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85节
虞秋:“……”虞秋缓缓捂住了脸,而云珩转身,对云琅道:“喊侍卫来,把他按在地上,用他的脸,把地面给我擦干净了。”
第88章 处罚
云朗欢呼一声高声喊人, 云璃不忿,跟着喊人。他比云朗小,两人出宫自建府邸的时间差不多, 主要胜在有个厉害的娘和外家,手下侍卫比云朗的能干多了。
但侍卫再能干, 也不敢在太子府与云珩动手, 更是打不过, 没个三两下,所有人都被制住了。
云璃身上穿着湿淋淋的衣裳,被侍卫押着按在了地上。
虞秋瞠目结舌, 怎么就几个呼吸的时间, 事情就变成了这样?从来没见过哪个皇子被这样对待的!她揪着云珩肩膀上的衣裳, 急道:“你怎么来真的, 快让人停手!”
“不理他们, 我带你去剪花好不好?再折些艾叶,做成了香包,晚上放在屋子里, 睡得安稳……”
虞秋被云珩抱着往里走,喊也喊不停,急得按着云珩的肩膀连续摇晃他,“快让人停手!”
此时她什么害怕啊、寒颤啊,全都没了, 脑子里就剩下他们兄弟几人之间的“友好”相处。也就是其他几个皇子行事太过荒诞,否则按云珩这性子,就是装也难装出那么好的名声!
“长点教训, 不吃亏。”云珩道。
“这哪是教训不教训的事!”将人的脸拿去擦地, 这是折辱人。
虞秋见实在阻拦不住, 慌不择言道:“不是你说的要我帮你管教云琅吗?那我是也有资格管教云璃的,我让你把他放了,你听不听?”
云珩停步思索起来,时间紧迫,云璃那边已经没法等了,虞秋捧住他的脸催促:“快点说。”
“停。”云珩喊道。
侍卫停手,云琅失望,云璃脸上沾了一点泥,双目充血地怒视过来。
廊下的人越来越多,虞秋实在是不好意思,捏捏云珩的肩膀,低声道:“还不放我下去。”
她脚落地,去看云珩,云珩负手不言,摆明了今日这事他不会再管了。虞秋咳了一声,吩咐侍卫:“都退下吧。”
侍卫看看云珩,没见他有指示,依言退下,云琅没了侍卫就没了靠山,一溜烟跑到了虞秋身后。
虞秋左右看着这两个十五岁出头的少年,一个又高又壮,一个长得跟小鸡崽一样,不是亲眼所见,她也想不到是小鸡崽把高壮的这个耍弄得脏兮兮的。
她问:“你们两个是怎么……”
“少装好人,别以为我会领情,你等着……”
“皇兄!”云琅突然大声喊道,粗粝的嗓音直接盖过了云璃,“他威胁皇嫂,打死他!”
云珩浅浅扫了一眼过去,云璃猛地后退,啐了一口道:“狗腿子!”什么也不说了,转身快步出了府。
虞秋对着他的人影欲言又止,看看得意猖狂的云琅,再看云淡风轻的云珩,最后只能无言擦汗。
这场闹剧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开始,又莫名其妙地结束,云琅被留下来清扫,虞秋跟着云珩去剪花。
观景园的花开的灿烂,虞秋剪了一小竹篮的蜀葵、栀子花,又折了些艾叶,云珩还想带她去江边看龙舟,见她累了最后没提出来。
送虞秋回府,顺手把云琅捞上,在府门口,虞秋避开人问他:“宫中那事……嗯,怎么办?”
皇帝有那种可怕的嗜好,这太吓人了,不知道还好,知道后,虞秋心中不能安稳。可那是一国之君,她一个小女子没有一点办法,更不能声张出去。
难怪外祖父多次叮嘱她要多注意云珩,千万不能让他有什么可怕的嗜好。
云珩道:“这事要慢慢来,你假装不知道就好,别往外说。”
也只好如此了,虞秋点头,又问:“最近还是很忙吗?”
“稍微忙了一点,总要给老三一点教训才行。”云珩侧过身挡住旁人的视线,弯下腰笑问,“想我多陪陪你?”
虞秋挎着竹篮,脚尖相互蹭了蹭,眼神向着两侧打量,没见丫鬟嬷嬷出现在视野内,从竹篮从捏出了两朵栀子花,声音低低的,“上回我吩咐浮影的事情,他还没办好呢,说过了办事不利,我要……”
卷睫轻轻掀起,黑亮的眼瞳飞速地瞅了云珩一眼,然后落在他胸口。
虞秋抬起一只手勾住了他衣襟,稍微拉开,拿着两簇栀子花的手靠近,指尖拈着花茎将雪白的花朵塞进了他胸口。
“……要惩罚他的……”
虞秋缩回手,提着花篮又看他一眼,眼中羞涩,藏着连绵丝线一样。
云珩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步,她咬着唇后退,轻睨云珩一眼,挎着竹篮跑进了屋里。
云珩想跟进屋去,嬷嬷已端着洗净的艾叶过来了,是要给虞秋做艾叶香包。
他止住步子,觉得白日里多有不便,确实晚上更方便些。又恍悟,原来浮影这个身份,方便的不止是去杀人。
可惜,事实证明,暗卫的身份并不如他想的那么方便。
端午过后,虞秋身边热闹起来,白日里有云琅、萧青凝、嬷嬷与萧夫人等人,到了晚上,萧青凝留宿,与虞秋同床共枕。
云珩就奇怪了,偌大的虞府,是找不出一个给表小姐住的空房间吗?
他等了两日,没能得到机会去见虞秋,两日没睡好,一闭眼就是虞秋扯着他衣襟,红着脸往里面塞花的景象,那眼神裹着蜜丝一般,勾魂摄魄。
夜间醒来,枕边是两朵快干枯的栀子花,他捏起轻嗅,彻夜无法入眠。
第三日,萧青凝仍在,云珩在夜间燃起了引梦香。梦中是不过瘾,但聊胜于无。
结果梦了个空。
结合上一次在祥云山下没能梦见虞秋的情况,云珩猜测,难道虞秋那入梦的法子,只有在她一个人睡时才能用?
倘使真是这样,成亲后两人想玩些把戏,还得先分床睡?
这未免太鸡肋了些。
他推窗算了算时间,距离婚期还有整整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冷静了一盏茶的时间,云珩在深夜去了书房。
他要在成亲前弄死云珀。
虞府闺房中,两个姑娘并躺着安睡,原本置放在虞秋枕下的玉佩正安静躺在梳妆台上,是萧青凝不喜床上有东西,特意拿过去的。
一夜过去,有人难眠,有人一觉睡到天亮。
虞秋白天忙着试各种首饰,见各个夫人小姐,根本没空想云珩,等晚上想念了,萧青凝已经留宿下来了,同住那么久,哪里好意思开口让她搬去另一间房。
直到萧论感了伤寒,萧青凝回去探望,虞秋得以一日独住。
前几日晚上不能与云珩碰见,不耽误她想着折腾云珩的法子,这回不仅要处罚他做牛做马,还要在他身上留下没法遮掩的记号,一定要让他亲口承认了自己就是浮影。
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在床幔被掀开时假装没察觉,等床榻边缘下陷了,蜷起的小腿一抬,脚尖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来人心口,将人拦住。
脚背洁白泛着柔光,腕骨精致,绸缎寝裤很是光滑,不耐肌肤的柔嫩,一路下滑,露出了一截细细的小腿。
虞秋两手抓着遮到下巴的锦被,对着云珩面具下的幽幽双目,娇声道:“我让你杀了云珩,你没做到,我可是要处罚你的。”
她第一回 拿脚拦人,还是踩在别人胸口,觉得这样很不尊重人,有点不自在,脚趾头缩了缩,不慎扯动了云珩的衣襟。
虞秋想起上一回是怎样被他扯了衣裳的,她都要处罚人了,哪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反正是云珩骗她在先,没有完成她吩咐的事在后。
她示威地在云珩胸口轻轻蹬了一下,力气不大
,没能将人推出床幔。虞秋眼眸湿湿的,在烛灯下,流光滚动,她看着云珩问:“你办事不利,该不该罚?”
“该。”云珩道,声音哑涩,说话间喉头滚动,目光始终落在抵着他胸口的光滑脚背上,漆黑瞳孔中星火跳跃。
虞秋见他不看自己,脚尖在他心口又蹬了一下,这一下与他胸腔内的心跳重合,咚的一声,让他憋了好几日的躁动冲破牢笼,宣泄而出。
第89章 绸裤
虞秋很少惩罚下人, 偶尔惩罚一次,也是针对身边犯了小错的丫鬟,让人去后厨帮忙或者清扫院中落叶。犯了大错的丫鬟与家丁小厮等, 向来都是虞行束或者葛齐管的。
她说处罚浮影,就是想要云珩来看自己,再拿他撒撒气。
“我要罚你……”
虞秋不想又被云珩困在榻上这样那样, 打算罚他去收拾妆匣。
妆匣是她睡前特意弄乱的, 里面有一个珍珠手钏被她不小心扯断了,小小的珍珠散落在妆匣里,她要让云珩给她捡起来, 再一颗颗串好。
云珩做的好了, 她再酌情考虑是不是让他抱着亲一亲,或者别的。
更重要的是,妆匣里面有一个陷阱, 是她特意为云珩准备的, 好让她出口气。
瞧见云珩抬头看她了, 深邃的眼中浪涛翻滚,像是有东西控制不住将奔涌而出。虞秋抵在他心口的脚趾动了动, 羞涩地攥着锦被边缘, 道:“……罚你给我整理妆……”
话没说完, 脚腕一紧被人抓住了, 云珩蓦地低下头去。虞秋呆愣,没能来得及有下一步反应,就清楚感知到脚背有湿热的东西落在上面。
她下意识地向回收脚, 没能成功。
腕上的手施力扣紧, 虞秋脊梁骨一麻, 肩背绷紧, 抬起的小腿顿时失了力气,无力地往下耷着,却因为被人捧住无法落在床榻上。
酥麻感持续扩散,虞秋咬白了下唇,看着云珩站在床榻边,弯着腰,俊朗的面庞离得很近。
他长得英俊,这样看人时,双目如剑,尽管戴着面具,也有一种震人心魄的感觉。
虞秋呼吸有点乱,她忍住了,鼓着勇气假装要严厉地呵斥这个“侍卫”时,脚面微微一痛。她闷哼一声强忍着不出声,接着,云珩撤开了。
他一双眼幽深锐利,里面掀着汹涌的滔天浪潮,声音在晦暗的环境中格外的低沉嘶哑,“罚我跪下向你认错?”
虞秋可没这样想过,她就算处罚别人,也不会让人给她下跪,何况这是太子。她想开口否认,然而绷着唇一松,话音未发出,不安的呼吸先一步泄露。
云珩像是得到了认可的讯号,单膝跪上了床榻,身子一低,重新靠近。
虞秋有点放松,还好不是真的跪她,又有些紧张,她还被云珩控制着。手脚不听使唤,也使不上劲,这让虞秋心中忐忑。
因为云珩的动作,她的腿被迫屈起。
这样很奇怪,让虞秋想起嬷嬷教的那些无法言说的事情,真让人没眼看。
虞秋浑身僵硬,另一只藏在锦被下脚抽动着,想把云珩蹬开,可寝被尾端被云珩压在膝下,她挣不动,没能将腿抬起,反倒让云珩单膝跪在了她身前。
这样还不够,他手掌向上攀爬,推动着宽松单薄的绸布。接着就不用他动手了,只要轻轻一拨,绸布就落了下去,堆在虞秋腿上的锦被上。
无暇暴露在两人眼前,被烛光一照,格外的柔光莹润,像明珠,也像可口的乳茶糕点,酥香盈满口鼻,又是那个样子,引人无限遐想。
虞秋最初只是想伸出脚阻拦云珩,不让他靠近的,打死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后悔了,再来一次她就不睡在榻上了,就坐着守在屋中,云珩一出现直接就将他赶出去,隔着小窗说话,就没那么多事了。
现在好了,她收不回脚,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一条腿被制着,一条被动屈起,根本使不上劲儿。
她全身不自在,抓紧被褥,声音颤抖起来,“你别发疯……”
虞秋最怕他发疯了,追溯到最早的梦中,再到她第一次试图揭穿浮影的身份,云珩每一次那样,吃亏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