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噩梦安抚「h」
「时间线大概是刚确定心意阶段,前后没有连贯的剧情,可以当做单独的一章车。」“霍然,我有喜欢的人了,很抱歉,只要你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我可以给你更多的东西来补偿你。”
霍然怔怔地看着迟晏向她递过来一份文件。
上面很明显的几个大字。
——离婚协议书。
“呼呼——呼——”
霍然突然睁开眼坐起来,满头的汗,眼神里带着几分惊慌。
“怎么了?”
霍然扭头看旁边的迟晏,眼眶骤然红了,她侧身抱过去,脸埋进他的胸膛里,迟晏愣了一下,察觉到胸前的布料有些湿了。
她哭了。
迟晏从没在做爱之外的时候见过她哭。
哭,这个词被人表现出来有刻意,有痛苦,也有愉悦,更有脆弱。
迟晏曾经以为的霍然是妩媚的,是勾人的,可以是不择手段的,更可以是害羞含蓄的。
她可以有出身富贵人家的优雅,也可以有混迹风流场的放荡与妩媚。
可他唯独没有见过她的脆弱。
这就如同一个漂亮的花瓶上布满的裂纹,见之可惜,让人怜爱。
迟晏的手抚上她的背,不带半分的情欲,这是在安抚她。
然而安抚却慢慢变了味道,是霍然起的头,她的双臂环住了迟晏的脖颈,骤然抬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她在迟晏的上面,弯下腰吻上了他的薄唇。
迟晏似乎惊住了,一时间没有回应她,霍然主动地撬开了他的齿关,舌头伸进他的口腔。
黏腻的体液交融,迟晏反客为主翻了个身把霍然压在身下,手从睡裙的底下探进去。
他一摸霍然的内裤还是干的,但是探进去之后就发现里面已经开始渗出了湿润的蜜液。
迟晏在黑暗中扯出一个笑,窗外有雨淅淅沥沥,有惊雷炸响。
卧室的大床上衣料的窸窣声响被雷声掩盖,水声簌簌,霍然攀着他的肩,大口呼吸着,像是溺了水。
汹涌的潮水向她拍了过来,霍然挣了挣却已经被禁锢在男人的身下,手指给予她的高潮来得缓慢也迅猛,骤然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慢慢地收紧了网,把她罩在其中。
霍然的眼里泪光闪烁,她看着迟晏,黑夜里有水光隐约可见,欲望吞噬了理智,将人变成只知爱欲的野兽,霍然勾着他的脖子,叫他低下了头,头微抬就吻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唇,湿润的舌,窸窸窣窣的水渍声全都被窗外的雨声掩盖,只在两人之间响起,被二人听见。
双唇分开时勾拉出一根透明的银丝,霍然媚眼如丝看着迟晏,年轻男人的身材在黑暗里显现出精壮的弧度,然而最不可忽视的地方就在身下,硬的,烫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抵着她。
淫水沾湿了他的睡衣,抵着她的衣料湿漉漉的,被肉棒温暖着,像是一层薄薄的夹心,两端都是热的。
霍然一只手滑了下去,伸进他的裤裆,纤细柔软的手指抚上那根青筋虬结的阴茎。
迟晏的龟头马眼上有湿润的水,霍然伸出了一根手指擦了干净,过了一会又有,霍然的手却没管又往下探,阴茎之下两颗沉甸甸的,像是蓄满了精液,捏了捏,软软地,迟晏敏感地在她耳边闷哼。
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胸,也是软的,一点硬的凸起被包裹在手心,他动手捏了捏,霍然呻吟了一声。
主动抬起腰隔着蹭了蹭他硬着的阴茎。
隔着内裤和他的睡衣,她感觉自己的蜜穴似乎有东西陷了进去,浅浅地,像是隔靴搔痒。
迟晏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一窒,原本燃起的火仿佛更加大了,好像要将彼此烧成灰烬。
“你怎么那么骚。”
迟晏喟叹着拍了拍她的屁股,饱满的臀肉给予了他回复,很清脆地一声响。
霍然没觉得痛,甚至有种异样的酥麻感蔓延到了全身,情不自禁地软了全身,才高潮过的蜜穴好像又到了边界。
想要它进来。
想要它插进来。
空虚的身体欲壑难填,叫嚣着渴望。
“进来……进来。”
霍然边说边抬起腰,努力对准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阴茎。
迟晏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又用手揉了揉那颗掩藏其中的小肉珠。
“嗯……”
过电似的感觉骤然闪现,霍然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眼睛微阖就有泪珠滚落,只可惜夜色漆黑,迟晏也看不清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娇态。
迟晏不再拖延下去,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和内裤,握着对准蜜穴就往里肏。
大概是因为扩张了很久的原因,迟晏进去的时候没有让霍然感到疼痛,只是有一种饱胀感蔓延着。
原本渴求着的欲望被填满,然而人总是不知满足的,女人尤其喜欢在床上听男人说些情话,尤其在这种意志力格外薄弱的时候。
然而她们往往羞于说出口,内心却终究渴望着有人能对她说我爱你。
哪怕那是一句假话。
迟晏连着肏了十几下,他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霍然眼泪的闸门好像骤然消失了,泪水淌下来打湿了她的头发,在黑暗里好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迟晏听到了她的呜咽声,不同于在爱欲里的喘息,他侧了侧脸亲了亲她的脸颊,吻到她的泪水,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男人愣住了,一时间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都是湿的,下意识想要开灯,可霍然制止住了他。
“不要开灯……”
霍然近乎哀求地请求他不要开灯,就像每一个人都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最完美的样子一样,霍然也不愿意让迟晏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迟晏到底没有开灯,他吻了吻霍然的唇,没有深入进去,只是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像是校园里青涩的少男少女那个最纯粹的初吻。
然而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体却并不纯洁,都还保持着负距离相连的状态。
霍然缓过那阵情绪,两条腿动了动,显然是想要他继续了。
迟晏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但大概也能猜到估计是个和他有关又不怎么好的噩梦,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女人,只能尽可能地温柔。
接下去的每一次顶撞都好像已经做到了极致温柔,甚至在最后快要到的时候,似乎心跳的频率都已经达成了一致。
霍然因为那场噩梦翻滚的情绪在这一场温柔的床事中被安抚,阴暗的情绪被尽数抚平,她现在能做到的仅仅只有抱紧他这一件事,其他事情都要等待时间来进行审判。
最后一下,迟晏肏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一波滚烫的精液,彼此双双到了高潮,迟晏伏在她的耳畔,和她一遍遍地重复说:“我爱你。”
爱人说的情话总是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