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欲(HHHHH)
浴室里,靳野懒懒的躺在浴缸中,肌肉匀实的长腿屈起,女孩儿娇弱无力的趴俯在男人精壮赤裸的胸膛。大掌握住女孩儿单薄的肩头往后推,直到女孩的身体朝他完全打开,仰靠着坐在他屈起的腿上。
二人下身还深深的交连着,因着这个推起的动作又牵扯出更多的摩擦。
媚肉层层裹挟着体内的粗茎,她的穴被他烫着,填着,捣着,越来越软,泌出汁液。他竟像泡在一团温水里,可这温水却是带了千万张吸盘,暖着他,也吸着他。
叫的也越来越娇,一声声,似发了情,裹了蜜。
真要命。
扣着肩膀的大手重新枕回脑后,就这么静静的享受着这鸳鸯浴,偶尔被女孩儿吸得狠了,就漫不经心的往上一挺胯,惹出阵阵娇软的呜咽。
紧窄的甬道被完全撑开,幼滑的穴肉缠裹着青筋鼓起的硕长肉棒自顾自的吮吸起来。
女孩儿没了大手的支撑,全身上下就只能靠着身体里含着的那根粗胀肉茎维持平衡。
身体被顶得东倒西歪,坐不稳,往前倾去,忙伸手按着男人绷紧的小腹稳住身体。
丰腴雪腻的酥乳就在男人眼睛上方晃呀晃,实是心痒难耐,肌肉隆起的健臂撑着浴缸缓缓坐起身体,这个姿势让两人之间更加亲密贴合,红嘟嘟的乳果摩擦着男人紧实的胸肌,滚烫的欲根也被吞的更深。
“太…太深了…”
“宝宝你动一动”
女孩儿搂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脸也轻轻蹭着男人,却不说话。
她哪里还有力气动啊…哥哥回来就一直按着她做这种事…他不用休息吗…她都要坏掉了…肚子也被撑的鼓起来…
不动,就又磨着她,吊着她,用滚烫的大肉杵一下一下碾着她,她简直要痒死了麻死了,努力的支起颤抖的细腿上下套弄着腿心间肿胀的灼热,腿酸得没有力气,才离开一点又重重的摔坐回粗大的肉棍上。
水嫩的穴心回落,撞在胀大肿硬的龟头上,女孩儿檀口微张,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哆哆嗦嗦涌出一汩热流。
女孩儿灵动的大眼微微失焦,眸光涣散,俨然是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
靳野低低的笑出声,就着这样相连的姿势,托着女孩儿的屁股从浴缸中站起身,长腿一跨,快步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的女孩儿通体雪白泛粉,挂在同样赤裸的高大男人身上,细白的双腿缠着男人健硕的腰身,只腿心间突兀的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肿性器,穴口被撑到极致,粉嘟嘟的唇肉被捣成糜丽的鲜红,交合处白浊一片。
大掌托着圆翘的小屁股往上颠了颠,赤红肿大的肉物拔出来一截很快又整根撞进去,白嫩饱满的乳球也颤悠悠的荡着,女孩吃力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呜咽声细弱,像只幼兽。
男人侧了侧身,捏着女孩儿的脸看向镜子,成熟的男人和娇软的女孩儿。
成年男性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入艳糜的软穴,软弹白嫩的小屁股被捏出了青色的指印,还在一下一下随着男人的顶弄而微微律动着,胸前的嫩乳被男人叼进嘴里舔吸,纤腰被扣成一个挺起迎合的姿势。
没有一处不是被男人占着。玩弄着,淌着水。
姜薏羞耻地扭过脸,却又被大手捉着手带至腿心,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被破开,撞击,填满的样子。
“宝宝,你看你都这样了还怎么离开我?”
锋利的齿时轻时重的刮咬着敏感稚嫩的乳头,吐息热热的,声音低而模糊,
“你跟他走?是也想过和他做这种事吗?”
“你想让他进来吗?”
“唔—”
姜薏刚想说不是,却被男人狠戾的一撞,变成了哀弱的呻吟。
“你喜欢他?”
姜薏说不出话,泪眼婆娑的摇头,可男人就像没看见,依旧自顾自的说着话,
“可你明明一直吸着我,咬着我,求我快一点,用力一点。”
“你说我是亲情?”
“那你就是这样求着你亲哥肏你吗?”
“你就是这样在我身下不停的高潮发大水求着我要你,然后再告诉我你只是把我当哥哥?”
“嗯?”
男人越说越狠,眸色沉暗,身下的挞伐也越来越重。
深浓的情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女孩儿困得不能动弹。
……
中午十二点。
大床上玲珑的人儿还在沉睡,绒毯下的娇躯一丝不挂,靳野在书房处理完公司的烂账后便推门进去探了探女孩儿的额头。
好在烧退下去了。
这几天没出门他是有点玩过了,想着要惩罚她却又不舍得真吓她,最后就变成了床上的纵欲纵情。
被他肏得抬不起手吃饭,像个小宝宝被他抱在怀里用调羹一口口喂。嚼得也慢,咽下去了就用那双大眼睛乖乖的看着他,张嘴等下一口,听话的不行。
吃完了就做,做累了就睡,有时候睡着了也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他嫌麻烦,就没给她穿内裤,室内到处开了暖气,他几乎变成野兽,随时随地抱着她做。
羞耻的姿势,羞耻的话语,都逼着她来了几遍。
一开始她还会反抗,他便更狠的磨她,磨到人软下来,哭着贴上来求饶,慢慢就也不再反抗。
小屁股上拍一巴掌,就知道要把屁股撅起来给他肏,细腰上一掐也能乖巧的捧起奶子喂到他嘴边。
叫了家政阿姨来做饭,他就抱着她在隔壁餐厅的椅子上拿牙签给她喂水果,下面也慷慨的给她喂着自己的欲根。
她被吓哭,裙子下被他剥的光溜溜,含着他,羞得不敢动,水光潋滟的眸哀求的看着他。
阿姨端着汤出来,笑着说他是疼妹妹的好哥哥,妹妹这么大了还坐在腿上黏他。
他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摸到凸起的他的形状,一下一下揉着,也笑着回应说,他连命根子都拿来疼妹妹。
她紧张的要命,小手覆住他按在肚皮上的手,哀求他别再动,可嫩穴的媚肉却层层裹挟着他吮吸。
西装裤上一片深色。
阿姨没听出话外之音,笑眯眯的看着靠在男人胸膛面色潮红一片的女孩儿,夸她漂亮,以后能嫁个好人家让哥哥放心。
他勾了勾嘴角,轻笑出声,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
躬身前倾,铁臂扣着纤腰往紧实的小腹上压,病态的占有欲又发作,体内的肉茎暴涨,盘旋的筋脉抵着层迭的肉壁鼓鼓跳动。胸膛紧贴住单薄的背脊,垂下头在她耳边附和阿姨的话,像是哥哥调笑思春期的妹妹,
“宝贝想嫁给谁?”
她还紧咬着唇不敢开口,怎么敢开口?她怕是被他肏得开口便是咿咿呀呀的叫唤了。
她不答话,他便借着盛汤的契机扣着她站起身,大手用勺子一勺勺盛着老母鸡汤,滚烫的硕茎也一下下顶进软穴深处。
阿姨感叹着说从来没有见过关系这么好的兄妹,连盛个汤都要赖在哥哥身上不下来。
她羞得全身都红得像煮熟的虾米,垂着脑袋不敢说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他钳着腰才没倒下去。
汤盛完了,他又扣着她重重往下坐,狰狞的肉头刮剐顶戳敏感的凸起。她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了,颤抖着反身抱住他,脸也埋进他胸膛,半天不肯说话。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另一只手在桌下大力揉捏着软白的臀肉。
他好心帮她打圆场,对一脸莫名的阿姨说他妹妹很害羞,也很内向。
很久很久,直到紧绷的雪白脚背再次放松,骨骼纤细的小腿再次无力的垂落在黑色的西装裤旁,他才把汤喂到她唇边,问她「哥哥喂的好不好喝」
她乖乖点头说好喝。
当然好喝,他的精血全部浇灌着她一个人。
肚子被他射得鼓起来,像个小孕妇。
阿姨说,这汤也没喝几口呀,怎么撑成这样。
她红着脸看着桌面上的碗,简直羞得就快要哭出来。
肚子里被他喂满了粘稠的白浆,怎么还喝的下汤?
他觉得这个阿姨还挺顺眼,以后就留在家里做饭好了。
于是两人居然也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只有她始终软软的被他抱着,不说一句话,
他似乎是真的怕她无聊,便也时不时低头问她两句,可她真的太害羞,回话简短得不是「嗯嗯」就是「嗯嗯嗯」。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明明暖气开得很高,她还是发起了热。
吃了药,叫医生来挂水,针都没拿出来,人已经哭着往被子里钻。没办法,他只好给她用酒精擦了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发抖战栗的她,烧是退下来了,可眼下还是一片青紫的黑眼圈。
昨晚发了汗,身上黏腻,她肯定又要不舒服。
把人抱出来再用热水细细擦拭一遍,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让他也吓了一跳,连腿窝处都是紫红吮吻留下的印记。
他有这么过分吗?
女孩儿朦胧间睁开眼,薄嫩的肌肤被热水熨得微红,发出舒服的哼哼。
看清眼前的人是他,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夹紧并拢了,眼里嘴里都哀哀的求着,
“我…我不想要了…”
男人拿着毛巾的手微微一顿,静静审视着她的神色,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慌。
他好像真的吓坏她了。
可他还没吓唬她呢。只是床上要的多一点了也不行吗?原来这样也会吓到她吗?
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尽管害怕,可她还是没有反抗,任凭他帮她擦干净了身体,换了舒服干净的睡衣。
看着她乖乖巧巧坐着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抱着长耳朵兔子,娃娃领的棉质睡衣显得她十足的孩子气,可眼角眉梢却染着媚意和风情。
望着他的时候,眸里漾着水波,是楚楚动人的无辜。
他把热好的牛奶递过去给她,她就小口小口的咽下去。唇上沾着一圈白白的奶渍,被粉嫩的舌尖灵巧的舔去。
小腹一热,他简直要从野兽变成禽兽。
小小一只,像个漂亮精致的洋娃娃。
是他的娇娃娃,是他的宝贝。
二十二岁的男人垂睇着沙发上的小人,竟然莫名生出了父爱,真有了几分女儿奴的感觉。
老父亲蹲在女孩儿脚边,捉着白嫩的脚丫子皱着眉给她穿袜子,才刚套进去个脚背,结实的小臂就被女孩儿晃着腿踢了踢,语带抱怨道,
“你弄反了呀”
也不知道现在的商家在搞什么噱头,怎么袜子也分起了脚趾头,他把左边穿成了右边,脚趾头对不上。
穿完袜子又拿了梳子给她拿了梳子扎辫子。
他没干过这个,这双手能玩枪能打架,可是却握不住她滑溜溜的三千青丝。
女孩儿被他的笨手笨脚扯得头皮都痛了,扭着脑袋就要跑,被他双腿钳制着身体,嘴里耐心地哄着马上就好,手上跟着视频里的手法把头发分成几股。
这下真的变成了他的小娃娃,被他扯着头发编小辫子玩。
像不像妈妈不在家,爸爸给早起上学的女儿扎头发,手笨拙的要命,动作也慢吞吞,被女儿嫌弃着「你快点」,「好了没有」。
编了半天,弄出来两个歪歪扭扭的麻花辫。
真丑。
女孩儿嘴一撅立马把辫子扯了,又变成一头漂亮的乌发。
靳野气得脸都黑了,正要捉过人来揍一顿,电话正好响起。女孩儿在他屁股上飞起一脚,咯咯笑着跑开了。
男人看着来电显示,进了书房关上门接电话。
“野哥,果然被你猜中了,我们按你的吩咐,调查了那家基金会,背后的老板是靳总的私生子,他们当时应该还没有做空公司这么疯狂的想法,所以只是在国内小洗几笔。”
“人我们已经扣下了,但他死都不说最后一次的工程款弄哪去了。”
靳野手指屈起,叩击着桌面,出口的话却是阴森彻骨,
“把人关着等我来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靳从业生出的这狗杂种嘴能有多硬。”
……
城郊某地下室里,靳勇龙被高高的吊在半空中。
靳野手从兜里伸出来,在桌子上随便挑了一把刀,往前一飞,绳子断了,肌肉虬结的高大汉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踱着步走上前,皮鞋碾上男人的手背,表情温和,声音也很轻,可脚上力道却狠得让男人整个脸都扭曲起来。
“勇龙?”
“听起来靳从业对你期望还是挺高的。”
“我倒要看看是龙还是虫”
靳野挥挥手,示意人解开他手上的绳子,靳勇龙得了自由,嘴里喘着粗气像头蛮牛冲着靳野撞去。
却被靳野侧着身避过,狠狠一脚踹在膝弯,直直的跪了下去。
……
靳野拿着刀挑了他一根手筋,他就招了个七七八八。
难怪查不到,原来是跑去澳门开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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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会长大的~也会反抗的~矛盾总是累积了才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