱了皱眉,当时她不觉得宫二内力这样醇厚。
她手腕几乎震到脱臼,这只是宫二的随手一击,他睁开眼,蔑视地看了她一眼:“想反抗?”
上官浅感觉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的肿着,她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公子,我若说了,你会信吗?”
不信。
他松开捏着她的那只手,看到她下巴上一个红色的指印。
他现在已经不想听到上官浅说出任何谎话,他根本不想听到她说的任何话。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翻身按进怀里,咬住了她的后肩,她的痛呼被他牢牢按住,她的挣扎微不足道,不过是平添乐趣。
宫尚角发现自己很喜欢她挣扎,她越挣扎,自己就越兴奋。
他的手狠狠抓住了她胸前的软肉,肆意揉搓,听到她呜呜咽咽被闷住无法喊出的声响。
喊出来就不痛了吗。
她的肉很嫩,很软,轻轻一咬就是一个牙印。偏他咬得很重,她疼得瑟瑟发抖,在他怀里翻腾挣扎,蹭得他全身燥热,手越发肆意妄为,捏她的腰,摸她的腿,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手泥泞。
他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按了进去,她像一只弹起的鱼,又无助地落在案板上,被他的手指插在身子里搅动。
宫二的手很大,遮住了她半张脸,她想张嘴咬宫二的手,被他按得脸骨生疼,根本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