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
借着月光,商浅看着他解开裤子系带,接着将裤子褪下,白得看见青筋的手臂拉着衣服下摆一鼓作气脱下来,腹肌随着呼吸开始紧绷。“你怎么把衣服也脱了。”
那人笑着把衣服递到她面前,上面也有水渍。没有任何犹豫地倒在她腿上,抱着她的腰。
“你抱着好暖和。”
商浅差点信了他的话,因为他的体温高,自己热得想推开他。
“热。”
然后看到了他从她腿上慢慢起来,一脸怨妇样子拎着衣服下床,每一步都很慢,三步一回头看看她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因为看我看多了,觉得腻了。”
说罢转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的样子和话语将商浅逗笑了,她往前拉着他的手臂,站起来跟他对视。
“怎么会看腻呢?”
“爱我而且有实力,我才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
手指随着她的话语从脸颊滑到他的下巴,细腻的触感让她一时沉迷于摩挲他的下巴。
殊不知危险正在来临。
温徽行的眼神暗了暗,反客为主抓住她的手,顺着自己的下巴往下。
滑到喉结,接着是胸肌,腹肌。
再往下。。。
商浅触碰到了他勃起滚烫的欲望,呼吸声在卧室里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有点惊奇温徽行从哪里学来的,今晚看着是她主导,实际是掉进了他精心设置的陷阱。
人被腾空抱起来坐到地毯上,对面摆着全身镜,商浅看着他,让他躺下,自己跨坐在他的欲望之上。
他的手腕被商浅用他的领带绑着。
睡裙的肩带被她拉下,落在腰间,她沉下身与他更加贴近。
“跟你做爱也不会腻。”
她用睡裙遮住他的眼睛,手摸着他的腹肌。
向上是他粉红的茱萸,随着呼吸起伏,在空气中微微抖动,商浅伸手挑动,温徽行控制不住一颤,肌肉更加紧绷。
还没等她玩够,便被拉下,眼睛一黑被睡裙遮住。
他快速套上套,俯身凑近她。
领带绑住她的手,温徽行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抬到头上,吻着她不给她退缩的余地,手指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你湿了。”
他手指刚摸到入口便触碰到湿意,他一边接着流出来的水插入手指,一边吸吮她的乳肉。
他手指碾过花穴,带出清甜的汁水,引出她控制不住溢出的声音。
她把睡裙拿开,脸色潮红,眼角湿润,一个吻将她因为高潮来临的呻吟吞下。
手指抽出,商浅翻身面对着镜子,一抬头看见镜子中他扶着已经硬挺肿胀的性器,往她的花穴进入。
一寸一寸填满她的身体,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胸口流连,温徽行每进一点就会退出,然后再进更深,直到全部进入。
“你看见了吗,我在入你的身体。”
所看见的画面带来的刺激让商浅忍不住收缩了花穴,温徽行咬紧牙关,把她的腰扣住往下压,这个姿势进入地更深,他咬了一下她白皙的肩膀。
嘤咛声传来,他俯身吻着她,腰下挺动着,力度越来越大,手臂将她围着,见她手指找不到地方抓,他便与她十指相扣。
名为快感的潮水将她吞没,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上半身被他撞得快要撑不住,接着性器出来,商浅晕晕乎乎被他翻回来,熟悉的胀感再次袭来。
她看见自己的小腹有一块被顶起,是他律动着性器。
他一直顶着穴里的一块软肉,她的手指扣着他的肩膀,温徽行还在吻着她。
“别。”
她松开他的唇,想要推开他,呻吟被他的动作捣碎。
高潮即将来临,她颤颤巍巍想要从他身下逃离,性器滑出一点,摩擦着内壁,让她浑身过电一般泄了出来。
还没从快感里缓解,敏感的身体被他抱着,他一挺身性器再次填满她的身体,让她再一次被送上顶峰。
连续几十下深顶,他吻着商浅红润的唇猛地一顶射了出来。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换了安全套扶着她的腰再次进入。
他插入地太深,商浅双腿脱力软下来。
性器抽动间带出水,湿漉漉一片。
“满意吗?”
看着她的眼神温柔,但是身下力度不减,让她除了承受他带来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
点了头以后,还是承受不住他故意的深入顶弄,她身体绷紧仰起脖颈,看见镜子里的他也在看自己,他的手在她的胸口揉捏。
腰被扣着性器抵进最深处,再一深顶,商浅生理性泪水流下,还没说的话变成了呻吟带着哭声。
当被温徽行抱起走向浴室,性器还在她的身下进出,胸口和锁骨一片红痕。
“浴室里的镜子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