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子
最痛苦的那几年,容霜也就这样熬过来了。她本以为生完蒋云琛后就度过了最大的坎,没想到折磨人的还在后头。先是过度发育的子宫压迫腔道,导致阴道膨出,容霜失禁了。医院是蒋崇安母亲那边的私企,医疗水准不必多言。饶是已经知道了蒋家的这位太子爷走的是什么道,还是在接到孕妇的时候狠狠捏了把汗。产科里的人每天都在吊着心脏过活,稍稍没注意,重点看护那边又吵起架来。顶着压力上前劝阻被迎上来的人阻拦,这虽然是家事但毕竟关乎一条年幼的生命,没有人忍心束手不管,但很快也只能认命。
容霜不愿意给医生看她的身体,蒋崇安就给她绑了。更好的处理方式没找到,动用私刑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那么青涩的一具身体,符合幼女应该有的所有美好特质,骨架柔软,肌肤娇嫩。偏偏这样一个年幼的孩子,成为了受孕的容器。在最珍贵的豆蔻之年诞下一条鲜活的生命,令人叹惋和悲哀。
容霜痛苦的呻吟在房间里响彻,医生的手按在她脱垂的阴道壁上轻轻按压推送,橡胶手套上沾上黏湿的体液,容霜拽着绑在床头的手腕猛烈地摇头哭泣,生生被揉出一阵高潮的欲望。所以那些东西和失禁带来的尿液一起喷出来的时候,容霜再次崩溃了,发出一阵绝望的啼叫,像条死鱼一样狠狠地摔回了床上。
清理后换上新的尿垫,容霜陷入死一样的沉寂。年轻的护士为她更换衣物,她顺从地抬手起身,像只被支配的木偶。她的眼神是不符年纪的深邃,忧郁的双眼因为时常带泪,眼睑和眼角的黏膜已经染成猩红色。抬眼时眸中的微光扇动,她开口叫住了快要离去的护士。
多么稚嫩的嗓子啊,年轻的护士心脏一紧,低头去倾听她发出的微弱声音。
一些生产常见的后遗症而已,通过术后锻炼和积极治疗很快就能好转。
容霜点头,她薄薄的嘴唇像小猫的嘴巴一般,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配那双淋漓绯红的眼眶,叫人看得更加揪心。
之后是磨人的产褥期,出了月子容霜就接到了蒋崇安给自己制定的康复训练计划。助教马不停蹄地来,又急匆匆地走,不用问也是蒋崇安的意思。
含着充气的橡胶球做康复运动,成了容霜每天醒来后最平静的时光。为了减少摩擦,她只能脱掉内裤运动。橡胶球是按压充气的,塞进阴道后软弹的手握垂在外面,随着运动不停甩动。失禁还是会有,赤裸的下半身随时会变得湿淋淋。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她都感到无法招架,不堪和耻辱的心情无时无刻不在翻涌着拍打她脆弱的神经。容霜试着慢慢接受这一切,如同接受自己跌宕的命运。
康复后没有走出半年,她的禁脔生活提前开始了。从那时起,容霜才意识到,蒋崇安真的在把自己当成女人来对待。换个形容词就是,雌性性工具。
她听话地服药,尽管已经偷偷看过那药是何物。黑市才会流通的违禁品,专供给富豪们取乐的天价宝贝。容霜服药后没多久,身体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沉甸甸的乳房像奶牛一样无法停止产奶,臀肉在锻炼和药物的加持下慢慢地浮出丰满的曲线,午夜梦回的多少个瞬间,被突如其来翻涌的欲望深深淹没。她对这样的改变无所适从,因为年纪太小处理凭空产生的汹涌性欲比登天还难。被蒋崇安从水里捞出来时,容霜还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出门时总是会穿戴好尿不湿,女用的纸尿裤可以严实地把她的屁股包裹。丝袜提上大腿,本身面对丰满的臀肉都艰难前行的腰身,对着裹着纸尿裤的身体更是束手无策,最后终于穿戴好,下体被包裹的感觉就已经催得人两腿发软。
容霜的头发被做成公主卷,棉麻的连衣裙盖在膝盖上,白色的丝袜配一双中跟小皮鞋,一幅天真纯良的少女做派。
乳房发育成熟,同她的年龄格格不入。没有合适的束胸就只能硬裹,容霜宁可勒到呼吸艰难都不肯求饶。最后把身体放进这条纯白的连衣裙,仿佛还能找回从前干净的自己。
她不知道商场是蒋家名下的产业之一,被拦在更衣室扯烂衣服时一个劲求饶。少女叼着布料的碎片,双手被领带束缚高高扬到头顶。纸尿裤被隔着丝袜蹭动,皮鞋顶在她裆部的位置摩擦顶弄。看她颤栗着用力摇头,蒋崇安暴虐的心思更甚。
被蒙着脸牵出更衣室的时候,容霜已经哭到抽噎。丝袜被扯烂,防止失禁的纸尿裤盖在她的头上。烂熟的逼肉被揉到外翻大喇喇地露外面。她全然不知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在陌生人面前露出的行为让她耻辱到欲死,双手撑在地上缓慢地行进。领带被当作挂在她脖颈的牵引器,轻轻扯动就能拽得她踉跄。不知道在地上爬行了多久,容霜只觉得双腿都已经麻木,膝盖已经痛到失去知觉,在摔倒的前夕落到人的怀里。
尽管后来知道商场已经被清空,但后来每每踏入这座大楼,容霜都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朝自己投射过来。她是博物馆里那个赤裸的雕像,被所有人瞩目,无法逃离,动弹不得。
就在一年之前,她的身体还是贫瘠的幼女模样。不过才过了几百个日夜,再次站在镜子前,摇晃的乳房和挺翘的臀肉,不能更加刺眼。
蒋崇安用湿透的丝袜圈她的脖颈,扯着她的脖颈往后仰。她跪趴着被扣住手臂的臂弯,像只被操翻的母狗。
宫口被撞痛,她再怎么反抗也于事无补。蒋崇安把她按到落地镜前,按着她的脑袋让她睁眼看自己被操。背后的人操干的力度堪比发情的野兽,她抓着卡在脖子上的手臂,透过镜子对上蒋生发红的双眼。他凑上来舔她的脖子,同她对视时丝毫没有怯让的意思。
他掐着容霜的脖颈掰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地面上好方便后入。用闲下来的手揉她的乳房,力度大到奶子都被搓红。容霜的小腹要被顶穿,她一手抓着蒋崇安的手臂,一手去扶着镜面维持摇摇欲坠的身体。
身体好像要被捅穿,容霜是真的怕了。她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甩落,叫他的名字行不通,就改口叫他父亲。
但他哪有父亲的样子呢。
蒋崇安的肌肉确实同那些人幻想的一样结实漂亮,但也同时让容霜感到恐惧。蒋生把玩她如同把玩一只猫儿,抱在怀里,提在手上,怎样处置都轻而易举。
没人知道蒋生床事上是怎样的疯狂。容霜有时会在想,那些调侃蒋崇安外貌的笔者,隔着包裹严实的西装去度量他身材的媒体,知道他的性癖这样的恶心吗。
容霜躺在瑜伽室的木地板上,脊背被硌得刺痛。被操到发出失控的尖叫,她说她不要看。蒋崇安真的如了她的意,脱下堆在她腰上的睡裙把她的头蒙住。他故意要捉弄她,把她的整张脸都裹住,看她难堪地大口呼吸。容霜只希望对方高潮快点来临,好结束这段变态的折磨。
蒋崇安哪是那么好的人呢,冲刺到最后在她的阴道里寸止,宁可折磨自己也要捎带让容霜绝望。
容霜挥动着双手去抓他的手臂,被蒋崇安握在手里十指紧扣。他慢悠悠地抽动性器,低声粗喘着哄诱她说一些淫词艳句。
骚逼在吃daddy的肉棒,霜霜被喂得好撑,用逼水给daddy洗鸡巴。
诸如此类的话语只是开胃小菜,容霜最后崩溃大哭,求他快点插自己的小逼。蒋崇安要她亲口承认,是不是痒到要daddy捅才行。
她被父亲称呼为母狗,骚货。蒋崇安掀开她脸上的睡衣,把人怼到墙面上正入。男人的凤眼微微眯起,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凑上来的双唇贴住她微张的口,容霜合眼承受。
顶着这样俊美的皮相,蒋崇安在她身上做尽荒淫无道之事。容霜天真地向他讨饶,整个香港,凭你的身份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大把想要来蒋生身边献美的小姐千金,怎么偏偏就不肯放我。
她被虐打出来的痕迹还未消,跪在蒋崇安腿间为他口交。捧着射精后再次勃起的阴茎,稚气的脸蛋扬起,已经被精液糊满。
蒋崇安把她捞起,托着她的下巴给她擦脸。容霜总觉得屁股底下不怎么安全,一个劲往对方身上挪。她回身,蒋崇安的眼底又蓄满了笑。
再动真在这操你。
容霜学乖了,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撒娇。吊带滑在臂弯上,容霜伸手去捡,被人勾住扯下。蒋崇安工作也不做了,托着她的腰开始揉她的奶。丁字裤内裤本来就如同摆设,坐到那根东西上时容霜吓得挺直了腰板。
她问蒋生,你有没有听我讲的话,丝毫察觉不到自己的语气带了几分骄纵。喘息时胸口浮动,戴着吻痕的乳房在对方的手中变成各式的形状。
好啊。
但我娶了老婆你也不能走,得乖乖做我女儿。
容霜迷蒙的双眼带上了叁分疑惑,仿佛真的把话听进去了。蒋崇安手伸入她的股缝,修长指节揉进她的逼肉,冲着小蒂而去。她小声尖叫,抱紧蒋崇安的脖子,恨不得把屁股夹起来。
我对着别人的硬不起来,你得每天晚上来我们房间看着我做爱。
容霜被他揉得身体瘫软,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息。蒋崇安对她的身体开发已经到了某种变态的地步,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容霜一心要谈判,连讨饶都忘了。
不……
我插老婆逼的时候,你要躺在一边掰开给我看。做不下去的话,拉你过来操。
不行……
蒋云琛也得改口,叫你姐姐更合适一点。
容霜连不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刚刚潮吹,眼睛都红透了。
别人不一定有你会做狗啊,bb。
你负责把我老婆教会,以后换别人来当狗。
有妈妈陪你的话,你会不会更开心点。
容霜听不出来蒋崇安说的是气话,她被放倒在桌子上时还在回想对方讲的话。盯着房间里那颗明亮的吊灯,她无神地发出本能的呻吟。
蒋崇安一边操她还要继续输出那些听起来就违背伦常的剧情。
什么要她给老婆生的孩子喂奶啊,生一堆孩子陪蒋云琛玩,给老婆舔逼后她来帮忙清理。
怎么样,做我女儿的话,省去跟我做爱,不是比现在好得多?
蒋崇安抱她起来,埋在她的身体里把人带回房间。容霜一言不发,蒋崇安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容霜终于反应过来,蒋崇安现在气得很。
她生出了一丝庆幸的心情,躺在床上流着泪摇头,身子被操得慢慢耸动。
我错了……蒋生……
她收缩阴道,小腹不停起伏,撒着娇瑶蒋崇安亲她。
明天就去物色未婚妻。
掐在脖子上的手掌还在用力,蒋崇安顶撞的速度加快,把她当成了娃娃使用。
不好……不好……
容霜叫他daddy已经不管用,蒋崇安听了爸爸两个字只会更加愤怒。她抠着对方的手指,张着口脸颊开始涨红。突然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容霜心领神会地急迫开口。
老公……老公……我错了。
蒋崇安松手的瞬间,她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咳嗽不止,她花了几秒钟缓冲。容霜握着他戴着婚戒的手掌,对着他的无名指轻轻吻上去,贴在自己湿透的脸颊上。
我唔会再讲咗……老公……
少女的泪眼潸然,带着被驯服后的忠贞,紧密地同对方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