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画布
艾尔洛,光精灵族的王子。蕾拉不曾见过他,但是他却认识她。
毕竟她是进入精灵区的“人类”,尽管拥有与精灵相似的容颜,但人类的双耳和缺乏魔法之力的身躯,无一例外地在告诉别人,她就是除了朱莉安娜的那名人类。
她没有想到自己会与精灵王子艾尔洛相遇,毕竟即便在王子的加冕礼上,她也仅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匆匆一瞥。
那些精灵,除了芭芭拉,都对她抱有莫名的警惕,或许是因为他们生性的纯净,对于内心泥沼的蕾拉潜意识的充满抵触。
虽然她通过了世界之树的考验,但也许那只是残枝的偶尔失误。
蕾拉的目光在艾尔洛的脸上流连。
他的容貌宛如女性般娇美,尽管她不愿用性别刻板的词汇来形容,却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描述。
他深紫色的肌肤与金色长发看似不协调,却在他的五官之下和谐统一。
“你真的是艾尔洛?”蕾拉再次确认。
关于艾尔洛的事情还是朱莉安娜告诉她的。
朱莉安娜比蕾拉讨喜多了,轻而易举获得了所有精灵的喜爱,如果这段时间不是为了陪蕾拉养伤,她其实已经在宫殿里住下了。
她记得朱莉安娜是这样说的:
“当我首次踏入那宏伟的主殿,我心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因为我生平首次见到如此尊贵的‘人’。在我们村庄,村长已是罕见的大人物,更别提觐见国王与王子了。
“那日阳光普照,我随利欧(欠朱莉安娜人情的精灵),紧张地向坐在高位的他们行礼。
“当我抬头仰望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利欧告诉我今天会看到国王与王子,但是我看到的却是一位公主?她立于国王之后,她的目光如同宁静的湖面,无波无澜,她的肌肤雪白,银色的眼眸空灵失焦,就像在意识飘散即将离去的月光……”
她哑然失笑,
“而利欧告诉我,他便是王子时,我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看起来……”
朱莉安娜戛然而止,显然她在寻找一个不带有偏见的表述。
即将飘散的月光?
蕾拉低头看着地上因催情而痛苦挣扎的艾尔洛,心想他无论如何也与“月光”这个词无缘,反而维尔克更像是那飘渺的月光。
“我、我当然是艾尔洛,没有、没有人敢冒充我……”
艾尔洛的脑海现在是一片混沌,这导致他的话语开始含糊不清,再不复之前的铿锵有力。
他的体内仿佛有烈焰在熊熊燃烧,似乎要将他体内的五脏六腑撕成碎片。
刚刚他还能怒视蕾拉,但现在,他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即便强行睁开,也会因为热汗的原因,视线模糊不清。
他无法理解自己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尤其是大腿间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疼痛,他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极其虚弱地问道。
蕾拉悠闲地在回忆和朱莉安娜的点点滴滴,漫不经心地道:“春药的效果很快会到达高潮,你会死的,放心吧。”
艾尔洛不知道春药是什么,但他捕捉到了“死”这个字眼,这怎么可能放心?!
他试图跟蕾拉讲道理:“我不能死,我死了,精灵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蕾拉微笑着回答:“没关系,我计算过时间,当你死去的时候,你仍然会保持着暗精灵的形态。”然而,她心中清楚,这只不过是一个春药效果,并不会真的致命,更何况,她怎么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变回光精灵。
艾尔洛一时语塞,又开始挣扎起来,触手也因此越捆越紧,让他察觉到窒息的危机。
其中一根触手准备往深处探去想要更捆紧他时,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硬邦邦的地方。
艾尔洛感受到自己腿间的异物突然跃动,这一感觉也无比清晰地传达到了蕾拉的掌心。
她猛然俯首——
碧蓝的眼睛倒映着他苍白的脸庞,轻柔的嗓音如流淌的清泉,“我其实可以放开你,但是我推荐你现在就开始自慰,毕竟你真的要死了。”
她耐心等待艾尔洛的回应,期待他对她感激涕零,但但艾尔洛的内心却陷入了一个沉思的漩涡:
自慰是什么?
“自慰是什么?”他脱口而出地问道。
蕾拉的思绪一时停滞,愣在了那里:“你不知道自慰是什么?”
“不知道。”他冷冷地回答。
“做爱呢?”
“不知道。”
“你不是暗精灵吗?这都不知道?”蕾拉的语气中带着不解和困惑。
“这跟暗精灵有什么关系,”他说话突然有力气了,“更何况我不是暗精灵!”
蕾拉静默片刻,突然之间,她忆起了为何艾尔洛对性事一无所知,“你一直在亚尔夫海姆?”
“要不然呢?”他非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世界之树啊,世界之树。
然而,这亦是无可厚非。
几千年来,光精灵的生育功能已被世界之树所取代,而光精灵,这个被纯净光辉所概括的种族,又怎会懂得性事?
即便有所领悟,那又如何?
交配的存在仅仅是为了繁殖,而他们,并不需要。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来帮你吧。”她轻笑一声,缓缓弯下腰,将脸凑近他的脸庞,细语道,“我,帮你。”
艾尔洛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仿佛全身上下的寒毛都瞬间直立起来,他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蕾拉此举绝非善意。
然而,未等他开口拒绝,她的触手轻而易举地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他的上衣被猛地扒开,露出平坦的小腹。
“艾尔洛,你知道吗?”她细长的指尖轻捻着一瓶自储物戒中取出的油彩,缓缓地点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你这里,简直就是一幅完美的画布。”
她的指尖虽冷,却仿佛火焰一般,再次点燃了他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的激情。那激情如同熔岩一般,在他的血液中奔腾,让他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他的呻吟被触手所吞噬,月光洒落在她的身后,她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一笔又一笔地描绘着。
直至她确定最后一笔的完成,才渐渐地停了下来,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触手的束缚让他无法看清她在他小腹上画了什么,只能看到她温柔地将他指尖上的油彩一点点擦去时,他才听到她轻声说道:
你会喜欢我画的淫纹,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