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如果要问洛知鹤讨厌燕南赫哪里,她可以和你讲十分钟也不会重复。被小女生告白多了觉得自己全校第一帅,打完篮球汗也不擦往她身边蹭,总是以惹她生气为乐趣,一天到晚嘴不贱一下心里就难受。
等等等等。
从小陪伴在身边的后果就是燕南赫身上的优缺点洛知鹤都如数家珍,他只要皱一下眉,她就明白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又不是受虐狂,如果只是这样一个成天惹她生气的男生,她当然不会喜欢他。
但坏就坏在他虽然冲动贪玩,却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情绪,并且赶在所有人之前,想尽办法来安抚她。
所以洛知鹤对他会产生纵容也不足为奇。
尽管燕南赫在她指痕掌印交杂的乳肉上射出精液,怼着鸡巴恶意地灌满了上面下面的小嘴,让她浑身上下都染上了他的精液味儿。
但看着他强势霸道的眼神,她根本无法去生气。
簌簌眼睫淌落白浊,洛知鹤两条腿被他操得大开,小穴口精液和淫水交杂在一起。
她疲软无力地躺着,听终于消停下来的燕南赫趴在她颈窝间喘气。
“对不起,”他的语气闷闷的,湿热的气息搅得洛知鹤有点痒,“我做得太过分了。”
洛知鹤在后面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在燕南赫撞得狠了才受不了闷哼出声。但燕南赫情绪上头,看她被搞得失神涣散的神色,只想把她操死算了。
全身和散架了似的,抬起胳膊来都难。
洛知鹤费力地环抱住燕南赫,他身上滑溜溜的,热汗一过全黏在了身上。
“后面两天不准动我,”她的声音哑得快不能听了,“差点以为要死了。”
接连被燕南赫整治了两天,身上各处关节像是被拆入腹中重组了一番,见到白光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要去了。
“我不会走的。”她的手从他的脊柱线一路往上摸,“他那些话你不知道我不会听吗?”
“知道。”
虽然知道。
但就像现在。他们明明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燕南赫却总觉得她随时都能离去。
而这并不受他所控制。
“你明明都是被我养大的,”他怨念,“他算什么..不就有几个钱,就想来抢人,谁爸还没几个钱了?”
洛知鹤觉得好笑:“我怎么是被你养大?”
“谁帮你打架,谁陪你玩儿的啊,”燕南赫抬起头来咬她嘴唇,“小没良心的,忘记我被人笑话出来玩还总是带个跟屁虫小妹妹的事儿了。”
“妹妹不好吗?”洛知鹤张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更深,“妹妹陪你玩儿,妹妹还让你干,你看。”
她转转眼,示意他看她身上这些斑驳痕迹。
“你干得那么狠,妹妹不也一句怨言没有,还抱着哥哥安慰么?”
燕南赫被她说得耳后连同后脖颈那块儿全红了。
他现在倒是戾气尽退,后知后觉出不好意思来。
洛知鹤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找不到一块好皮。
奶头被他吸肿了,屁股上一碰就火辣辣的痛,下面还插着鸡巴的小洞更不用说,一拔出来,精液肯定和堤坝泄洪似的全淌出来。
燕南赫抿着唇盯了她一会儿,复又趴下了。
他就和只初生的小狗崽似的,在她的肩窝处不知疲倦地拱,浓密的短发黑软,蹭得洛知鹤心头又软又痒。
“干什么呢小狗?”
下午太阳正盛,日光透过落地大窗探入,穿过木质地板,跳上洁白床榻,懒洋洋地爬上燕南赫的臂膀和脊背,映照出他一半锋利侧脸。
他就在这样的细碎光影下抬起眼皮来看她。
那双又黑又沉的瞳仁里,浸满爱意,潮湿又黏腻。
“汪。”他应,“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