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的狗(h)
一个寻常的白天,纱帘遮住了一半日光,但屋子里仍是暖洋洋的。杨雯心浑身赤裸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臂、腿,向四周摊开。
连接在手脚腕的是固定在床四角的黑色束腹带,但留有充足的余地,不会让肌肉紧绷。这是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如果体内的那根震动棒没有变换着不同频率地震动的话。
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已经起码一个小时了,身下早就湿漉漉的一片。
柔软的防水垫垫在了床单下,这是最低成本地清洁这片狼藉的贴心安排。
杨雯心默默掐算着时间,又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去感受身下突然变急的频率,意识逐渐混沌,直到门锁发出声音。
咔。
她蒙着的眼睛看不清来人,但钥匙只有那个人有,于是按捺不住地偏过脸,竖耳听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期待着下一步。
来人停在床边,片刻后,终于弯腰抚上她的脸颊。一个温柔的掌心,手指安分极了,只是盖在上面,像是摸摸还活着没有。
她笑了。
这是在观察自己的反应,还是极致的爱恋?她试图把一切都放在那个人脸上,幻想着他的神情。
他的手突然拿开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听见离开的脚步。
啪嗒。
原来是去锁门了。
他很快回到床边,这一次,他靠得更近,他的呼吸都更近了。杨雯心感觉他在观察自己的身体。虽然只是猜测,但这让她每一根毛发都在为之颤抖,自然而然地吸紧了体内的按摩棒,嗡嗡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房间。
“啊——”
她的小腹剧烈起伏,膝盖向内,腿不断摩挲着床单,最后腰向上一顶,就这么夹着按摩棒达到了高潮。
那个人仍然什么也没说,他就在原地,但激烈的呼吸暴露了情绪。
“快点……拿出来。”
女人的声音还带着餍足的喘息,像是邀请他一样,将臀扭动两下。
男人终于把那个折磨了她一早上的东西给取了出来,同时还有滞留在其中的热泉。
杨雯心感觉到男人上了床,紧绷的大腿就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衣物的布料也阻隔不了炙热的体温。
她仰着脸,感受胸口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落下,然后随着男人调整动作,那个物件在胸口来回摇晃。
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分辨,那抹凉意就消失了。
他把链子末端的那颗金属吊坠咬进嘴里,细链折迭后传来一声细微的碰撞声。
杨雯心意识到不对劲,但那人安静地像不存在,只剩下窸窸窣窣脱掉衣服的声音。
她闭上眼,在一片漆黑的视野里描摹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如今那张脸的主人正专注地循着某种节奏,用他身体的某处,慢慢推弄着自己身下的入口。
不对、不该是这样。叫停的想法一闪而过。
因为蹭上了流出的液体,他越来越轻松地用性器在外阴来回滑动,轻易到就差临门一脚。
他不会叫停。
她用收缩的腿心迎接着那股试探,随即他的呼吸变急,没入顶端后,湿软的穴自然地吞下了剩下的部分。
男人发出很轻的哼声。
异物的存在感提醒着进入了多深。
肩膀上方的床褥突然下陷,他调整了姿势,胯骨压在了她的腿上,从下往上地顶,一下子顶进深处。
湿滑的穴几乎是立即适应了坚硬又不容置疑的另一具肉体。他自如地在其中运动起来,同时交合处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来回摩擦。
每次抵达最深处后,那根粗壮的肉棍立即带着热流退出,又用伞型硕大的龟头快速推开紧闭的内壁。
他看着女人脸上慢慢爬上的情潮,咬紧了牙,更狠地撞击起来。
“嗯啊,啊……”
杨雯心情难自禁,他短暂错愕,下身被抽搐的内壁绞住。
她刚从模糊的意识中抽离出来,男人就用更激烈的动作将她按了回去。
身后厚实的床褥卸下了大部分的力,但不只是第一下,往后的每一下都用着同样的速度和力道,杨雯心口中不断发出短促的呻吟,臀刚随惯性弹起就迎来了下一次猛击,被胯骨结结实实地压了回去。
她的膝盖不自觉夹住了他的腰侧,想遏制住这匹发疯的野马,又像害怕被甩下去一样浑身越收越紧。
他突然趴了下来,用双手手臂扣住她的背,这下更密不可分,全身几乎没有一处空隙。然后又咬住女人的肩膀,但不用力,和家里的狗玩闹时的力度差不多,却始终没有松嘴,同时下身快速顶弄。
床垫的弹簧发出吱呀的响声,盖过了两人压抑的呻吟声。
他到现在都没有说出任何成句的话,是情趣、还是刻意到要用这种方式堵住自己的嘴?
恍惚中,她感觉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胳膊往上摸去,直到停留在手腕的环扣上。
灵活的手指并没有解开那倒环扣,但又迟迟不肯放开,以至于下身的动作也因分神缓和不少。
杨雯心配合着转动了手腕,将开关指明。
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她终于能抓住身上的这个不会说话的家伙了,拥抱的回应显然让他更加心安理得地横冲直撞,而她的手指也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抓痕。
胸口的那条项链已经被捂热,夹在了两个人中间。
杨雯心感受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的起伏、胸膛的振动都清晰可闻,薄薄的胸肌上沾满了汗液。
他紧紧抱着她,身体不住地颤抖,还有那个嵌入体内的形状。
杨雯心带着餍足的声音叫他:
“哥?”
他的颤抖停止了,就像冷静了一般。
一个冒充的身份不能回答,哪怕被发现不过是时间问题。
要不要掀开她的眼罩吓她一跳?
算了。
他用手指去挖她的穴。
一根、两根。
精液被导出的越来越多,汇聚成一小汪水潭。
他也惊讶,没想到自己居然射了这么多。
已经差不多导出干净了,可他的手指依然在身体里抠挖,沿着内壁去按上面的纹路褶皱。
穴非常软、非常烫,是被他干湿的、干软的,他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