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灯摸H
c12暗灯摸h敞开心扉后的人,鲜少见有不后悔的。
因为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错误的时间;绝大多数人,都是错误的人。
可因果何时能由人呢?三言两语后的故作轻松才是常态。
李序言一撑手坐到了窗台上,靠着窗框闭上眼,难耐地乞求:“可我真的好难受,你刚答应说了就……摸的。”
她的尾音低不可闻,带着哭腔和自己难以察觉的娇嗔,闭着眼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穿双简单的帆布鞋勾他的腿。
徐清晨体内的气球濒临爆炸。
“啊,这么不情愿啊你?”徐清晨站着纹丝不动,身形挡住了光线,李序言跳下窗。
刚跳下来却猛然受到推力,一个转身便被徐清晨反压上窗台。
“扶好。”
“李序言,你真的很爱挑衅。”徐清晨的声音低缓喑哑,被李序言的发丝拂到脸上也不在意,手探进窗户打开了近侧的小柜,拿出一包酒精湿巾,就环着李序言的姿势擦拭手指和掌心。
品尝美味前必要的仪式。
看他细致的动作,李序言心思突然分神。书她看过不少,香艳的场景描写几乎都是浅尝辄止,而她对情事的更多了解是十几岁在网络花花绿绿的页面里的猎奇所得。
听说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最能缓解疲累的方式。
李序言裤子上的系带垂在腿间,徐清晨掐着她的下颌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吞咽,似乎这样就能把她看似脆弱的生命握在掌中,另一手的袖子早被扯到胳膊肘,探入她的校裤。
腿根的皮肤和胸有不一样的手感,却相同的嫩滑,他缓缓地蹭进去,温润的亲吻中带着蒸腾的热气灼烧着李序言的颈动脉,
“你还没说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李序言也是紧张的,心头狂跳,撑着窗台的指尖都要发红,咬牙垂眸看着他比自己肤色稍深的手顺着胯骨的轮廓入侵,这种感觉并不太好适应,宽阔的胸膛紧压着自己的脊背,下方却留了些空隙,后颈被喉结顶着磨动,手指在敏感的腿根处徘徊着滑。
肩膀和双腿齐齐发软,细密的痒无孔不入,她似乎又吐出一小包液体,“我不说你就不开始吗?”
“宝宝,你这里很湿,因为我,”徐清晨的气息陡然变成一头凶猛的兽,饱满的阴阜被他的掌心全面包裹,几根柔软的毛毛不安分地钻出内裤,说话间徐清晨在指尖已经滑到她的腿心,“水都要渗出来了。”
她身体最柔软的秘地,仅隔着一层内裤被人触摸着,动作隐晦却让李序言震颤得夹起双腿,“你不知道…学校里…很多人喜欢你吗?”
“跟我探讨多少人喜欢我的问题?可是你不想想?现在我在谁身后?”徐清晨并拢食指和中指压着内裤陷入花心,“李序言,你过于放心我了。”
蝴蝶飞跃大海时,一定是信任大海的;李序言信任徐清晨,大概也像这样。
她后仰着头亲上徐清晨,送了一个温柔的吻,“男朋友,可以信任。”
因为蝴蝶永远相信瞬间。
李序言的眼睛润了水,含着浓郁情丝,面色泛红,像四月的风吹过桃树,不小心掉了一地落花,落花却被人珍重拾起。
徐清晨的兴奋直接体现在他的指部动作,适才温柔抚摸胸乳的手此刻在穴口,对着娇嫩花瓣来回地又挤又夹。
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在花瓣中间,被人试探地找到后李序言轻呼一声。
“是这里啊,宝宝。”视觉和触觉同时感受到呼吸,徐清晨捏过她的脸亲上去,舌头顺利和李序言纠缠在一起,裤中的手也不曾停下来,专心在小核上勾弄挑逗。
他又吸又舔,换气时还拉出丝线,李序言的舌尖都发麻,被亲得难以呼吸,眼角流出两滴生理性眼泪,只仰着脖子任他亲,小腹和穴口的花瓣同时一起一息。
“宝宝,现在就哭,以后可怎么办。”明明是问句,却被他说成了陈述句。下一秒徐清晨突然搂好她的腰加快揉动的速度,李序言的胳膊没撑稳窗台,靠着徐清晨夹紧装退哆嗦抖动着泄出来。
“嘶…”唇舌分离的瞬间徐清晨的舌尖被轻咬了下,他本能地在牙关上抵了抵舌尖,“李序言你是小狗宝宝吗?”
李序言还在急促地呼吸,“不是小狗…是泉水边儿被你…一箭致命的小鹿…”
一箭致命的,小鹿。
可爱得有点儿受不了,徐清晨赞同地弯唇笑,抹了抹她额头的薄汗,“那怎么样才能复活?”
李序言分不出神回答,屁股不自在地翘了翘,却顶到硬邦邦的凸起。
李序言算是高个的女孩,却并没有瘦成杆儿,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臀部的肉感尤其明显,撞上来的那一刹,徐清晨差点流出前精。他收了笑意拍拍她的屁股,语气略带危险,“李序言,今天别再纵容我了。”
她的表情透露着初次尝试这种感觉的生涩,只用手就让内裤的衬里完全湿透,徐清晨用指节刮了刮就把手拿出来,“疼不疼?”
李序言摇摇头。
湿巾还在一旁,他快速擦干手指,拦腰抱起李序言把她放在窗台,碰了碰她的额头,“这次你自己去卫生间整理好不好?里边儿吹风机是我的,整理好了出来休息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本来徐清晨干的事应该他自己负责收拾,但他今天实在不敢再碰李序言了,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吸引力,也就她敢在学校挑衅,可学校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可以委屈,但李序言不行,这次只好让她自己收拾。
李序言还处于舒爽后的发懵状态,徐清晨亲亲她,拉过米白色的洁净窗帘挡在两人之间,“去吧。”
“喔喔。”
夜幕悄然降临,草地间的无名花朵也阖上了苞,徐清晨在椅子坐下很伸展开腿休息了半响,打开李序言新买的烟滑出一根点燃。
吸烟这事情对男生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无需学习,更别说他观摩李序言点过无数次,徐清晨缓缓吸了一口,居然是咖啡味儿的,奇怪,李序言身上明明是薄荷啊?
徐清晨尽力不去想刚才的事情继续下去会怎样,努力想着今晚接下来的安排,指间的烟换了三四轮勃起这才平息。
“唰——”李序言拉开窗帘,从窗户里探出身,“剩下一口给我!”
徐清晨转过头,递上最后一口烟,“为什么你抽的是薄荷,我找了几根全是咖啡味儿的?”
“啊,因为我买了两盒,换了两根薄荷的装进咖啡盒了。”李序言不在意地说。
很好,一次性还买了两盒,徐清晨拍拍她的头,而后把烟头收拾好,“少抽点。”
李序言体力不错,现在已经缓过来,坐上窗台转了个身便跳出来。
徐清晨说:“走吧,不好走校门,翻墙出去。”
“你还会翻墙?”李序言有些意外,她以为徐清晨这种不食人间烟火在学校的主席台都能受人供奉的学霸肯定会表里如一,现在却又觉得陶周兮说的徐清晨一挑六又来些可信度。
“有什么难度吗?”徐清晨笑着,“还能走吗?”
李序言重重点头。
徐清晨拉着她走上草地,离墙边还查几步,他一个起跳就跃身坐在墙头伸出手,“拉你。”
“这种三米都没有的墙,”李序言眯眯眼一笑,“我小学三年级就爬得很熟练了。”
徐清晨还伸着手,但两个眨眼间李序言已经从墙角那边蹦上来,“是不是练过啊李序言?”
此刻的李序言神采飞扬,得意地笑起来,“这下边是什么啊?我看不清。”
“水泥地,我下去接你,没事儿。”徐清晨先一步跳下去,“下来。”
李序言稳稳当当跳在徐清晨面前,“要去哪?”
“后山公园。”
“后山公园?”
“我猜你就没来过,”墙后是一条漆黑的小巷,徐清晨带着李序言七拐八拐,“是前几年才修好的公园,在一座山的后面,大家就都叫它后山公园,外地人没几个知道的,后山的空气好,本地人都爱去那边。”
徐清晨看了看她,“你充其量,只能算小半个本地人,不知道也正常。”
一点儿路都不认识的李序言被徐清晨带着走,出了小巷是一条没什么人的马路,等了三分钟才拦到了车。
“师傅,后山公园。”
车中的光线全靠马路上变换的昏黄路灯,司机师傅就没注意到他俩还穿着校服。
调整好坐姿后徐清晨拉起李序言的手,李序言这才后知后觉到跳下墙后两人的手一直拉着,弯起嘴角偏着头看窗外,她回握紧徐清晨。
后山公园也不算远,二十分钟车程。
现在正是不冷不热的季节,公园依河而建,占地面积很大。
花草树木的清香与河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目光所及皆是形式不一的五光十色的灯,人声一浪打一浪,小朋友们的精力释放不完,欢笑声沸沸扬扬,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随乐律动,各种商贩的吆喝不绝于耳,遛狗的人拉着长绳看着狗在草地上打滚……
还有两个请假翘出学校的突兀出现的高中生。
下车前徐清晨捏捏她的虎口放开她,两人一同沿着边上的小径安静地晃悠。
晃悠了会儿李序言看到超市的招牌想过去,横穿广场中央过去会比较快。
走到广场中间有个小朋友笑闹着,滑旱冰跑过来扯了扯李序言的手,她被吓得跳了几步,没想到小朋友也追了过来。
应该是想找人玩的小社交达人。
徐清晨看了一眼小朋友,当即拉起李序言的手向前跑。
歪歪斜斜地穿梭着躲过拥挤人群,狭小缝隙里忽略不计的风吹起两人的发丝,徐清晨没拉好的校服也灌进了风,在身后鼓出一个风包,微暗的灯光闪烁下,人声鼎沸中,满是少年的气息。
恰巧小超市前一条长椅的三人站起来离开,李序言一个箭步连带着徐清晨冲上去,占了位置躺坐下,看着黑暗的星空大喘气。
太突然了。
小朋友的热情无法招架,空气里的风无法招架,流光如水的月色无法招架,砰砰的心跳也无法招架。
“现在开心点儿了吗?”
李序言听到徐清晨在喧闹的世界里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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