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皮肤透出很漂亮的粉色[肥女x男神]
眼看她还要继续摸下去,谢嘉珩忍不住催促道:“别摸了,可以了,够了。”“嗯。”李不坏这才停手。
她沿着他的下巴往上,摸了摸他的耳朵。接着,绕到他的后脑勺,拔掉了固定发冠的玉簪。
“叮当”一声,簪子掉在床榻上。
如泼墨般的长发散落。
谢嘉珩忍不住心想:“这个场景倒像是成亲……”
但他马上在心里啐了一口:“呸,这算什么成亲。”
他看了看李不坏,哼,这个女人和自己想象中的妻子完全不一样。
“在想什么。”李不坏的脸凑了过来,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谢嘉珩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厌恶。
他在心里默念,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接着,李不坏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缱绻磨蹭,缠绵碾压。
一瞬间就把他的唇瓣点燃了,连着耳根子一起发烫。
谢嘉珩暗想:“技术那么好,不知道拐骗过多少男子……哼……关我什么事……”
李不坏含住他的下嘴唇吸吮,好用力,就好像要把他的嘴唇吃了一样。
那种深深的被需要,让谢嘉珩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嘶……”谢嘉珩的嘴唇被她咬了一口,痛呼出声。
趁着这个档口,李不坏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像一个变态,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舔来舔去,又钻进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搅合在一起。
谢嘉珩浑身僵硬,心跳加速,整个人处在很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很排斥现在的一切,觉得自己像头待宰的肥牛。
陌生的气息喷在脸上,肥胖的脸颊在他脸侧挤压碰撞,厚厚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钻来钻去,口水被灌入嘴中。
这让他气愤不已,正想大骂出口,反而不小心呛了起来,直接把口水都吞了下去。
尊严被人碾压,灵魂被人玩弄的痛苦,让他的心都麻木了起来。
他的心脏没有跳得那么快了,身体冷冰冰的,就像一具尸体。
他产生了一种自欺自厌的想法,觉得自己浑身都脏了。
“嗯......”谢嘉珩不小心发出了让自己脸红的声音。
一只胖乎乎的手摸到了他的腰间,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细细玩弄,接着又摸到了他的后背。
他后悔了,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什么家族什么孝道什么荣誉什么人命什么大局,他全都顾不上了。
这时候,他只想逃走。
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于是他推开李不坏,喘着气说:“我……我后悔了……承诺……不算数……我要回去……”
“好……再等会儿……马上送你回去……”李不坏肥胖的身体又扑了过来,紧紧地缠住他,让他无论如何都甩不掉。
那黏腻的舌头,在他的脸上、睫毛上、眉毛上、鼻子上、下巴上,色情暧昧地舔过,留下了臭烘烘的口水痕迹。
李不坏喘着粗气,像一条发情的狗,在他的脸上急吻着,同时上下起手,在他身上揉来揉去。
谢嘉珩没有办法,只能努力地用理智克制自己。
忍忍吧,忍忍吧,很快就过去了。
那只粗鲁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捏玩弄,让他感觉非常难受。
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而是一个妓子。
谢嘉珩难以忍受地把李不坏的手扒了下来:“你能不能、能不能正常一点?”
李不坏觉得自己只是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他至于一副那样大义凛然的赴死模样吗?
于是她说:“你的脸有金子吗,这么怕被揩走。本来想慢慢来,既然你这样等不及,那好吧。”说着大手一挥,扯开自己的衣带,剥下衣服随手甩了出去。
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得干净,露出养在深宫的一身白胖身躯。
看着李不坏白白胖胖的身体,像只大肉虫子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滚来滚去。
谢嘉珩发自内心的恶心。
让他更不舒服的是,虽然他觉得难以忍受,可当李不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轻轻地划过,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竟然不可克制地起了反应。
手指划过后背时,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手臂上也起了鸡皮疙瘩。
更让他不解的是,他甚至希望那只手能够再多摸几下。
李不坏发现谢嘉珩的耳垂红了,这让她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故意在他身上一些敏感之处作弄,让谢嘉珩的皮肤慢慢透出一种很漂亮的粉色。
谢嘉珩的身体微微颤动,胸前不停起伏,呼吸急促,额头冒汗。
他既紧张,又有点对未知的恐惧。
后背的汗打湿薄衫,李不坏的手指色情地流连在谢嘉珩的喉结之上。
当粗糙的手指划过喉结,一种奇妙的电流从谢嘉珩心脏穿过。如同被雷劈中,浑身上下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顿时,他抵抗和挣扎的手都停止了,整个人软了下来,好像没有力气了。
谢嘉珩就像一只被撸毛的小兽,一边忍不住呲牙,一边又舒服地打呼噜。
当李不坏的手指离开他的喉结时,谢嘉珩甚至不由自主地把喉结往前送了送,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李不坏轻笑出声,谢嘉珩红了脸,一句话也不说,觉得非常的尴尬。
李不坏发现,他的反应很生涩,似乎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像只是厌恶。
这让她很奇怪,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次:“难道谢丞相没有给你安排通房吗?”
谢嘉珩不屑地说:“我家教严格,自然没有那种东西。”
李不坏有点不相信,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
她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太过生涩,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玩,容易放不开,还是自己已经调教出来的比较好玩。
不过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看着他那副青涩的样子,就像一只一惊一乍的小猫,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它炸呼一下。
李不坏说:“那你总看过春宫画吧。”
谢嘉珩说:“你不要问我了,我不想说。”
李不坏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看过就看过,没看过就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