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微H言言,我的亿万子孙说想你,所
第二天,司言在睡醒后在见不到沉清夜身影的情况下,和往常一样开启一天的养胎日常。在完成早上一切项目后,她才有空坐下来一个个回复消息。
期间她想起他这两天肯定都在处理善后的事情,便顺手给他发了“在干嘛”叁个字。
这叁个字她原本的意思只是作为开场白,如果他回复的消息表明他有空,那就借机询问他对外的处理方案,却没想到十多分钟后收到的回复竟然是“我在想你”。
当她看到屏幕显示出的四个明晃晃的大字时,脸蛋上原本不施粉黛也白皙得宛如羊脂玉的肌肤,霎时就像是被抹上了一层腮红似的。
说的什么土味情话啊!!!
看着这四个字一时间她只觉脚趾在疯狂抓地,只怕马上就能扣出一座故宫了。
就在她还沉浸在羞耻中的时候,备注名为“沉”的聊天框顶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过了一秒便有一张即使不放大也能清晰看出是什么画面的照片发过来。
此刻她的视线还没移开,毫无准备之下就这么看到勾勒出一根粗长棒状物体的某部位照片,顿时感觉自己的脸蛋已经快被灼烧干净了,急忙颤抖着指尖退出聊天框。
退出聊天框的下一秒,她便用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抑制尖叫的同时把手机放在茶几上,随后将双手掌心向上低下小脑袋把整个脸蛋埋进自己的手心里。
她捂住脸蛋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此刻正被他隔空意淫,这一刻有种想哀嚎的冲动。
这狗男人到底是什么品种啊?
竟然真的在办公室里就发情了!!!
这下子她连继续应对那些试探信息的心思都没有了,一头瘫倒在软乎乎的沙发上,随后翻个身趴在沙发将整张红扑扑的脸蛋埋在毛茸茸的抱枕里。
埋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这个姿势似乎容易挤压到宝宝,才嘟着粉嘟嘟的朱唇再度将自己翻了个身。
而此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又发出“叮”的一声响,显示收到一条新消息。
这“叮”的一声,令她对刚才看到的照片的记忆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甚至她能想象到正在被他意淫的那幅画面。
这一刻,她莹白肌肤上好不容易褪去的一层粉红霎时又增了几分。
狗男人要点脸吧!
她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他现在发过来的照片已经不堪入目了,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同时伸手捞过手机打算直接把他拉黑了。
却不料解锁切到聊天框一看,见他突然画风突变一本正经解释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以及一些关于徐教授的消息。
面对屏幕显示出的一字一句,她的脑袋瞬间懵了几秒。
等回过神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出现幻觉,他没理由这么正经,于是拿盈满质疑的眼眸仔细缓慢地再度扫了一眼。
在确认没看错的刹那间,她只觉一股羞耻的热流从心底席卷至脑袋,在里面如热浪般翻涌着。
意识到把他想得太过猥琐了,她紧蹙着秀眉又羞又恼地把精心梳理过的如墨乌发薅得失去原本的柔顺。
这时候的司言并未意识到,经过昨天的事情缠绕在心头名为恨意的阴霾已经被驱散了一些。
而经过某个狗男人的骚操作,应付一些人所产生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所以今天她过得很愉快,只是当她想起徐教授的时候,平静的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司言原本对于沉清轩和班淑之间的故事只是一知半解,直到昨天她才真正了解到他们之间的过往,她们的故事总结起来便是一句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班淑所期盼珍惜的爱情,在她流产沉清轩却陪在其他女人身边的那晚就已经死了。
班淑可以爱得义无反顾,也可以走得毫无留恋,离开沉清轩后她遇到了一位温柔到极致,愿意为她克服恐高陪她一起游走美好山河的徐云崖。
两人过了一段在外人眼里美好甜蜜的日子,只是这人世间的美好总是转瞬即逝!
沉清轩直到班淑离开才意识到非她不可,用尽一切手段把她抢过来,他以为这样她就会留在他身边,却不料得到的却是她将孩子活生生挖出来,以及徐教授在叁个月后寄过来的一段录像带。
对于这样的报复手段,司言其实完全能理解班淑的想法,杀人不如诛心,只有让沉清轩亲眼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画面,他才会有切肤之痛,余生才能真正活在无间地狱里。
没有人比一无所有的人更不怕死!
当沉清轩用权势将徐云崖以及站在他那边的人逼得没有活路,让班淑一无所有的时候,他的命运便已经注定了。
而徐教授司言觉得他被沉清轩害得很惨,不仅妻子儿子死了,就连未出世的孙子都被打掉了,这让人如何不恨!
可那时候的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论坛写下班淑的经历,以此警戒世人。
司言打听一圈打听不到徐教授的更多有用的消息,思来想去只能怀着沉清夜可以做个人的期待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而这一次她吸取教训,打上一行字详细表明发消息的目的。
她深知沉氏集团事务繁忙于是发完消息就赶到健身房练习孕妇瑜伽,待到一个小时后返回卧室再度点开微信,却发现这条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那时候她只当他还在忙,便放下手机来到他专门为其开辟出的花室练习插花。
司音擅长茶艺花道,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司言对此也有研究,她在花室消磨一个小时才返回房间打算冲澡。
当她踏入房间还没走几步,两条突然出现的手臂用宛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肢,同时一道好似羽毛般的热气喷在她白嫩的耳垂。
“言言,我的亿万子孙说想你,所以我就回来了!”
耳畔这道低哑到极致的嗓音充斥着浓厚的情欲,这话落下仿佛空气中都莫名浮动着一股暧昧气息。
而她一听这话脑袋便出现短暂的空白,待到反应过来心头霎时涌上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明明说出这句骚话的人是他,明明她才是被骚话调戏的那一个,可她却觉得羞耻到只想找块地方挖个坑把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埋起来,再也不出来的那种。
为什么有人能把精虫上脑白日宣淫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啊!!!
还亿万子孙!
亏这个狗男人说得出口!
她在心底疯狂吐槽的时候,一只骨掌分明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先是迫使她往上抬了一点,后是把她的下巴掰过来,令她直直对上一张因为骇人情欲浮满不正常红晕的俊脸。
而此时,她那张令人惊艳得移不开眼睛的小脸蛋已经泛起一层艳丽的绯红,甚至那绯红已经蔓延至嫩白精致的天鹅颈了。
两张红扑扑的脸蛋一对上,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到底谁比谁更红!
司言实在受不了沉清夜突然间变得这么骚气,微蹙着精致的眉间低声骂“沉清夜,你要点脸”的同时,顺便甩了他一个充斥着嫌弃的白眼。
而回应她的则是他唇角上扬出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以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透出无尽宠溺的低笑,仿佛刚才她不是在骂他,而是在大力夸奖他。
面对他这么不要脸的姿态,她被气得微微鼓起腮帮子,一双水灵剔透的眼眸也几乎已经瞪得滚圆了。
司言这副娇羞窘迫的模样被沉清夜尽收眼底,觉得现在的她活像一只炸了毛正欲挥动爪子挠人的小奶猫,不由得探出猩红的舌尖舔唇轻笑了一声。
见她因为这声低笑,浮在羊脂玉般肌肤上的绯红又红了几度,此刻整张精致的小脸蛋像极了一颗已经熟透任人采撷的果实,真是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只见他那如玉般的俊脸向她一寸寸靠近,待到呼吸相缠之际,他两瓣滚烫的薄唇就自然而然封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朱唇。
当汲取到她口中香甜的那一刻,他那殷红薄唇霎时向上高高弯起一个得逞的弧度。
为了这只发条消息就能挠得他心痒痒的小猫,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手头的一切独自驾驶直升机赶回来,现在终于可以享受美味了!
“唔……”
这个吻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简直就像是狂风骤雨,当司言滑嫩的小舌被沉清夜死死勾住的那一刹那,他便像是发了疯似的开始野蛮地来回辗转吸吮,搅动出极近暧昧的声音。
在一声声暧昧声音里空气浮动着的一股暧昧气息逐渐浓烈,甚至连温度都似乎开始迅速升温。
口中长驱直入肆意搅动的湿滑舌头是那么霸道而强势,和脊背紧密贴合微微起伏的胸膛又是那么结实炽热,她只觉那颗砰砰直跳的心现在快得像是要马上跳出来了。
而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原本固定在她腰肢的一条手臂渐渐向下移,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这么剥开瑜伽裤滑到穴口,探入中指极近粗鲁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软肉。
贴在穴口的手掌掌心炽热得可怕,那粗粝纹路清晰的修长手指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带了电流,每搅动一下都能牵动出她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肆无忌惮地将干涩的甬道搅动了一会儿,在某个瞬间加了一根手指,粗糙的指腹捏着那敏感的珍珠时而温柔揉捏几下时而轻轻拉扯几下。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巨大的刺激,羞耻的泪珠就这么从微垂的星眸里一颗颗坠落下来,喉咙里也无法抑制地泻出一声声似水般的呜咽,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好似抗拒又好似鼓励。
呼吸早已缠绕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而氧气也已经被掠夺干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窒息感导致脑袋一阵阵发晕。
她严重怀疑再这样被他亲下去,很有可能成为历史上头一位被亲到窒息身亡的人,于是呜咽着晃了晃小脑袋,试图摆脱这场被单方面掠夺的亲吻,却不料这个动作好像是刺激到他了。
只听一声染满情欲的闷哼自他鼻腔里溢出,随后她感到环住她腰肢支撑她身体的手臂移开了,几秒后充斥着暧昧声响的空气中响起“咔哒”一声,那是解开皮带的声音。
几乎是“咔哒”声响起的下一秒,她察觉内裤连同瑜伽裤一起都被褪到了膝弯处,紧接着一根粗大仿佛是在火上炙烤过的巨物抵在了已经湿黏得不像话的肉缝。
意识到他是真的打算现在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她的脑袋瞬间像是被炸开了似的一片轰隆声。
在震天的轰隆声中,她的感官已经迟钝到连这场吻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甚至就连什么时候被他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也不知道。
直到敏感的软肉被一根粗壮硬挺的异物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入侵,她才回过神用羞得能滴出水的眼眸瞪了过去,同时又羞又恼地挥舞瓜子不断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拍打期间比如“禽兽、混蛋”等骂人的词一个接一个从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蹦出来,那娇软嗓音因为急促的喘息早已经不成调了,但骂人的话却是骂得中气十足得很。
而她口中的“禽兽”此刻则是眯起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笑得几乎快看不到眼珠子了。
时隔叁年再度享受到这只天性里爱时不时挥动利爪的小猫如雨点般的“爱抚”,沉清夜只觉心情美好的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轻易形容。
虽然只挺进一些的肉棒被那阵阵收缩的甬道绞得很紧,逐渐将他额间的骇人青筋逼了出来,但是他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双臂撑在她身侧一动不动地让她挠了一下又一下。
他那一双欲色浓郁却又夹杂了清明的幽深黑眸,一瞬不瞬凝望着司言那一张凝起一层薄汗的惊艳小脸蛋。
见她根根分明的浓长睫毛随着手臂的动作一颤一颤,那写满羞怯的星眸染上情欲的水雾后更加的撩人心弦,性感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
耳畔那娇软的嗓音即便是在骂人却还是能软到人心坎上,他是真舍不得把那张小嘴给堵上。
直到她骂累了顶着一张粉扑扑的小脸蛋,迷离着一双满是雾气的水眸,用细白的贝齿咬住水润诱人的朱唇喘息着,他才再度俯身一口吞掉她的呼吸。
这会儿,他只是给了她一个温柔极致的吻,濡湿的舌头卷起她小舌轻柔而缓慢地一遍又一遍缠绕吸吮着。
在那一声声低不可闻的嘤咛里,他可以看到那双浮满水雾的星眸逐渐泛出一种沉迷情动的星光,也可以感受到一双柔软细腻的玉臂慢慢攀了在自己脖颈上。
此时此刻,他硬得发疼的地方在欲求不满地疯狂叫嚣着,在生理上他可谓是没有得到一丝半点的满足,可在心理上的满足却足够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身下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以及口中的香甜真是令人贪恋极了!
他直到那因为情欲而红得仿佛能滴出血的小脸蛋皱成了一团才松开她,转而低下脑袋贴在她红到滴血的耳朵往她耳道里吹了一口热气。
“别担心,医生说宝宝很健康,我们只要小心点没事的,”
沉清夜那染上情欲的沙哑嗓音无形中透出一股诱人的蛊惑,令人生不出任何拒绝的心思。
在这样的声音里,迷离着一双水眸的司言好似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小脑袋,只是下一秒待到她意识到一些字眼不对劲时瞬间炸毛了,再度挥舞着利爪不断挠着他的胸膛。
“混蛋,你竟然还敢去问医生能不能……”
那软软糯糯的嗓音质问着质问着音量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已经是低不可闻。
她只要一想到下次去产检说不定会得到的暧昧目光,羞耻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和司言不同,沉清夜对此完全没有所谓的羞耻,见她小脸蛋此刻羞得便是比绚丽的晚霞还要绯红几分,只是用舌尖抵了抵腮,继而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回了一句。
“我让韩哲去问的,怕什么,何况我们是夫妻做爱做的事情很正常,要不然宝宝怎么来的。”
司言一听这话脑海里便不由自主闪过那幅堪称社死的画面,以她对韩哲的了解觉得从他嘴里蹦不出来什么好话,这下子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事实上的确如司言所想的一样,那时候韩哲顶着一脸便秘的表情和医生叽叽歪歪了半天,见明示暗示都不行懒得再磨叽下去的他就干脆直言不讳。
拥有良好素养的医生在听到那一句直白到甚至可以说是粗鄙的话时,虽然已经尽量管理表情,可脸色却还是可以用精彩绝伦来形容。
就在司言沉浸在没脸见人的时候,沉清夜一双寒玉似的手已经不紧不慢地剥掉她所穿的瑜伽服,修长的手指挑起运动内衣将其向上移,两团失去禁锢的娇乳便弹跳了出来。
叁年时间这对大白兔时常出现在脑海里,像猫爪似的一下又一下挠着那颗泛滥着思念的心,如今终于能得偿所愿,他只觉心情愉悦到无法言说。
此刻,那一对柔软雪白的丰盈,正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出一波波细小诱人的波浪,顶端两颗俏生生挺立着的嫣红也随之一波又一波地颤动着。
眼前的这幅画面好似无声的诱惑,令他两只大掌不受控制地罩住一对微微跳动着的柔软胸脯。
这触感真是美好得无与伦比,他喉间不由得溢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喘。
低喘落下的下一秒,他俯下身叼着一颗嫣红用牙齿粗鲁地啃咬着,同时骨掌分明的手掌将另一团丰盈狠狠蹂躏着。
这对一口都吞不下的酥胸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和偏移,简直就像是一件上帝注入了全部心血精雕细琢过的艺术品,他不禁感叹她怎么每一处都长成了他最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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