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的专属挚爱 第164节
顾尺的车停在十四户空闲的提车位上,随即从后备箱拎出还没开封的香槟。顾尺牵住身侧的于贝,朝二层小别墅的虚掩的门走去。
“先生,我们来这里干嘛?”
于贝憋了一路没问,现下实在忍不住。
“这是伍商在蓉城的新居,今天乔迁宴,叫我们过来聚聚。”
说话间顾尺推开铁栅栏的门。
说起伍商,于贝瞬间就想到了贺年,当初因为贺年陪顾尺喝酒的事,于贝还吃了不少醋。
现在想起来于贝觉得自己实在幼稚。
“贺年也在吗?”
于贝和顾尺交扣在一起的手收得更紧些。
“这房子说起来,是伍商给贺年买的。”
一听贺年在,于贝瞬间觉得有些尴尬。
自己以前心眼太小了,误会了人,于贝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顾尺,终于来了!”
这时,别墅的正门打开,伍商站在门口的位置迎接二人,他旁侧是贺年。
“就等你们俩了!”
“路上堵车。”
顾尺笑腔解释了句。
贺年不愧是当红的小鲜肉,素颜常服依旧好看。
顾尺点头算是应下了。
“小年,这是顾尺的伴侣,于贝。”
伍商主动给贺年做了引荐。
“你好,我是于贝。”
于贝先开的口,话腔有些歉意,毕竟是他先入为主,对贺年戴上了有色眼镜。
“你好,贺年。”
贺年和于贝相视一笑。
“先进屋,门口聊什么。”伍商和贺年让开一条道,让二人进去。
二人前脚刚进屋,后脚就听内里喧闹,熟悉的吼叫声,从沙发的位置传过来。
“陆琛你什么时候这么菜,都送俩人头了!”
“狙他,你狙他啊!”
季明玥正和陆琛双排开黑。
陆琛倒是平静,季明玥气得不行,直呼带不动陆琛这个菜鸟。
“算了,血压上来了,不玩了!”季明玥手机扔一边,看到顾尺到了,刚想靠沙发上的身体立马笔直,随即站起来。
“老顾,你太慢了,我和陆琛都到俩小时了。”
季明玥迈步过来,和顾尺打了个照面,随即看向于贝。
“老顾,你没给小贝吃吗?”
季明玥语气带着质问,“怎么还这么瘦?”
于贝肉都长肚子上了,不长脸,所以一点不显胖。
“季先生好。”
于贝现在看季明玥,有种粉丝见正主的感觉。
以前于贝还觉得自己并不算季明玥真正的粉丝,但经历过上次金象奖季明玥正面发声为陆琛力正青白后,他就只有一个想法——陆琛季明玥锁死!
今天陆琛也在,于贝嗑cp的dna瞬间就动起来了。
“顾尺是不是对你不好?”
“克扣饮食了?”
季明玥半带调侃问。
“没,没有。”于贝忙摇头。
季明玥朝顾尺挑了个眉,“看你们家小朋友多护着你。”
陆琛后脚过来,就在季明玥身侧。
于贝直愣愣看着,心里就两个字“锁死”。
“人都到齐,开饭吧。”
伍商是东道主,应酬待客的事当然得他来做。
众人餐厅落座,上菜的间隙,顾尺大致扫了圈着房子是装修布置,偏北欧风,简单低调,视觉上很舒服。
“菜我叮嘱过厨子,于贝都能吃。”
一听伍商这话,于贝瞬间清楚在座的人应该都已经知晓他怀孕了。
这份贴心的照顾,让于贝备感亲切。
“乔迁宴,得喝酒啊。”
季明玥奈不住,平时他就好那么两口。
“顾尺刚才带了两瓶过来,正好。”
伍商取酒过来,拔了销子。
怀孕的人沾不得酒精,伍商又让人给于贝现榨汁了一杯果汁。
“以后咱们这波人,在蓉城算是聚齐活了。”
“老了还能凑一桌麻将。”
季明玥想得挺长远。
“那你现在得努努力,多存点养老钱,不然就你那个手气,可能牌头钱都凑不够。”
伍商随即接了句调侃的话,这话算是瞬间拿捏住季明玥的死穴。
季明玥无语,一桌子人全笑了。
他在赌这件事上,运气出名的烂。
“风水轮流转。”
“你别得意。”
季明玥就不信这个邪。
“我这是在憋大招,等我运气到了,干票大的,惊掉你们下巴。”
“那为你的运气走一个!”
伍商托起酒杯,一桌子人相继举起杯子,中心聚拢,那种清脆连贯的碰撞声,于贝很喜欢。
这种氛围,也让于贝觉得放松。
于贝虽然没说话,一直在吃饭,但听着他们聊,就很有意思。
顾尺聊天的间隙,偶尔还会给于贝夹菜。
“对了,后天你们记得把时间都空出来。”
伍商往自己杯子里添酒,“京都的庆功宴你们谁都不准缺席。”
“放心,我早把档期排开了,工作可以不忙,大导演的庆功宴必须参加。”
季明玥和伍商碰了个杯。
“我这边也没问题。”顾尺跟上。
“一定到场。”陆琛也道。
说起来,京都才是伍商的本家,是他真正的势力所在。
两天国际电影节,伍商年纪轻轻,便从一众资历颇丰的前辈手中斩获最佳导演奖,也算国内第一人了。
这也是他大费周章办庆功宴的原因。
京都,听到这二字时,于贝吃东西的动作一顿。
简单的两个字,晓喻全国的一座城,对于贝而言却有着完全别样的感情。
如果当年唐蓉没有说谎,那丁薇应该就在京都...
那座城,承载于贝太多思念了。
饭局结束得晚。
于贝熬不了夜,顾尺早叫司机过来了,他喝了酒开不了车。
季明玥喝得多了点,好在陆琛清醒,正好陆琛的助理开车过来,他送季明玥回公寓。
归途。
于贝靠在顾尺肩上一直很安静,怕他着凉,顾尺脱了外套给他披上。
于贝盯着窗外睫毛很久才颤动一下,路灯的光辉撒进他眼眶里,晶莹得像星星。
顾尺调整姿势把人搂进怀里。
“先生,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京都吗?”
于贝问,话腔里听出什么异常。
“怎么突然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