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点水用
司英祁俊面潮红,强劲的腰肢狂耸,小腹一下下撞着她丰软的臀,发出不算清脆的啪啪声,他在她细嫩紧夹的腿缝中抽插,逐渐得了些抒解之意,又听见她娇媚媚的呻吟声,脑海里的画面变得更加肮脏淫靡。简直就像真的从后面在操她一样。
司英祁咬着牙,下颚都绷得死紧,腰间频率加快。
这不叫碰她,这不叫碰她。
只要不操进她的小嫩穴儿里,都不叫碰她。
司英祁有些发狂地说服着自己,最后脑子里却只反复盘旋着几个关键词——碰她,操进去,小穴儿。
他似在绷紧的弦上游走,一不小心就会陷入那柔软的深渊,他多想……
他胡乱想着,却仍是只一下下地更用力地在腿缝间穿梭。
故意任由自己的性器贴紧她的穴儿摩擦,龟头甚至几次隔着轻薄的布料把那柔软的花心抵进去几分,不知是不是他兴奋的体液自冠口全都蹭到她底裤上,他竟觉得那小花儿中心有些湿软透出,令他贴得更切实。
他忍不住地向下压她细韧的小腰,让那丰盈的臀翘得再高些,让那软热的穴儿贴得再紧些。
既然不能操到她的逼穴里,他多给自己些补偿,也是应该的吧。司英祁沉沦快感,一片歪理无形中把自己说服,然后准备再去抓她的手,让她在前面握住他,操到她手里去,给他更多的慰藉。
“啊嗯……别……别动了……痛……痛啊……”邬白玉凄凄地叫出声,带着瓮声瓮气地哭腔呼痛喊停。
司英祁刚摸到她腰前,听到她的呼声,虽然停不下去,但也稍稍缓和了动作,浓眉微皱,面上浮现些被打断的不豫之色。
怎么又痛了,操手也不行,操腿也不行。
她这是逼着他操穴儿吗?
他心里胡乱给自己加戏,嘴上只沉声道,“怎么又痛了?”
“腿疼……磨得疼……”
邬白玉不仅是给自己找借口,她也是真的疼,大腿根内的肉本来就嫩,肉贴肉干磨那么久,他还那么用力,怎么可能不疼,她只微微垂头,就能看见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泛红。
司英祁闻言,垂头凑近看她,呼吸重重地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得她热热痒痒的,抖着身子想躲。
他捉住她,幽幽道,“撅高一点,看不到。”
可是大腿当然一看就看到了。
“不能再弄了……真的很疼……”邬白玉暂且听他的话,微微塌了腰,细声求饶。
司英祁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他看着那被洇湿的布料变得薄透,几乎要显现出花瓣的形状,因着他的靠近不安的翕缩着,可怜可爱。他近嗅着她的味道,温暖又潮湿的幽香,还充满了他的气息,不禁追着她靠得更近更近,英挺的鼻尖直接戳触到柔软的肌肤,嗅到更深处的腥甜香味。
“啊……”邬白玉感受到他不正常的贴近,瑟瑟地躲闪他的侵袭。
“不要动……”他一把扣住她的臀,大掌重重地揉着她丰软的臀肉,“痛了是吗……”
薄唇轻动之间,短暂亲吻到她臀下娇嫩的肌肤,“那该怎么办呢……”
“是不是要有东西来润滑一下……鸡巴就不会把骚缝儿磨得那么痛了……”
放浪到肮脏粗鄙的淫话脱口而出。
弦断,旗拔,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被高高扬起,满天的欲火将它在此刻付之一炬。
邬白玉第一次听见他这样的人说出这样不堪的话,脸皮同耳朵一样被他的话烫得发红升温,心里惶恐万分,战战地扭头求他放过。
“啊——”
屁股陡然一凉,他大力把她最私密的布料一扒而下,丰软泛红的臀颤颤而出,他终于再次看到那美艳销魂的花,粉润润,薄嫩嫩。
突然贴近的空气就是凉,激得那莹润花唇瑟瑟翕缩。
明明闭得那么紧,那是怎么泌出这么多的晶莹汁液呢……
“我看这里就很滑……”
他伸手过去,轻轻蘸了那温滑淫液,若有若无地触碰,眼见那粉艳的花瓣轻抖瑟缩,又不受控制地泌出一包淫汁,晶亮亮稠腻腻的拉了丝,他就牵着这丝引到了她的腿根。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外衫完好,私处突然的暴露让邬白玉颤抖得更加厉害,感受到他指尖的挑逗,她惊吓到发昏,只慌张地一遍遍地重复着不要不要。
“别怕…没有碰你,只来……借点水用……”
司英祁感觉到她的惊惧,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小母马。
说出口的话却是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下流。
他引下更多的淫水儿涂抹在她的大腿根,撸动两下自己的肉棒,哑声道,“别动,我快好了……这次不会再痛了……”
龟头湿滑,他顶开她的臀缝,重重插入润滑的腿缝中,火热热地直接摩擦过她裸露的穴儿,棒身硬烫,又触上一片温软滑腻,每一根青筋都直接碰到她的柔嫩。
“嗯啊……别……不行……不能这样弄……”邬白玉被他蹭得直接呻吟出声。
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禁得住这种折磨。
这才哪到哪。
“怎么又不行?不是没操你的穴儿吗?”司英祁一下一下用力地冲撞着她,把那丰艳的臀撞得颤红,啪声清脆,肉棒故意上顶,灼热陷进她柔软的穴儿里,挤压着花唇儿,叫嚣着要榨出更多她的汁水。
“啊……啊……嗯……不……啊——”邬白玉被他坏心地磨着,天真地想要缩着小穴儿躲他,可那坚热的触感实打实地从下体传来。
她的汁水儿被他熨得发烫,娇嫩的唇口被他擦得又麻又痒,躲又躲不掉,他每次用力抽插,龟头一下下地顶磨过羞涩的小阴蒂,那粉娇小果被这样来来回回的磨蹭,快感刺激到酸软又唤起浮于表面的空虚。
真的是折磨呀。
“还疼吗?”司英祁扶着她腰的手不满足地开始揉捏,肉棒仍然狡猾地擦着她的穴儿抽查,一边故意地顶蹭欺负她可怜到翘起的小阴蒂,一边轻哑着声音臊她,“太湿了,小穴儿就蹭蹭就这么多水……”
“只有我舒服好像不太公平,我说了要补偿你……让你也爽一下……?”他故意道,“这么多水儿干晾着你也不好……嗯——”
司英祁感受着她越发剧烈的颤抖,大腿只能靠他夹着才能合隆并紧,一股股的淫水儿顺着他的阴茎滑落,只是靠这样的磨蹭就能达到高潮吗?
“嗯啊……别……别顶那里……不……我不要……嗯啊啊——”
意识到这局只能靠他掀翻来解,顾不得什么诺言颜面,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他更加急切地顶压着她的穴儿,两片闭合的阴唇儿早在淫水儿泛滥的时候就被他磨蹭到翻开,一只手不规矩地去探她穴儿前,与龟头共同挤压弹弄那可怜的小阴蒂,直至她整个人在他身前剧烈颤抖,脊背拱成漂亮的弧,大股大股的清液倾泻而出。
瞧她,多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