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去一次就放过你(H/自慰)
第二个主卧的浴缸很大,坐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祝栖迟抱着颜西柳进入提前放了热水的浴缸,等他适应了温度、放松身体时才走进去。那张斯文温雅又带点书卷气的脸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时,呈现出一种异样脆弱的美感,让人食指大动。
对着热气腾腾的爱人不动嘴简直是扯淡,祝栖迟往他身上揉沐浴露,指尖擦过满身痕迹,不一会就开始心猿意马。浴缸里有阶梯式座椅,颜西柳坐在中间,大半个身体浸在水里,只露出头脸和半个胸膛。
“再往上挪一点好吗?”
女人凑到耳边说。
颜总裁睁开半阖的眼,指尖撩起一绺湿漉漉的额发向后挑,长睫一眨:“你就不怕把我弄死。”
“怎么会呢?”祝栖迟哄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祈望的干渴。“只是想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而已。”
说完,她尽可能若无其事地贴近他,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又飞快地搂住男人的窄腰,向上用力一抬。
这层的水很浅,祝栖迟跪在浴缸底,低下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大腿。
“别太使劲。”颜西柳向后靠,腰酸腿软,叹息中含着认命的意味。
女人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一直有超乎寻常的热情,湿润的眼睛亮闪闪的,掰开他的腿,用那对让人又恨又爱的虎牙刻出一道又一道的齿痕。她的脸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舌尖一点点品尝那些浅粉色的疤痕的味道,将比别处更柔软、又更粗糙的皮肤咬出深红的牙印,又吸出发紫的吻痕。
颜西柳忍着呻吟和颤抖,细微但明显的欲望电流一直从被她咬过的地方缓缓地向全身辐射。浴室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祝栖迟就这么玩了一会,抬起身,手指摸索着压进红肿的私处。里面很热,也很湿,手指全伸进去后,碰到一堆黏腻的液体,是前不久挤进去的润滑液。她的指尖搅了搅那团被含得发温的东西,指甲轻轻蹭过旁边的前列腺:“颜先生,我弄不出来。”
随着她的搅动,两人都听到一点隐秘的水声。颜西柳闭了闭眼,喘息逐渐急促:“……怎么才能弄出来?”
“要你帮我。”
她又咬了一下他的侧腰,咬得很深,牙印血红,咬完安抚性地舔了舔,嘴唇吻着,贴了一会儿。
颜西柳的手在发颤,弓起上半身,食指和中指挨着女人埋在体内的指,一寸寸插进去。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祝栖迟忍不住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和覆着微汗的额头:“……教教我。”
说完,她用指甲在他身体内最隐秘、最敏感的琴键上弹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一声近乎抽噎的求饶。
祝栖迟贴着他的耳垂,吐出湿热的喘息:“去一次就放过你。”
颜西柳不知道怎么有人能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可恶几分的。
他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柔软修长——触感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体部位。
为了给颜总裁让开地方,祝栖迟好心地移动指尖,指甲在肠壁处留下轻微的拖拽。男人浑身都在轻颤,肌肉紧绷,弯曲的脊背两侧微微挺起弧度优美的蝴蝶骨。
“快点教我啊。”女人轻轻地催促道。
那块软肉今日已经被折磨得太久了,酸麻软烫,稍微挠一挠就渗出绵长难耐的快感。颜西柳闭着眼,发狠地蹂躏起自己的敏感点,来回研磨,酝酿出甘甜的刺激扎进无数细长的神经,编织成让身体和大脑同时感到晕眩的高潮的罗网。
在这被拉得极度漫长的时间里,颜西柳一直敏锐地感受到祝栖迟的手指就在他的手指旁边。他在玩弄自己的时候,她的指也在前后爱抚着肉壁,不知疲倦。最后,在难以忍受的近乎疼痛的快感降临前,她重重压着他的手,迫使他更用力、更残忍地干自己的前列腺,压着他重复几十次地撞击戳刺已经彻底变成性玩具的后穴,直到这个软壁小室抽搐着合拢,将两人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又因一方彻底脱力抽离的动作艰难地张开,发出一声黏腻的淫响。
颜西柳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一丝声音也发不出,软倒在祝栖迟怀里。男人双眼紧闭,后穴还含着她的手指,就已经可怜地、茫然地在啜泣中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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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知道一点颜夫人和颜总裁实际关系的就零星几个人。
所以当祝栖迟接到闻南蓉打来的电话时,是有那么一点震惊的。
她的社交圈实在太窄,通话记录几乎完全属于同一个人的不同号码,听到手机对面带有几丝冷感的女声,都有点恍若隔世。
“夫人,”闻南蓉轻轻柔柔地说,“公司下午两点有一场董事会,稍晚还有关于城寨事宜的商讨,您看,有没有可能……”
贴心的助理总会给要求留出余地,电话是在上午十一点整打来的,如果这时将颜总裁叫醒,还有足够的时间洗漱用餐。
祝栖迟捏了一下鼻梁:“知道了,谢谢你来通知。”
“您客气了。”手机里传来柔和悦耳的轻笑。“您和颜总一定享受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被调侃了。祝栖迟有点窘然地按灭手机,用掌心搓搓脸。
“……谁的电话?”躺在旁边的颜西柳还闭着眼,不太高兴地咕哝着。
“是闻助理。”祝栖迟侧身躺回去,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昨夜欢快堕落的余韵。“不想放你走。”
听了这话,颜西柳不禁笑出声,睁开的桃花眼里满是清明:“说这话的人该是我才对。”
犹豫片刻,他问:“无聊的话,今天和我一起去公司?”
“我去那边有什么好做的,换个地方玩手机而已。”祝栖迟亲他下巴一口,“还是说颜先生想换个地方被玩?”
颜总裁看着像是想白她一眼,因为过于不优雅而放弃了:“不是挺喜欢闻南蓉的?让她陪你出去走走。”
“我其实……”祝栖迟看见他眼里藏得很好的期待,心不由一软,“就听你的吧,我去找闻助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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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排了接待颜夫人这一重要任务的闻南蓉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和颜总抢人,我会不会被穿职场小鞋啊。”女人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长发,笑着问。“毕竟,无论是宋熠还是朱婕,可都不曾获得这份殊荣。”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祝栖迟喃喃。
任务交给闻南蓉算是给对了人。她自然不会带颜夫人做参观公司这种煞风景的事。
颜西柳特意带夫人出来,主要目的是让宅女吸收吸收人气,问过祝栖迟的偏好,闻南蓉就领人去了离公司不远的,由跳蚤市场、旧书摊和各式小吃摊组成的日间集市。
“这附近有很多外企,那片公寓中住得大多是外国人,又以y国居多。”
离午休时间结束有一小时了,小吃街上还飘着一股饭菜味儿。闻南蓉看着兴致勃勃驻足在小吃摊前的祝栖迟,心下好笑,还是问:“这家专卖手工冰淇淋,老板很有趣,夫人想试试吗?”
“来两个试试。”
祝栖迟选了一个开心果味的,又选了个巧克力的,留着一把络腮胡的外国人麻利地往甜筒里塞冰淇淋,用长杆挑给客人,在她即将握住的前一秒高高抬起,逗得少女咯咯直笑。
离开冰淇淋店,祝栖迟又在旧书摊上翻了会,到装修得极富巴洛克风情的街边小店喝了个下午茶,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没等她走回公司,结束手头事务的颜西柳就亲自来接她了。
坐进车里,祝栖迟和伤愈复岗的林彪打了个招呼。透过窗玻璃,闻南蓉正看向她的方向,与颜西柳说着什么。
简直像日托班老师对家长作总结汇报。祝栖迟撑着脸颊,被自己的形容恶心得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事实也和她想象得相差无几。
“我觉得你真的搞错了。”闻南蓉拨了一下胸前的大波浪,无奈地叹气。“夫人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除老板你本人外,我压根看不出她对什么有偏好。”
饶是身经百战的闻助理,也会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感到心累。
“她给你画速写。”颜西柳顿了顿,才沉声说。“我以为……”
“那天,夫人画得不是我。”闻南蓉摇摇头。“她在我身上看见了谁的影子,应该只是一时兴起。”
“您不用想那么多。”她委婉地劝道。“有些问题不是一朝一夕,靠一两个人就能治好的。”
“我知道。”颜西柳叹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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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以为颜西柳来接她,这一天就算作结束,没想到最后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和你说过,年中有一场拍卖会。”
在车上,颜西柳递给她一个8开本的册子。
“对外公开的拍卖品有这些,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另一部分,今天提前去看一眼。”
祝栖迟接过拍卖品目录,颜西柳直接翻到中间一页,她数了数,随便一件,起拍价起码在千万以上。
有种不把钱当钱,完全不顾平民死活的美。
“不愧是古早言情文……”祝栖迟喃喃。
“你说什么?”颜西柳没听清,凑过来将她环进怀里。“看中哪个,还是全都要?”
祝栖迟摇摇头,脸擦过他的外套,停了一秒,发现他穿的不是上午出门时的西装。
怎么说呢,样式好似没太大变化,但看着就是更贵了。
很贵很贵,卖了她也买不起的那种。
她出门前也被林姨抓着套了一条介于休闲和正式之间的绣花连衣裙,逛街时都要注意别把吃的弄到镶钻的裙摆上,虽然祝栖迟觉得车里肯定还有好几套替换的。
少女想了想,问:“之前你见纪劳伦的时候,给人感觉还没这么贵。”
她对这些完全不了解,脑内的参照物也很少,只好挑了个记忆最深刻的问。
“哪有这么形容人的。”颜西柳无语片刻,露出一个虚假得不行的假笑,“纪劳伦那次,我特意挑了衣柜里最廉价的一套,五年前的压箱底旧西服。”
祝栖迟对此的评价是:“还是好贵,白嫖起来心虚啊。”
“……你这小混蛋。”颜西柳没忍住,掐了把少女脸颊的软肉。
还好轿车前后升起了隔音板,不然哪怕是林彪,颜西柳都会想个办法让对方失忆。
“……唔唔。”祝栖迟隔着西服揉了一下颜西柳的下体。
接着,她就被总裁捉住手腕,压在单向车窗上亲了好一会儿,弄得两人在下车前都呼吸急促,谁都没心思去在意拍卖品的事了。
“有时你还挺有反派内味的。”
祝栖迟假装突然牙疼,避开前方引路的闻南蓉了然的视线,扭头对正在扯松领带的颜西柳说。
什么掐腰红眼命都给你……
祝栖迟打了个激灵。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她是不是已经经历过这些事了?
霸道总裁文竟是我自己。
就在脑内乱七八糟的思绪飘飞时,异变陡生。
从远方响起的枪声实在太像鞭炮,除了祝栖迟,谁都来不及反应。女人抬起眼,沉沉地望着声响传来的方向,一旁的颜西柳还奇怪地握了握她的手。
几辆互相咬得死紧的奔驰汽车突然从主干道插入支道,一路逆行,柏油公路上的横栏节节败退,被殃及的私家车翻在路边,油箱腾地冒出火焰。
车群中唯一一辆黑色奔驰如失了头的苍蝇一样横冲直撞,此时它离人行道还很远,但斜地里悠悠驶来一辆大货车,里面的司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慌忙急打方向盘,还是免不了迎面互撞的结局。
货车轮胎打滑,顺着惯性向侧方倾倒,转眼就已碾到了刚下车的两人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颜西柳陡然被一种寒透骨髓的感觉笼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成一团,不堪负荷地疯狂跳动,身体却宛如被寒冰冻结一样僵硬得不能寸动。
最后他还是挣扎起来,徒劳而绝望地将身旁的女人向或许安全的地方推去。
那一瞬抽干他全身力气的推搡并未起效。祝栖迟稳得像扎根在大地深处,反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距离躲不开的。”她摇摇头。
鹰鹫一般锐利冰冷的视线扫过远处满眼惊惧的闻南蓉、将车钥匙交给酒店门童刚往回走的林彪,还有吸引她注意、让她选择在道路附近停车而非直接进入地下车库的气球摊。
一切的一切,仿佛旨在塑造一个能够将颜西柳置于死地的合理场景。
抬手曾碾灭成千上万丧尸的顶级异能者嘴角讽刺地勾起。
“我看谁敢。”
她瞅准即将把二人压扁的大货车,漫不经意地踹了一脚,念动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下一秒,大货车突兀滑出了一个奇异但颇为合理的距离,恰好避开了差点被碾成压缩饼干的两个人。
左侧的手一重,是颜西柳靠着身后的加长轿车,慢慢地滑坐于地。
在汽车喇叭和行人尖叫构成的噪音洪流中,时间和空间仿佛凝滞了,变得缓缓慢慢、模模糊糊。
颜西柳透过眼前亮闪闪的、朦胧的水雾看向祝栖迟。
他看向她的眼神,像在仰望自己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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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小祝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