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之间
深夜,我睡得很不安稳。松坂绘里的笑容和她躺在山洞里浮肿的样子在脑海里交错,我的意识也在混沌和清醒之间浮浮沉沉。
时而觉得燥热,时而觉得寒冷。
一直到,感觉旁边的床垫被什么东西压着陷下去,令人安心的气息传来,那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才逐渐远去。
是……谁呢?
是五条悟吗?
想睁开眼睛去确认,强烈的困意却袭来,最终还是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旁边并没有人。
大概是做梦了吧?我这样想着,开始收拾行李。
吃过简单的早饭,我们返回咒术高专。
和去程时愉快的气氛不同,五条悟从早上开始就很沉默,在新干线上也是一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下车之后也是直接回到学校去了,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在处理废弃商场的咒灵时,出现了准一级咒灵,好在乙骨忧太及时发力,两人都没有受伤。
而在事后的现场勘察中,发现教学辅助的账又被人套了一层。
教辅人员在现场发现叁种不同的咒力残秽。
五条悟到达现场后,还发现了第四种。
是夏油杰的。
我在学校撰写银铃温泉的调查报告,这些消息在一天内断断续续地传来,直到下班都没有见到五条悟的身影。
他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到公寓,进门直接蹬掉皮鞋,赤着脚噔噔噔地走进来,修长的身体倒进沙发。
看他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我走过去,他正在用手一下一下拉着自己的眼罩。
“悟老师,很烦恼吗?”
我问。
“啊。”
闷闷的回答。
虽然不知道他早上因为什么事不开心,但是今天至少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想要安慰他,所以继续问了。
“悟老师曾经的挚友站到对立面,感觉很不好受吧?”
“嗯……”他抿着形状优美的唇思考了一下,“与其说站到对立面不好受,不如说是感觉到有一天我会不得不杀了杰而不好受。”
“毕竟他已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杰在谋划攻击咒术高专的计划。”五条悟干脆把眼罩拉下来,“夺取你,或者夺取乙骨忧太,最好是两个都夺走。”
“我不太明白……我身上这个诅咒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东西吗?”
说来惭愧,我对自己身上的诅咒,至今为止都没有更多的情报。
不管是五条悟还是资料室那里,都只是一个大概。
上一次和夏油杰相遇,他说得也很模糊。
因为五条悟不想让我继续调查这件事,所以我就很听话地没有查下去了。
“杰的咒术,是咒灵操纵术,右代宫小姐被诅咒侵蚀后会变成祈本里香那样的特级过咒怨灵,他一旦拥有两只特级过咒怨灵,再加上他本身收集的诅咒,把咒术高专夷为平地也是轻而易举。”
五条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我面前。
那双勾魂摄魄的蓝眼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他在使用咒力?
出于本能的畏惧,我后退一步,却被他紧紧抱住了。
“抱歉,杰已经开始对乙骨忧太出手了,下一个就是右代宫小姐,我得加快为右代宫小姐解咒的进度,就算把你做晕过去我也不会停的。”
“等等……”
咒术编织的绳索把我的双手捆住,五条悟把我按在沙发上,衣服被他叁下两下撕开,分开我的双腿,下体被冷空气舔舐的感觉让我微微颤抖。
五条悟有力的拇指按在我的阴蒂上,习惯被疼爱的身体立刻涌出快乐的感觉,强烈的刺激感让我不安地扭动起来。
“呜!别……别摸了……”
“不管他在谋划什么,我不能让右代宫小姐变成那种样子。”
手指顺着湿润的穴口入侵,充分地扩张后,坚硬的男根侵犯到深处。
“嗯……啊啊……啊……”
五条悟霸道地侵犯我,带着前所未有的强悍。
这一次并不是因为诅咒的发作而交欢,意识也比之前都要清醒,但是,并不觉得讨厌。
或许身体真的习惯他了,又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淫乱的女人。
特别是在看到五条悟在我身上浑汗如雨的样子,他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暴起,那张绝世无双的脸也因为情欲而染上绯红时。
“呜!悟……悟老师……啊啊啊!”
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在快感里,高潮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意乱情迷之际,似乎还下意识地喊了他的名字。
从那一天起,生活就变得格外淫靡。
每天晚饭过后,就会被他按住侵犯,在他的身下哭泣,把我折腾得奄奄一息后,再带我去洗澡,睡觉也要在一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半个月,性爱似乎变成了生活的中心。
天气也渐渐冷下来了。
冷下来的还有我和五条悟的关系。
人是很矛盾的。
没有任何怀疑五条悟行动的理由,但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交欢中,最先承受不住的还是身体。
五条悟的东西个头很大,每次又非常持久,一个晚上被他按着来两次确实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承受的量。
身体上的疼痛,会连带着心灵受损。
我开始去复盘和他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五条悟从来没有吻过我,只是恶作剧一样地喜欢在我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而且……做的时候还少了点什么。
不像之前那样,一边做还一边逗弄我,说着让人害羞的话。
现在每一次都做得很沉默,只有我破碎不堪的呻吟和亲密处交合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明明之前听他说那些话很羞耻,但是对比现在一言不发的他,那时候简直好太多了,起码两个人是有交流的。
就连后面睡觉,也是背对着我……
五条悟的态度,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发泄的物件。
夜幕降临,处理了一天的教务日常,我先回到公寓。
五条悟有任务需要外出,指针走向十点的时候,终于听到公寓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洗漱过后,又照常抱住了我。
基于得出的结论,让我生出叛逆心。
“今天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任由五条悟的手指撩开我的裙子,抚摸我的大腿,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人身体发麻。
五条悟的前戏越来越熟练了。
听到我的话,五条悟停止了动作。
“右代宫小姐不舒服吗?”
“也不是……”
“那就来做。”
衣服被轻易而举地脱下,充分的前戏后,五条悟抱住我,从后面侵犯。
“啊……”
就算心里再怎么不高兴,身体也已经完全习惯了他,已经是插进来就要高潮的程度。
剧烈地喘息,哭泣,高潮过后房间恢复死一样的寂静。
我凌乱地仰面躺在床上,张开的双腿间正缓缓流出男人的白浊。
五条悟出去了,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又回到床边。
以为是他要来带我去洗澡,我毫无防备。
直到身体被翻了个面,有冰凉的东西挤在后穴处。
“不要!”
惊觉他要做什么,我下意识地挣扎。
“嗯?”
凝液让股间异常的黏腻,这个单音节的回答传递着危险的信息。
什么啊!从来都是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不是发泄的物件!
我的反抗心到达顶峰。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这样的,我受够了。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任由着男人摆布身体,还不如直接变成咒灵算了。
偏偏我对他,还是那样的……
“不要!你要搞什么!”
察觉到他的手指靠近,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从床上一下跳下来。
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
苍天之瞳散发着蓝色的微光,正在注视着我。
说起来……这几天他的眼睛总是在发光啊,为什么?
“别闹了,你的身体在被诅咒侵蚀,后面也要注咒,快点给我回来。”
五条悟沉着声音说,却让我感觉到他在不耐烦。
“我才不要,那种地方怎么可能用来……那个,反正这几天我身体都没什么感觉,为什么总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嗯,右代宫小姐不信任我吗?”
“……”我默默把头转向一边。
“你这女人,这个时候了还耍任性?”五条悟的语气拔高了一点,让我更加不爽。
那就当做是我在任性好了。
我简直都不认识他了。
我不想再理他,黑着脸往外走。
五条悟只用了瞬间就把我按回床上,用咒力束缚住我的身体。
“五条悟!”
不得已叫了全名,希望以此能震慑到他。
当然是行不通的,我的喊叫中,带着色厉内荏的恐惧。
不要啊。
那种地方怎么行?
“就当是打针一样,忍一忍就好了。”
——有喜欢的人吗,把我当做是他好了。
那时候的话语还历历在目。
为什么他能像在工作一样做这种事?
那我呢?
我到底对你来说……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
臀瓣被强行地掰开,五条悟的手指也被挤上冰凉的润滑剂,正在往里入侵。
“呜!不要……”
后穴被入侵给人的恐惧感是未知。
在我的认知里,那里从来就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身体下意识地排斥在后穴搅动的异物。
“哈……啊……啊……”
还没来得及适应,又被插入第二根。
“放松一点。”
五条悟的手掌惩罚似的在我的臀部落下,虽然很轻,带给人的羞耻感却是十足的。
“不要!那里绝对不行!”
我的牙齿发颤,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当初就不该来这里!
看到我这幅样子,五条悟叹了一口气,把手指退出去。
随后,凶悍的男根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
后穴被完全拓展开的怪异感觉让我发出一声尖叫,眼前和脑内都迸发出迷乱的光圈。
硕大的肉棒侵犯到肠道深处,是和小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会裂开。
绝对会裂开。
“不要!我不要!呜呜……”
被硬物挤压的身体发出悲鸣。
感觉他一动我就会碎掉的恐惧感让我拼命收缩着后穴。
“呜……好,好疼……”
我呜呜地哭着,手指无力地撕扯着床单。
“咬那么紧当然疼了,放松一点。”
五条悟也被挤得不行,用手安慰似的抚摸我的臀部。
“……”
高度的紧张让我倔强地不为所动,脸颊红红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把枕头打湿一大片。
似乎又听到了轻轻的叹气声。
五条悟的身体贴下来,开始用舌头舔舐我的脸,舌头在脸颊舔舐湿润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得到莫名的放松。
同时,他的手指绕到前面,在阴蒂处轻轻地揉搓着。
“嗯……嗯啊……啊……”
这样的动作确实让我的身体打开了,后面的钝痛开始转变为从尾椎窜起来的快感。
“呜……啊啊……哈……嗯啊……”
腰部因为麻酥酥的感觉而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体会到快感之后,肌肉完全放松,他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
小穴分泌的爱液流到后面,和润滑剂黏到一起。
“啊……啊啊啊……呜……”
不可思议。
那个地方居然也有那么强烈的快感。
身体和心,都完全被这个人占有了。
“嗯……啊啊……呜……呜啊……”
嘴里原本的哭叫,也变成了甜腻的娇吟。
从尾椎处腾升起奇妙的快乐,全身都麻痹不已,能感觉到身体在被侵犯,又因为过于猛烈的喜悦而生出渴望。
五条悟在我体内射精的那一刻,我也尖叫着达到高潮。
“还好,没有受伤。”
结束后,五条悟将肉棒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还观察了一下我的后穴。
发现没问题之后,想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发。
我抗拒地把他的手打开。
五条悟的手停滞在半空中,那张俊美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我,大概是因为出了汗,雪白的发丝黏在额头上,配合着出了一层薄汗的肌肉,整个人说不出的性感。
但是,此时我却无暇观赏。
“我……自己去清洁就好。”
我颤巍巍地从床上翻身下地,行走时脚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飘忽不定。
并不是讨厌他。
只是无法接受像傻瓜一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