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漂亮(h)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真正意义上,有了交集。从此彼此之间的羁绊便开始生根发芽,盘亘在岁月里,卧入时间的长河,欲想脱离,必带有抽茧剥丝般的痛苦。
温淮佑想,他应该会一辈子记得这个雪夜。
记得她毛茸茸的袖口,浅淡颜色的唇瓣上落下的那粒雪,还有清苦的女士香烟。
俞时安对他的提问什么也没有答,而他,甚至分辨不出她的表情。
或许是疑惑,或许是震惊,可又藏着俏皮,与意料之中。
他看不透她。
就像他根本不知道,俞时安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弄撒餐盘是不是故意的。
可她说不是,他就信了。
即便是有所预谋,他也会当做是她想要靠近自己的一点用心。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温淮佑自己都不怎么光顾的家。
可明月府到底是他在法律意义上的唯一一套房产,他成年后的“自己的家”,所包含的意味是特殊的。
没有女人来过这里。
俞时安趴在全景落地窗前眺望着城市的中轴线,脚下是似洒落星体般的灯火,高楼之上,人间恍若赤裸展开的银河。
她说,“好漂亮。”
温淮佑站在她身后,看她暗色的裙子,心里想的是。
你最漂亮。
他们在沙发上渐渐吻到了一起,他的口腔带着烟草的苦涩,和她刚喝下肚的红茶一起,随着唇舌交缠渐渐变得奇怪。
俞时安亲了一会就笑了出来,娇俏地推开他,说不亲了。
他什么也没说,任由她从自己的胸膛上爬起来,像黏够了人就要跳走的猫咪。
他扣着她的腰身,不愿她走。
俞时安伸手到后面摸着自己连衣裙的拉链,半晌拉不下来,轻声道:“不行……”
“什么不行?”
他温热的指尖蹭过她手指与手指之间的缝隙,替她捏住了那小小的拉链头,轻轻的一声哗啦,赤裸的后背就暴露在空气里。
室内有暖气,她还是被冻得颤了一下。
温淮佑偏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俞时安也不扭捏,任由他把自己揽入怀里,手从胸前探进去。
两个人体温都高,他更甚。
滚烫的手心握住了盈盈的一团,极其柔软的触感,带着挺立微硬的一颗,滚在揉捏的动作里。
她轻轻地哼吟,抱着他的脖子不愿松手。
大概是因为舒服,她会乖顺地亲亲他的眉心、鬓角和下巴,净挑些平时别人不多触碰的地方,敏感得让人心痒。
他咬了一口凸显的锁骨,就要被她教训。
“不要留下痕迹。”
他听得心里发胀,又咬了一口,才松口。
俞时安也没和他计较。
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说那么多的。
位置对调,变成她靠入柔软的椅背里。
昏暗的光线下,半敞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有柔美的肌肤线条在起伏。
温淮佑细细看了一会。
她吸气时,胸脯就会隆起,沟壑几乎要顶破衣物。呼气时,两团浑圆就会落下去,落到一个恰到好处的饱满。
“胸很漂亮。”
他隔着内衣咬了咬那颗小葡萄。
“我也很漂亮吧。”
俞时安笑着抬腿勾他的腰,裙摆凌乱得已经不能够看。
男人的下体也是。
她在床上一直是怎么开心怎么来,所以脚凑上去,隔着裤子踩了踩。
猜他不会不悦,但也不会太有反应,怎知这男人竟然喘了两声。
“很舒服吗?”
“能脱掉吗?”
俞时安眨眼,“你说我?”
温淮佑已经抽走了皮带,“我。”
他以为隔着裤子踩男人的性器是她的癖好?
俞时安下巴一抬,知道是彼此都会错了意,她手指一勾,直接脱掉了温怀佑的内裤。
她刚才坐腿的时候,就大概感受了一下他的尺寸,现在见到了,只觉得可爱。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稍微,大一点。
俞时安暧昧地说,“看来我们还需要多一点了解呢。”
温淮佑看她伸手,任她动作,连她满意的表情也能让自己爽。
俞时安先是揉了揉已经收缩马眼的龟头,指腹蹭掉了上面的浊液,用作撸动的润滑。
他已经很硬了,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挑逗。
男人单膝跪进沙发,手往下探。
“我也摸摸你?”
她搞不懂他的礼貌从何而来。
他们家是有家规,做爱的时候也要循规蹈矩吗?
俞时安坏心眼被放大了,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压。
吐出一小截舌头,去舔他的唇瓣,勾引他往里含。
她的膝盖蹭着硬挺的肉棒,企图用腿间的软肉帮他舒缓。
吻毕,她用气音说。
“别摸我,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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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起标题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