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违背妇女意志(h)
水汽氤氲的汤池里,林逸舒的头高高仰起,下面的人抱着她,轻吻她脖子上的疤痕,清亮的眼睛含着泪水,手抠着那块肉与他厮磨。林逸舒裸着身子被他悬空抱着,他粗重的喘息着,她的腿盘着他的腰,性器还硬着没有进去,水面被带起阵阵涟漪,她的雪乳被送到他面前,他低头去吻咬她的乳尖。
“舒……,”他喘着气抬了一下他“夹紧我。”
“嗯……唔……”
他把手伸缓缓伸进她的花穴,帮她做扩张。穴里已经缓缓流出了一些粘液,混着水,一根手指很好进入。
下面泛起小小的水声,她有点紧张的攀附在他身上,被他抱起乳肉与他紧紧相贴,在水里一切感觉缓慢又被加重,她的小穴久未开发,胀感比以前更甚,比之前更加敏感,他一碰她就要难耐地抠他的背。
他的纹身和周围的皮肤被她抓得全是充血的指甲印,他感觉到她流出更多的黏腻,扶着他的阴茎就要往里面进。陆荀庭刚刚插进去一点她就开始紧张地收缩,夹得他没办法再前进。
只能抱着她的腰,坐到汤泉里面较高的台阶上面,引导她磨着龟头浅浅抽插起来,她的身体被泡成了粉红色,耳尖滴血一样的红。看起来像一只粉红色耳朵的猫,他去亲她的嘴唇,试图帮她转移一些注意力,好让她的小穴别夹那么紧,他并不想现在就射。
在林逸舒的耳朵里,她听到了他的喘息、夏夜竹林深处传来的蝉鸣、汤泉里的水声,掩盖一池情欲,他在忍耐。
一吻过后,她失力地倒在他身上,头侧着看到他的颈,他的身上是和她泡得一样的红色,喉结滚动着在忍耐,抬着她的臀瓣下体始终没有深入。
“你为什么还不进去。”她看着他的喉结,想听他说话。
“……我怕违背妇女意愿……”他声音低沉,喘着粗气。
林逸舒想笑,本来还以为,他又会说一些不修边幅的骚话。
没想到是这个。
什么时候,他还开始在意这个了。
她起身去咬他的喉结,她知道这也是一个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陆荀庭僵着,喘着气像一个和尚被女妖勾引似的不敢动弹。
“去床上。”
终于听到她下令了,她的头伏在他肩头,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侧,陆荀庭抱着她,龟头早已从穴口退出。
在床上好施展很多,他套上避孕套,先去吻她,吻她颈上丑陋的疤痕,吻她胸口处的一颗小黑痣,一边摸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边去吻她腹部花一样的淤痕。
她的花穴收缩着,在月光下才能看清楚,泛着亮晶晶的水光,那是她为他流的水。
“舒舒……我要进去了。”
他跪在床尾,她的腿被摆成一个m型,他扶着肿得滚烫的阴茎,缓缓插入,所到之处都被她收缩的小穴包裹着,先前给她做过扩张,这个姿势比女上的姿势好入很多。
撞到底的那一瞬间,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抽搐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起身去床头抱着她,和她接着吻,十指相扣,开始还是到底的等她适应后的浅浅抽插。
当花穴再吐出一股花液的时候,他就开始九浅一深地开始加速抽插,她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去寻找那块肉,去抠他。
室内两个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肉与肉拍打的声音伴着弹簧床垫的声音交替作响,陆荀庭像要把灵魂注入她身体一般,红着双眼抽插。
她喘着气,抽插着高潮了一次,他停下感受着她高潮中收缩抽搐的花穴,她把他夹得很紧,快感伴着尾椎骨上升到中枢神经,脑袋里有颗心脏似的砰砰跳。
“嗯嗯……啊啊……”
他撑起身子,掐着她的腰开始狠肏起来,她被肏得浑身发软,身体没力气的被他拿捏着,只剩喘息和浪叫。
高潮之后又被他狠肏,陆荀庭连一口喘气的时间都不肯给,这哪还是刚才说怕违背妇女意愿的男人啊,神经末梢已经绷到了尾点。
砰。
林逸舒的炸开似的又开始绷紧身子抽搐着高潮,把陆荀庭夹得很紧。
“嗯……唔……啊啊啊……不……不行了……”林逸舒大口喘着气,软绵绵的手去乱挠他,他的背上是一大片横七竖八的指痕,陆荀庭低下头吻着她做最后的冲刺。
她被刺激得哭出了声,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她身上好闻的白茶香气似春香一般引导着他,蛊惑着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占领她更多,要和她的灵魂融为一体。
龟头闯的地方一次深过一次,陆荀庭没给她半点适应绷直的瞬间,终于在不停碾过某个小点的瞬间,林逸舒直接仰着身子潮吹了出来,温热的液体依旧打湿了他的胸肌,亮晶晶的水下还有朱墨残留的痕迹。
他被她夹得一紧,闷哼着射了出来,阴茎尚未疲软,他把她压在身下,深知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只能压下再次翻栏而出的欲望,等待自己的贤者时间。
林逸舒早已经累得半死,眼皮不受控制地开始闭合着要睡觉,床上已经被两个人身上的水和林逸舒喷出来的水打得焦湿,没办法睡了。
他缓缓抽出阴茎,先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把避孕套打上一个结扔进垃圾桶,裸着身子去浴室里放水。
水放好之后,他把林逸舒抱进去,夏日晚上炎热,他怕她出了汗之后又吹风会着凉,给她盖的稍厚一点的被子,没想到她热得掀开被子,一只手垂到床边,他看着她脸红扑扑的脑门上冒着汗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洗澡,这会儿她乖得很,任由他怎么摆弄,把她放好到水里,他自己只在旁边的淋浴简单冲了一下,就穿上浴袍到外面去换床单。
浴室里灯依旧柔和,浴室外男人在换着从家里带来的床单,其实她今天不和他做,他也要换的,是怕她到陌生地方不适应这里,他想的太多了,把她呵护的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