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城,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为什么要
接着他又语重心长地告诫杜棠:“棠棠,撒谎和推卸责任是不对的,你能及时改正就说明还未误入歧途。为人处世,应当以诚信为本,记住了吗?”“你年纪还小,很多道理都不懂,总是惹我不开心。没有关系,我会好好教你。”
成熟稳重的男人在给他还未成年的养女传授人生经验,倘若养女没有光着身子、养父也没有用食指揉她乳头的话。
杜棠垂着头不作声,木然坐在杜永城怀里,对他莫名其妙病态的喜好感到费解。
杜永城一边与她做着违背伦理的事情,同时又以长辈的姿态“教育”她,莫非年纪大了脾气也变得古怪?
若只有一两句杜棠还可以当作耳旁风忍一忍,可看现在这架势,杜永城很可能会一边讲废话一边跟她亲热,简直太扭曲了!
她不准备惯着他,尽管杜永城名义上是她的父亲、监护人,毕竟泥人还有三分血气,她又不是小猫小狗可以任由主人戏弄。
杜棠推开男人托着她胸的手,双臂交叉护在胸前挡住春光,后背紧紧贴在沙发靠背上,“杜永城,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讲废话?”
杜永城一点儿也不生气,手掌下滑松松掐在她的腰侧,中指和食指勾住内裤边缘,“你说的很对,棠棠。有时候对于不合理的安排,你可以提出反对意见,这样事情才能进展得更好。”
“只是,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他抬眼,杜棠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等待他接下来的解释。
杜永城趁她不注意,轻轻一扯,杜棠上半身就趴在了他腿上,双乳下边缘严丝合缝贴着他大腿外侧。他漫不经心地叹气,可怜的孩子不长记性,总是被人骗。
他一只手用力按住少女的腰阻止她乱动,另一只手把她的腿调整好。杜棠的腹部紧紧挨着杜永城的腿,大腿整个儿贴在沙发上,小腿向后弯起,脚背扣在扶手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啊!”杜棠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说只是小打小闹,杜永城不理会也不在乎。
他用牙咬开左臂衬衫的袖扣,手腕挣脱了束缚,隔着内裤扇了一下杜棠的屁股,少女顿时安静下来,四肢僵硬地不知怎么摆放。
“杜棠,我要提醒你,”他继续讲,“如果上位者不接受你的抗议,你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他的话杜棠一个字都没听见,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反反复复都是杜永城打了她屁股。
“打疼了,怎么不回话?”杜永城把她的头从沙发里挖出来,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毛绒绒的,“你是想把自己闷死?”
杜棠回过神,试图撑起双臂爬起来,却因为被按着腰无法动弹,“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趴着很难受的。”
“难受,是吗?”杜永城把手伸到内裤里面,按住臀瓣轻轻地揉,时不时地掐一下,看着棠棠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拱一拱的,脚趾蜷缩又松开。
她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个“嗯”字,随后大口大口喘息。
杜永城知道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便移开按在她腰上的手,挤进棠棠的胸和沙发之间,像揉她屁股那样慢慢地捏。
男人明明没有用力,动作也很轻柔,可杜棠却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身体的感受,只觉得一点儿气力都没有,任由杜永城玩弄。她委屈地喊叫,声音却又细又媚,“杜永城,我真的好难受,全身都没有力气,你快放手不要弄了。”
“没有力气?”男人盯着她内裤裆部的浅浅湿渍,嗓音喑哑,“我看你是爽得难受!”
“我不是,你弄得我不舒服,七叔,放开我好不好嘛。”
少女半是撒娇半是求饶的语气或许在往日会起作用,但在这种情况下,无异于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