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胸插穴
赵怀闻话音刚落,颜若脸羞得通红在,挣扎着推开,在亭子里坐在他腿上,这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别动,不怕别人瞧见……”这个赵怀闻,还真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颜若心想,索性也不挣扎,乖乖由他抱着,坐在腿上……
“冬至那天,一整天我都不在,按礼,冬至的朝会在京的官员和使臣都要参加,文武百官整齐排列在殿中,圣上驾临殿前,接受朝贺,朝会结束皇子需去后宫请安,直到晚上的宴席结束,都不能离开皇宫……不过宫外是热闹的紧,你若是想去去庙会,夜市逛逛,让阿惜陪着你,叫上赵一,多穿些衣裳便是了……”
赵怀闻的话音刚落,寒风穿亭而过,他将颜若身上披风紧了紧,从椅子上起身:“这亭子里风吹得渗人,进屋吧……”
于是,他横抱着颜若穿过长长的廊道,一路上遇见了她仿佛能听见管事嬷嬷细声说话:“这女子是什么来头……还头一回见王爷这样……”
赵怀闻倒是得意,颜若仿佛瞧见了他嘴上的那一丝偷笑。
吱呀一声,他踢了一脚房门,抱着颜若进去了……
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脸,凑上去亲吻。
腰间的手渐渐不老实,慢慢往上移,拉开了衣裳……
裙子瞬时滑落到脚边,赵怀闻低头轻笑,又上手开始脱着她的里衣。
赵怀闻将她的肚兜握在手上,忍不住凑近鼻子闻了一闻……
没想到,他淡淡一笑,将手上的衣裳往后一扔,低头瞥了一眼,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他揉了揉了她的头,将她放到一边,自己开始动手脱着衣裳,没一会儿,两人便赤身对着。
颜若的眼睛盯着他腿间的那个玩意出神,连他轻唤了她两声也未曾发觉。
“颜若……”
“颜若……”
“你摸了摸它……”赵怀闻拖起自己的肉棒,拉过她的手,这种温暖的触感,让颜若有种久违的错觉。
她细细看着,用手指在龟头的马眼处一点一点……
果然,赵怀闻起了反应……
“我可不是什么圣人,你再这么挑逗我,我可要撑不住了,到时候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病人了……”
爱欲在慢慢发酵,呻吟随处可闻……
赵怀闻的吻一点一点,从眼尾,鼻尖,唇角,下巴,缓缓落下,越发地密,越发的软。
两人起伏的胸腔渐渐靠近,她娇嫩的乳头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肌,有一丝丝冰凉之感。
身下的肉棒早已滚烫坚挺,赵怀闻挺了挺胯,在骚穴外停留摩擦。龟头蹭着阴蒂,浊液从阴缝里渗了出来,颜若在下面扭着身子,淫水越流越多。
“嗯~嗯……”她无力的呻吟,只会让肉棒更加坚挺。
他挺身将肉棒猛地整根插入。
“啊……嗯~”
颜若的两团乳胸一抖一抖,好看极了。
肉棒在骚穴里一抽一合,嫩肉包裹着粗烫的肉棒,让他有一瞬的满足与幸福。高潮迭起,她在身下闭眼颤着……
张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颜若早已被他操得没了力气,骚穴处有微微发红,赵怀闻低头看了一眼,凑近亲了亲,伸手摸了摸发红的阴蒂。
肉棒慢慢抽出,带出来细细的浊液,骚穴口留着许多,阴蒂上也有点点痕迹。
赵怀闻微微低头,从背后将身体发软的她抱在怀里,细细瞧了一眼她身上的发红的痕迹,那是他刚刚动情留下的吻痕。
赵怀闻轻松揽过,将她扣在胸前,稳稳含住她的乳头。
有一丝丝甘甜在舌尖停留,赵怀闻的手顺势覆在了她的骚穴之上,温暖的手掌将小穴完全覆盖,从掌心中绵延出来的温暖缓缓散开,颜若觉得下面渐渐有一股暖流入体,暖得她,忍不住流了好多水出来。
“你湿了,颜若……”
他轻轻说着,将手指伸进了小穴,往上探着,一点点往里伸,骚穴里水将他的手弄得泥泞不堪,颜若羞涩低头一眼,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赵怀闻瞥了一眼身下的肉棒,龟头处的褶皱印上了骚穴的淫水,他微微一笑,托起,便直直插入。
她厚重的喘息和娇软的呻吟相伴,听起来边缠绵不已。
他又将肉棒往里面插了插,直顶深处。
“嗯……”他低头一声,将另一边的乳头含住,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一圈一圈,将乳头弄得湿润。
耳边响起她的呻吟,赵怀闻倒觉得格外入耳,只见她轻轻将腿抬起,搭在了他的腿上,纤细的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她的手指在他的后背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抚过他的脊沟,落在了他臀上。
他身下肉棒在骚穴里越涨越大,一动一动,每一次插入,她便呻吟一声,身子一颤。
“啊……嗯……唔……”
骚穴一颤一颤,她胸前的双乳一抖一抖,赵怀闻一手握住一边,在掌心中感受着柔软。
这女子的胸,果然是软的不像话……
冬至前夜,暮色时分落了雪。
阿惜兴冲冲从厨房里跑出来告诉她:“姑娘,姑娘,落雪了,落雪了,你看这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阿惜看起来格外高兴,颜若瞧着她满脸的笑意,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今年的雪,来的有些早了……
“姑娘,姑娘……你看,真好看,真好看……”阿惜笑着。
“嬷嬷让我们包了许多饺子,明日就有饺子吃了……”说起吃,她向来都是高兴。
颜若轻轻一笑,望着屋外还在落到雪,想着此时提亭子里定是别有一番风景,径直朝屋外走,还未出门就被阿惜拉住了:“姑娘,这多冷啊,别出去了……”
颜若摇摇头,阿惜知道自己拗不过她,无奈说着:“那姑娘将披风披上,多少暖和些……”
她又摇摇头,拦住阿惜想要给自己披披风的手,弯着笑眼朝阿惜看着,眼神里多了些她看不清的乞求。
阿惜最是受不住她这样,只好应了她,望着她孱弱的背影,有一瞬间,她觉得这根本不是颜若,她该是自由的,而不是现在拖着病体在四方的院子里过着看不到未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