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喜欢黎博延(3p,吃醋高h)
当薄烨霖整根狰狞的性器插入姜荔的后穴时,极致的填满感让她发疯,他们犹如两头野兽在撕咬她的身体,很撑很胀痛。姜荔感受到满满的恶意,她软在景桓秋的肩膀处,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揉着她身体敏感点,阴蒂、耳朵、乳头…每一处他们都没放过,两根滚烫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一前一后的抽插,她喜欢被摸小阴蒂,这一处被揉的舒服她就会跟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蹭他们的手心,也很乖顺。
小穴处的软肉被景桓秋粗大狰狞的性器狠狠地碾压摩擦,后穴被插入的疼痛要捅穿她的身体,姜荔难耐的夹紧,两个男人同时发出性感又嘶哑的低喘声…
姜荔正对着景桓秋,男人掐住女孩的双颊亲吻她的唇瓣,薄烨霖望着女孩被情欲淹没的模样,粗大的阴茎重重的顶入后穴,后穴刚开发,她这会只感受到胀痛,哭着不愿再做,两人男人一前一后禁锢她在中间,好似推磨,被哥哥撞出去舅舅就会扶住她,被舅舅撞出去哥哥也会扶住她,两个男人这时又像是恢复在酒店大厅的较劲,两个穴的敏感点被肏透。
这处调教室的瓷砖地板摆放着不同型号的木马和炮机,随随便便用一个调教姜荔都能今晚哭个透彻,这两个男人是罚她,没用道具而是用自身的阴茎,他们罚她擅自戳破那层处女膜,那个视频不止黎杭有,这两个男人也收到了那个视频。
能在那个地方安装监控摄像头的除了薄向明还能有谁?他们在乎的是这老头有没有看到过视频,不管看没看过这老头都不能存活了,应下地狱,姜荔的哭喊声把两个男人的思绪拉回,“放了我放了我…啊呜呜…”她身体被强硬的捅穿两个洞,薄烨霖的手指放入她的口腔里搅拌。
“坏…坏掉了…”
她这会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因口腔里被插入手指,薄烨霖修长的两指按压住她的小舌,口腔里的唾液吞不下去只能流出弄湿了他的手掌心,后穴被插入不如前穴那般爽,景桓秋挺着粗胀的性器顶弄着小姑娘的前穴,她能感受到男人生殖器上布满的青筋正在与她的软肉疯狂的摩擦,后穴除了有胀痛外还伴随着不明的快意,想要挤出去,她越挤这两根东西插的就越深入,好似要把她拉入深渊。
前穴跟后穴被两个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景桓秋抚摸着女孩充满色欲湿漉漉的眼眸,“姜荔你的项链呢?不是说最喜欢那条项链的吗?”这个问题哥哥不是已经问过了吗?她没打算回答,她不回答不代表身前这个男人会善罢甘休。
姜荔的小穴被粗胀的性器疯狂的肏弄。
阴蒂也被揉的烂红。
她大哭道,“哥哥别!是舅舅扔掉了项链!”
景桓秋停手了,姜荔软在他的肩膀处。
姜荔这会喝醉酒像个缺爱的小孩搂住景桓秋的白皙的脖颈,男人锁骨微露,皮肤白皙,女孩湿润润的脸蛋埋在他的颈窝处蹭弄,薄烨霖鹰眸幽幽看眼身前的男人,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在小姑娘的后穴。
姜荔疼的崩溃哭喊,“屁股…好疼…”
景桓秋没理会薄烨霖的反常,捧着女孩的脸蛋轻声问,“项链是谁的?”
薄烨霖放缓力道。
姜荔抽泣,“黎博延的…”
“姜荔喜欢黎博延吗?”景桓秋温声哄她。
姜荔发愣,脑海里想起黎博延总是戴着口罩的样子,还有他救出她给她温暖拥抱的那一瞬,她思考片刻,双眸的情欲更甚,“喜欢,姜荔喜欢黎博延,姜荔也喜欢尚柔喜欢妈妈…”霎时间,前后两道寒感升起,问这些话就是在自取其辱。
他们不再温柔也不再问话,双腿被他们掰到最大,前后肏弄,姜荔前穴喷出一股又一股水,后穴因为有淫水的润滑也逐渐有快感,两个男人每一次顶入都像是打桩机要撞到最深处,小姑娘被肏的微张着嘴喘息,她快要死了,好爽好刺激。
两个男人的怒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
“啊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两颗骚乳上下晃动,景桓秋含住她其中一颗乳舔弄,姜荔哆嗦着想合上双腿,现下她面对的是两个强悍的男人,她已经喷了好多回了,两个男人到现在都没射,再肏下去她会坏的,冷凝压抑的气息在调教室里弥漫,她不知为什么上一秒还会温柔哄着她的男人这一刻犹如脱笼的凶兽在撕咬她都是身体,每一次捅入她身体都破碎了好几分,他们到底为什么那么愤怒,她哭喊的声音更大了。
黎杭生性警惕,察觉到姜荔不见立刻寻来这处,还没打开门就听见房内女孩娇喘的声音,他听见景桓秋在问她话,喜欢黎博延吗?少年的心不知为何高高悬起,小姑娘思索片刻给了肯定的答案。
是喜欢的。
黎杭害怕的事也最终发生了。
接下来的就是姜荔被两个男人肏弄到大哭的画面,黎杭阴暗的想,就该这样狠狠地罚她,罚到她不敢喜欢为止,肏到这个程度还是太轻了,要用木马炮机日夜伺候,日夜肏弄,小骚穴肏肿肏烂肏到她不敢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为止,她被调教到那时只是一条敞开腿渴望男人鸡巴的淫荡小母狗。
黎杭冷白的长指握住门把手,喉结微微滚动,隐忍的青筋在手背凸起,片刻后转身离去,门内的小姑娘这时也犹如是在上刑,两根炙热粗长的棒子插的她神魂颠倒,额头上的汗水一颗颗掉在景桓秋的衣领处,她在哭泣亲吻乞求他们的宽恕,她知道自己错了,但不知道错哪,只要求饶他们就轻些,再轻些再轻些,她被肏的好爽受不了了,她哭的软了下去,闭上眼要晕。
薄烨霖掰过她的脸蛋亲吻,这两个男人好喜欢吻她,吻遍她的全身,她被肏的要爽晕,叁人身下的瓷砖地板变得泥泞不堪,姜荔只记得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她夹在中间,两个都容貌不凡,气质不同,身前这人斯文儒雅,身后这个桀骜不驯,他们身上都有隐忍的怒火,她哭的越凶他们仿佛就越解气越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