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排卵期性欲高涨,科学上说是女性希望怀孕的身体信号达到最高值的体现。陈桉从第一次自慰的时候就查过相关的资料。人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忠诚,而传统教育里并没有涉及这一块。取而代之的只是“女孩子要自重自爱”、“绝对不能跟男生发生性关系”、“不能骚”。
自慰、夹腿,这些正常的生理现象,女孩子们都不该觉得羞耻。
陈桉以往都是自己解决,但现在有了陈榆。
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那再有第叁次第四次乃至之后的无数次,应该也在常理之中吧?
再说了,有科学研究表明男性性能力过了35岁之后很有可能就断崖式下降,她也是为了资源利用最大化。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用腿夹了夹陈榆,语气里带了急切:“哥哥,去卧室嘛。”
陈榆依她,小心翼翼地要把她放在床上,却被陈桉顺势一推,到最后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陈桉的头发铺撒在他的胸膛前,浓黑得像是墨。而她穿的是红色桔梗裙,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但红与黑的碰撞就已经足够惊艳。她的唇上只刷了唇蜜,半数已经蹭到了他的唇上跟耳朵上。
四目相对,陈桉还在笑,而陈榆已经垂眼不敢直视了。
她不算瘦,是丰腴的类型,但胸部也不算是大,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好身材。可她跨坐在陈榆的腰上,低着头看他的时候,陈榆已经无暇去想其他东西了。
见她的每一眼都是欲望,这种欲望的冲动是来自灵魂深处的。
太赤裸,也就怕被发现时过于难堪。
“哥,我说过了,今天听我的。”
陈榆依她。
他的手里还握着那个桃花御守。陈桉瞧见了,问道:“哥哥很喜欢这个御守吗?”
陈榆没回答,难道要说自己不想让她恋爱这难以启齿的回答吗?
“好吧。”看着陈榆,陈桉点了点头,她把御守从陈榆手里勾了出来,拿近了瞧了瞧,“那我把它送给哥哥吧。”
她撒娇道:“哥哥,把手抬一抬。”
明明知道陈桉她不怀好意,可陈榆听到这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
陈桉拿着那个御守,用上面的绳子绑住了他的手。刚刚好,只有一点点空间,既能有活动的地方不至于血液流通不畅又能限制他。
陈桉满意了。
她这才有闲心逸致慢慢解开了陈榆的扣子,从西装外套到衬衫足足解了叁四分钟。
而手又时不时地慢慢摸着他的胸肌,最终下移到西装裤子。
解开皮带,拉拉链,每一步都是慢动作。
撩拨得到位,陈榆闷哼了几声,却听到陈桉轻飘飘的一句:“不行啊,我还不够湿。”
他想用手去触摸,但被绑住。
陈桉早就发现了他的动作,她笑眯眯地说:“不行啊,哥哥。不能动,你一动我就马上收拾行李回家去。”
她早发现陈榆不是很想让她回家了,那就激一激,利用一下。
陈榆果然停了下来。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留住陈桉。
听到爸妈跟他说陈桉反应去相亲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陈桉要走。这个念头太过强烈,甚至让他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一片混沌。看见陈桉才觉得安定下来。
那如果顺从就能让陈桉心底的天平往他这边移动,有何不可。
“哥哥还记得那天你给我全身都留下了吻痕吗?作为回馈,哥哥,现在该轮到我来给你种草莓了。”
陈桉逡巡着陈榆:“种哪里好呢?脖子上会有危险,嗯,明天哥哥也不好上班。那我再往下。”
她含着陈榆的乳尖,那里因为空气跟她的触碰已经挺起来了。她舔了舔,毫不意外地发现陈榆抖了抖。
再往下,往腰部的敏感处。
噫,哥哥好像更兴奋了。
陈桉被取悦了。
“哥哥好乖啊。”她褪下了长裙,解开了文胸,挺胸往陈榆的嘴边凑了凑:“那奖励哥哥吃桉桉的小尖尖好不好?”
她特地放轻了声音,口音带着南方特有的软,但话里的意思可一点都不软。
她的下身在陈榆裆部磨,看陈榆挺起了上半身像个孩子一样舔舐她的乳尖。腿心又湿了一点。
陈榆轻轻含着咬着,生怕过于用力让陈桉不舒服,但身体又本能地想要挣脱束缚。
陈桉的每一声哥哥都在刺激着他。
他是她的哥哥,又不仅仅是哥哥这一个身份。
要渴求更多。
“哥哥,再舔一舔。”陈桉指挥着,仿佛陈榆是她的玩具。乳尖酥酥麻麻的,她呻吟出声。
“哥哥,你这个样子好骚啊。”
她附在陈榆的耳边说话,故意用舌尖触碰他耳朵。据说,耳朵是很多人的敏感点。
看来陈榆也不例外。
陈榆强力忍着,但脖颈处的青筋已经暴露出他的不平静。
陈桉在这方面的观察力极强,她舔了舔陈榆暴起的青筋,感受在皮肤之下的脉搏跳动,唇齿磨着,仿佛要汲取他的血液。
她像只幼兽,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作乱,却不实质性地解决他的欲望。
陈榆握住了陈桉的手,感受到御守的绳子勒着皮肉。
“桉桉。”他咬牙说出这两个字,但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两个字。
“真没劲啊哥哥,你都不会说出自己想要什么。不过,我是个好妹妹会满足哥哥你的欲望的。”
陈桉握住了陈榆的性器,上下撸了一下,看陈榆脸上出了细碎的汗,故意问道:“哥哥是不是这里快爆炸了?”
“可是它好脏诶,桉桉不是很想要它。”她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有了,桉桉给它戴套好不好呀?带套了,哥哥就能进来了。”
她想要起身找避孕套,却被陈榆拉住。他的眼角发红,湿湿润润的,就像是哭过一样。
“在我口袋里。”陈榆避开她的眼睛,声音喑哑。
陈桉从陈榆的西装口袋里翻找到避孕套,玩味地笑了。她凑到陈榆的面前,摆正他的脸,鼻尖对鼻尖,像是亲吻的样子:“哥哥真的好不乖啊,口袋里还有避孕套,是不是上班的时候也想着要肏桉桉呀?”
手上却慢慢地把避孕套给陈榆套上。
“哥哥,你看好哦,这次不是你肏我,是我肏你哦。”
说完,她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用花穴将陈榆的性器慢慢地吞了进去。
好紧。
陈榆的性器好像比之前还大了,又或许是女上位进入的部分能更深。
总之,更爽了一点。
她自顾自地夹着陈榆的性器上下动着,吞吐着,阴蒂受到刺激早就已经挺了起来,被磨到,带来酥爽的快感。
陈榆向上顶了顶,感觉到性器更深了一点。可陈桉不配合,她坏心眼又小气,收缩着花穴又抬起,让他更加难挨。
陈榆抬手,用牙齿咬住绳子往后褪,留出恰巧能用手握住陈桉的腰。
陈桉看见这一幕,眯起了眼睛。
她想起了存在文件深处的画。
被拉下神坛了啊。
陈榆握住了她的腰,挺身一撞,她发出破碎的呻吟。生怕陈榆听不到,她主动地俯下身子,跟陈榆贴在了一起。
“一下。”
陈榆撞得又狠又急,她的呻吟也越发婉转。粉色的桃花御守也贴着她的腰腹,发出啪啪的声音。
“两下,叁下…”
陈榆看着红了眼。
快感最终来得猛烈,她跟陈榆一同泄了,身子也软了下来,瘫在了陈榆身上。
“呀,哥哥,西装都被我弄脏了,你还有备份吗?”陈桉装模作样地解开陈榆手上的御守绳子,抹了一把两个人交合处的液体在陈榆的西装上,好似真的不小心的样子。
而陈榆仍在性事的余韵里,他喘着粗气,目无焦距。
于是她又有了坏主意。
“哥哥。”她的舌尖舔过陈榆手腕上磨出来的血迹,“你痛吗?”
唇齿湿濡,伤口有轻微刺痛。
“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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