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他的小荡妇(略重口)
她正对着舞台,甚至能看到其他包厢内的观众。咏叹调宏伟磅礴,穿透力十足,仿佛将整座歌剧厅内的空气都串在一起,她的淫靡也暴露在空气中,随时可能被旁人嗅到,是隐患,也是惊险。
“主人……”她吃力地望向他。
往往,他要她叫主人时,意味着她只能接受接下来的一切,沉溺在完全被掌控的情爱里。
“乖小瓷。”他盛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甜米汤,先用手指沾了些浊物送到她唇边。
她被圈铐束缚着手脚,被面纱遮挡着视线,只知道伸出舌头舔,接受他的赏赐。
米汤热热的,黏黏的。
章清釉没有喝过这样的东西,但入口的稠滑感似曾相识,她脑袋晕乎乎的,想不起来是在哪尝过。
他接着喂她,只是没有开始这般允许她浅尝辄止,而是把碗抵在她的唇边,倾斜着角度,让米汤直接灌进她的小嘴里。
太多了,她咕叽咕叽地喝着,小脸都埋进碗里,嫩舌接触多了米汤的热烫,愈发鲜艳。
不知怎地,她越喝越品出米汤的甜,呼吸间都带着迷醉的芳香。
好香……好甜……
男人居高临下地把着碗,望着小女人露出满足的馋态:小脸被自己的蕾丝内裤蒙着,鼻尖上还沾有裤裆处流下的晶莹花液。
真是个撩人的尤物,活该被调教成他的鸡巴套子,怎么操怎么爽。
男人暗骂一句,脱下西裤。
章清釉的视线被碗挡住,天真地以为咽下最后一口米汤就能得到片刻休息,可稠液还在喉咙时,口腔却立刻被肉棒塞满。
“唔……”
小嘴圆圆的撑开,熟悉的膻腥气味来自男人独有的荷尔蒙,珍珠面纱与囊袋碰撞,淫声阵阵。
他引导着她舔硬肉棒,却不急着射在她的嘴里,更不急着插她。
在她吃得正欢时,他将肉棒抽出。
整根阴茎都被她舔得湿淋淋的,龟头铃口微开。
她的小嘴也格外诱人,尝过了米汤,含过了肉棒,热暖非常。
“主人喂给小瓷的东西好吃吗?”他强势地问。
“……好吃……l她吞着口水,嘴腔被撑开后还未恢复,说话声又软又绵。
“嗯,那就再吃一样。”
木箱里,如山般堆错的珍珠中,有一串孤宝。
半米多长,镶嵌的深海珍珠并非每一颗都完美,而是异形的诡丽。
颗颗都足够大,形状除了千篇一律的浑圆以外,有些甚至还有温柔的菱角,椭圆形,葫芦形,水滴形,线条自然,都是独一无二的臻品。
他将这串珍珠团起,仔细塞进女人热暖的小嘴,拍了拍她的脸颊:“好好含着,不许吐出来。”
她乖乖含着,感觉到他朝身后走,不安地呜咽几声。
“专心看歌剧。”他轻扇一下她的饱乳,以示惩戒。
乳儿随之在空中晃悠几下,嫩得能掐出奶水来。
她连忙含紧珍珠串,看向舞台。
女主角锁在十字架上整整一幕,快到场间休息时被放下,准备暂时谢幕下场。
人家都谢幕了,可她还被铐着呢……
以如此淫荡的姿势铐在这间包厢里,手和脚根本动弹不得,饱乳垂悬,膝盖外开,更方便供他亵玩。
章清釉幽怨地想着,台上,主演们暂时谢幕,正在朝各个方向鞠躬。
女主角似乎瞥向这边了……
章清釉心中一慌:包厢的位置正对着舞台,会不会被看到?
然而不容她细细思量,腿间的炙热触摸迅速夺去她的全部注意力。
呜呜……主人在玩弄她的嫩穴么?怎么有东西灌进穴里了?!…稠稠的……好烫……好烫太多了!
章清釉被珍珠串堵住嘴,惊慌地瞪大美眸,声音喊不出来。
“受着,”男人不容她逃避,掌住白嫩的小屁股继续往里灌热浆,“小瓷你喝过两次了,还说很好喝,那就多喝一点吧,别浪费了。”
什么……章清釉大脑一片混乱,费力理解。
她何时喝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顶层,他把她灌成了小孕妇的那回,她只记得桌上有一壶汤……
汤!
方才,他亲手喂着她喝下了满满一碗甜米汤。
原来她真的尝过,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穴都尝过……
章清釉脸色绯红,连舞台上的报幕也听不真切,完全被未知的灌穴过程把握住每一寸感官神经。
唔…好奇怪好羞人……甜米汤怎么能都喝呢……往穴里灌的这壶真的好烫……要烫坏了……怎么这么多……灌到小子宫里都盛不下的呀……肚子又要怀孕了……撑大了呜呜呜……舒服……胀死了……
梁晟将保温壶一倒,确保里头的每一滴都灌进她的穴里了,才扔在地上。
由于她的脚踝是朝上铐着的,穴口随着微微上倾,重力充当起跳蛋的角色,她只有用力挤穴才能把热浆排出来,届时也会像喷泉一样好看。
他特意让餐厅煮了比上次更多的量,再用保温壶锁住骇人的温度,保管让她又胀又爽,好好感受含精的滋味。
他也能好好享受她的媚态。
小女人被吊在空中,华丽首饰点缀着娇面,身子却是彻底的瓷白赤裸,小腹被稠满热浆撑得高隆,沉甸甸地垂着,腰肢仍旧纤细,再一次化身怀有身孕的美妇。
亦是专属于他床第之间极乐的小荡妇。
“女士们先生们,中场休息结束,下面是第叁幕……”舞台上传来报幕声。
第叁幕,乃是高潮中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