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狂欢(h)
洲安动作很快,二十分钟后酒就被摆在了她的面前。她拿起酒瓶看了一眼,轻轻“啧”了一声,果然是最贵的那个牌子。“怎么突然想喝酒?”隋清宴替她将酒倒进杯子里递给她。
“很久没喝了,有点馋而已。”她一仰而尽,丝毫没有细细品味这么名贵的酒的想法,“你不准喝。”
“好。”
她一连喝了两杯,有些酒意上脑,但还不至于到醉的地步。她觉得差不多了,就让隋清宴把酒收起来,自己爬回床上躺着。
隋清宴洗完澡出来,见她酡红着脸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于是关了床头的灯,轻手轻脚地从另一边上了床躺下。
时然并没睡着,身边的人刚一躺下,她就翻身过去抱住了他,把隋清宴吓了一跳:“怎么了?”
这是她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主动抱他。
她伸手摸了摸他衣服下手感极好的肌肤,又把手探到他腿间胡乱摸了两把,果然他呼吸急促起来,没一会裤子就被满满当当地撑起,鼓涨涨地紧绷着一大包。
他声音很低:“……然然?”
时然起身脱了上衣,在他的注视下又脱了裤子,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腰间,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摸,低声问:“要开灯看看我吗?”
隋清宴呼吸都停了几秒,手指不自觉地微微动了动,她感觉到屁股后那一大包好像更硬更热了。
她见他完全一副被迷晕了的样子,只好自己去打开了床头的灯,然后俯身吻住他,吮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尖去撩拨。
隋清宴对她突如其来的态度大转弯有些猝不及防,但他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她,几乎是瞬间就缴械投降理智尽失,摸着她的脊背和她缠吻在一起,另一只手去揉她的胸乳。
“嗯……”时然微微地哼,挺胸去迎合他的揉弄,轻轻地摆着腰,用毫无遮挡的腿心去磨他的腹肌,柔嫩的花唇摩擦出快感的火花,很快湿润起来,小口小口地往外渗着清亮的水液。
酒意让她动作也大胆起来,扒了隋清宴的裤子迷迷糊糊地就要往下坐,被他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腰:“还不行。”
“嗯?”她垂着眸,脸颊潮红,“……不要吗?”
“还不够湿。”他低喘,“会受伤的。”
两个人在床上虽然无比契合,但他没有哪次是不做前戏的,要么用手要么用嘴,要让她动情湿得彻底才可以,不然他就这么直接进去怕是真的会把她那口嫩穴撑到撕裂。
时然又磨了磨他的小腹:“已经湿了呀……”
他手指摸了摸她的脊背,起身要掌握主动权,被她按住:“不行,不允许你起来。”
“好。”他温柔地应,“那你坐过来,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她哼了哼,半跪着往他头的方向一点点地挪,停在他的下巴附近,伸手扶住了床板。
他试了试高度,觉得不太合适,于是拍了拍她的腰:“坐下来。”
“会压到你的……”她哼哼唧唧地不愿意。
“没关系。”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她腿心的那一片隐秘更清晰地展露在他眼前。时然吃不住力,一下子腰软坐了下去,脆弱的阴部就落入了他的唇瓣间。
“……呜……”她颤抖着喘息,扶着床板的手都在不住地颤抖,腿心被他舔弄得又酸又麻,偏偏腰又被他按住起不了身,完全是被迫着坐在他的脸上,听他吮弄得啧啧作响。
舌尖灵活地钻入紧窄的穴道内,模仿着交合浅浅地进出,等唇瓣尝到些水意,随即抽出舌头重重地舔过敏感的花蒂,勾进唇内又吮又舔。时然哪能受得了这个,几乎是魂飞魄散地呻吟出声,不自觉地仰起头,腰背都紧绷起来。
“……舔那里……嗯……呜……”她爽得语无伦次,扭腰不自觉地迎合他的舔弄,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被吮吸舔咬着陷入汹涌的快感之中。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被快感支配着理智,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
唇舌极尽技巧地舔弄,没一会柔软的腿心就湿漉漉的全是水,多得他几乎舔不完,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滴滴答答地没入枕头里。
他手指往下滑,陷入她柔软弹性的臀肉里,捧着她更用力地吮舔。他张嘴含住花唇吸吮,舌尖拨弄着阴蒂,时不时地又重重舔过穴口。他舔了她那么多次技术早就炉火纯青,没一会就听见上方的时然急促地叫了一声,身体陡然僵住,花穴内喷涌出一大股阴精,湿淋淋地全被他吮进嘴里。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息,感受到他还在温柔缓慢地亲着她的腿心,时不时地吮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酥麻地呜咽一声。她从他脸上爬下去,低头吻他的唇,丝毫不介意唇齿间全是自己的味道,屁股挨到他的腿间,伸手下去握着他硬涨涨的性器慢慢往里吞。
“……好涨……”时然蹙眉抱怨着,这根东西尺寸实在是可怕,她都湿成这样了还是觉得吃进去非常艰难。甬道被完全地撑开,神经被拉扯到极限,细小的摩擦都能激起巨大的快感,随着血液蔓延到全身,最后在脑海里爆炸开来。
她慢慢地起身,手撑着他的小腹,咬咬牙一口气借着重力尽根吞了下去。
完全结合的快感让两人都舒服得克制不住地喘息出声。时然撑着他的腰,凭着自己的心意开始上下动起来。
性器借着重力不怎么费力就能进到最深,直直地戳到最里,戳得花心酸软,眼前一片空白。结合处湿淋淋地全是她情动的水液,随着她的动作飞溅开来,带起响亮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暧昧。
小穴被粗硬的性器撑到了极限,敏感柔嫩的穴肉伴随着进出的动作不断地被拉扯摩擦,像是火柴被点燃那一瞬间,亮起巨大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她酒意上涌后仅存的理智。
她伸手去拉他:“抱我。”
隋清宴起身拥住她,亲她的红彤彤的脸颊。
时然被那根性器顶得两腿都爽得发抖,沉腰不自觉地加重力度,回回吃到最深,又被撞得魂飞魄散,仰头放浪地叫出声来。
她爽得意识都模糊,低头去看隋清宴,他明显比她平静得多,但脸颊到耳尖也都是红的,眼里又深又沉的全是情欲的沉迷,唇微张着喘息,时不时去吮她的肌肤。
她低头咬他:“舒服吗?”
他“嗯”了一声,带着气息不稳的低喘。
结合处水声又急又沉地响,时然腰软得不行,也不懂什么技巧,怎么舒服怎么来,女上的姿势让她回回都能把那根肉茎吃个彻底,穴内被完全地撑开填满,舒展到了极限的穴肉贴合着性器上的经络沟壑,挤压缠绞,摩擦出要人命的快感。时然试着找自己的敏感点,毫无章法地磨了半天,顶端突然狠蹭过一个脆弱的地方,她猝不及防,全身像过电一样颤,就这么到了高潮。
小穴突如其来的紧绞让隋清宴也有些措手不及,她本来就咬得紧,高潮一夹更是要人命。两人好多天没做,再加上她今晚的主动让他精神略有点松懈,被这么一咬爽得差点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微微咬牙将性器抽出了点才勉强忍住。
时然高潮后全身都在颤,抱着他不断地亲,酒意昏沉地喘息:“还想要……”
隋清宴闻言准备翻身压住她,又被时然按住:“不行,今晚我来动。”
他妥协:“好,都听你的。”
他低头吻她,唇舌黏腻地纠缠在一起,伴随着交织错乱的沉重喘息,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就能心有灵犀地感受到此刻双方都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
肉体的极度快感,灵魂的深度契合。
除了对方,没有别人能给予。
做完一次后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满足地不住喘息。好像这段时日的痛苦煎熬都被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给抹得一干二净。隋清宴低头温柔地从她的额头吻到脸颊,再缠绵地吻到她的唇。时然伸手去摸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摸到了一条细细的疤痕。
她微微一顿。
她前段时间试图自残吓唬他,在手上割了一个口子,没想到隋清宴面不改色地拿起那把刀就往自己手上捅,时然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尖叫出声,他却仿佛没事人一样,把刀扔在一边,任由伤口流血,拿着纱布替她包扎,还轻声细语地问她疼不疼。
时然一点不怀疑,如果自己真从二楼跳下去了,那隋清宴的反应一定是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去。
她有些酸涩地闭了闭眼,将他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