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最强嘴炮岳父
顾娴胸口上下起伏,活了三辈子,李湛就是她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此时,李湛潇洒从容,嘴角高高翘起,一切都仿佛在嘲笑顾娴,比周围人若有若无的目光更令顾娴难堪。
她不怕输,纵然有三辈子的经历,她也知自己未必事事都能赢,她的金手指只能保证过得更好点。
可她绝不愿输给李湛!
也不能输给他!
这辈子,她同武王联手都无法让李湛倒霉,她都不知穿越重生的意义何在?
只是他们再亲身体会一次李湛不可敌,亲眼见到李湛位居高位,权掌天下。
“是你安排的?你不让他们来平郡王府?”
顾娴咬了咬嘴唇,冷笑:“你连朝臣都敢威胁,就不怕陛下知晓此事,治你要胁朝臣,野心勃勃的重罪?陛下尚不曾册立太子,你早早封王,本没机会做太子,何况,连太子都不敢威胁朝臣,限制朝臣自由。
你自绝死路,自绝兄弟,自绝陛下。
我不在意被你搅合定亲,能让皇上和一众皇子看清楚你不为人子,不甘为臣的野心,纵然今儿就此中断定亲,我也心甘情愿。”
武王手搭在扶手上,神情严肃,“来人,迅速将此事禀告皇兄,魏王狂悖,在皇兄没传来口谕前,不许魏王离开。”
“什么意思?武王殿下自己请不来朝臣观礼,你人缘不好,文臣不愿意来,竟把黑锅扣在魏王头上?”
忠勇伯没能拽住温浪,好家伙,温浪方才还抱怨女儿选了魏王。
魏王就是个小白脸,温浪一样都瞧不上,还不如忠勇伯家的两个儿子可靠。
可魏王有难,温浪比谁都着急。
温浪冷哼:“欺负谁没有嘴不成?魏王是武王的侄子,寻常时,魏王对武王一直很敬重,武王也一向以关爱皇子们闻名,一直都得皇子亲近的好皇叔,好长辈。
顾县主方才无端指责魏王,武王不曾保护侄子,任由顾县主凭空猜测,挑拨君臣,父子,叔侄的情分,武王辜负陛下信任托付,英明的武王殿下宁可相信顾县主,也不相信您的亲侄子。
骨血至亲比不过一个外人女子几句话?
您同她定亲,娶她为武王妃,以后岂不是由着她欺负皇子?”
“亲亲相隐,做长辈的人知道晚辈犯错,不说立刻维护晚辈帮忙遮掩过错,起码留给晚辈辩解的机会。
魏王一句话都没来的说,一口口黑锅就扣脑袋上了,还去皇宫请口谕,逼着陛下惩罚儿子,武王对侄子不心疼,魏王却是皇上儿子,亲生儿子!
何况武王以为陛下同您一样耳根子软,顾县主说什么就相信什么,不信自己的亲儿子?”
温浪站在魏王身前,冷冽嘲讽:“我见做叔伯的,没见过武王恨不得魏王背着黑锅去死的亲叔叔,难怪外面都在传,武王最是恼恨魏王。
我就不明白了,魏王是怎么得罪武王,让武王死抓着魏王,不惜诬陷,也要治魏王于死地?
最让我弄不懂得是,武王屡次设计都没能得逞,反而魏王为陛下办了好几件差事,在朝上份量越重。
莫非武王对魏王才是真正的喜爱,捧亲侄子是这么捧的?”
武王:“……”
忠勇伯掐着自己大腿才没笑出声,面色阴沉,紧紧皱眉表示对温浪的不满……
温浪是想着憋死他,好带着他两个儿子出去浪?!
没人为武王解围,就算武王最信任,最精锐的麾下也不明白武王到底是怎么了?
遇上魏王的事,武王总是显得力不从心。
武王很容易成功,否则不会这么多人追随他,唯独在魏王身上,那真是一次比一次惨,就算魏王面上倒霉,可过几日,魏王很快翻盘,占尽便宜。
温浪悄悄喵了一眼温暖。
温暖微微颔首,一个赞许的眼神飘来,温浪底气更足了,对武王,对平郡王等人这些导致公主和亲,无法归京的真凶,温浪恨不得剥了他们的一身人皮。
他们就不配做人。
温浪从温暖等人口中听到的越多,对武王就越是怨恨,平郡王倾慕公主本没什么,他竟让公主向他忏悔道歉。
平郡王还是个人了?!
他倾慕公主,公主就得回应他,心甘情愿下嫁?
温浪有温暖支持之后,彻底放下是不是会得罪武王招惹麻烦的心思,温暖说过,只要不是自己这边的,就是敌人!
对敌人无需顾及,本来就是敌人。
“苏首辅老奸巨猾,他统领文官敢封还陛下圣旨,敢当朝教训皇子,连武王都吃过苏首辅的暗亏,被文官攻讦过,他们竟会被魏王威胁?
武王是不是太看低了自己,过于捧着魏王了?你做不到的事,魏王做到了。您可比魏王大上一轮,魏王尚在襁褓中,武王已在朝上站稳脚跟,十几年过去,武王还不如魏王?
不嫌丢人呀。
退一万步说,魏王踩了狗屎运,拿捏住苏首辅短处,他们不敢过来观礼,陛下知道也只会一笑了之,武王定亲如何能同朝政相比?
苏首辅扶政多年,劳苦功高,可他始终是臣子,魏王再年轻,他是陛下的皇子,在朝政上,苏首辅坚持正道,不肯退让。
在观看过礼上,苏首辅等文臣愿意给魏王面子,顺了魏王的心意,怎么就同说魏王有野心呢?
他野心勃勃的话,抓住苏首辅的把柄,该威胁他拥立自己的,用在一场定亲过礼上,简直……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干。”
温浪转向一众皇子,问道:“换了殿下,您会将把柄用在定亲上?皇长子殿下说说吧,您读书最多,最讲道理的。”
讲道理个祖宗!
皇长子恨不得跳起来给温浪一脚,将温浪踹到天边去,自己都这么低调了,温浪还不肯放过他?
不就是在宫中设计过温暖,可温暖没吃亏啊。
“此事,此事怕是有误会,正常情况不至于,不过魏王一直不大正常,言行乖张,他若是脑子一热,没准威胁苏首辅了,毕竟做了之后,按温——你的话说,父皇也是一笑了之。”
皇长子不无羡慕,“魏王同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