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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整个过程不出三秒,利落的让褚唯愿都来不及反应。
    她外面穿着他松松垮垮的浴袍,v领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沟壑正往下滴着水,褚唯愿警铃大作转身就想往外跑。
    “能跑哪儿去?”纪珩东故作凶状顺势就低头把她堵在浴室的墙上,开始攻城略夺。
    等了一晚上,终于不用再忍了。
    对于这种生/理需求一旦没有即使得到解决,纪珩东整个人都特别不爽,何况这件事儿还是由褚唯愿一手挑起来的。她裹着两片布料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但是就是不给吃这多抓心挠肝啊。
    他洗澡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还搓火的发誓,今天不成,誓不为人!!
    浴室温度高,蒸的人晕晕乎乎的,褚唯愿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弄到了外面的大床上。浴袍也早就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纪珩东此时那些用在别人身上的技巧全都忘在了脑后,只用最原始最满足的方式在她身上作祟,像是从未历经人事的男孩。
    这是他一路看着长大的女孩啊……如今她面色酡红的躺在自己身下那种奇怪刺激的感觉真是比哪一次都要让他来的兴奋,看着她微微蜷起的脚趾,看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好似褚唯愿一个呼吸,都能让他把持不住。
    纪珩东一双手伸到她浴袍下的背上反复游走,像是抚摸着一批上好的锦缎,那触感,让他有一瞬想起了幼时母亲压箱底的苏绣旗袍,信手生香,丝滑温润。
    他喑哑着问她。“愿愿?”
    褚唯愿被他摸的呼吸都乱了,面色氤氲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纪珩东察觉到她故意隐忍的表情,坏心眼的覆上一侧的绵软猛的一收,粗粝的手指状似无意的扶过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俩人皆是一颤。
    “啊………”褚唯愿被骤然袭来的颤栗和痛感冲破了牙关,控制不住压抑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想唤一唤他的名字。“纪珩东………”
    好像是不在满足于这样的方式,纪珩东重重的喘息着径直咬在了刚才手覆盖过的地方,声音粗哑。“我在。”
    这一句我在,犹如一句承诺让褚唯愿顿时心安。这是女孩子最重要的一刻啊,终究还是来临了。褚唯愿趁着意识清明之际恍惚的想,会后悔吗?答案是当然不,这是她爱了整个青春的人啊,怎么会后悔呢。
    他知晓她所有的不安与苦难,她亦以全部的真心与爱去回应。如此这般,水到渠成。
    他的浴袍穿在身上宽大的不得了,隐隐透出一种禁/欲/诱/或/之感。两条光裸笔直的腿不知所措的被他拉开搁在自己的两侧,羞耻的不得了。
    她舔了舔唇,弱弱问道。“会……疼吗?”
    纪珩东被问的一愣,对上她怯懦却又有点期待的目光,高兴的差点昏了头。他不轻不重的顺着她的腿侧揉了进去,“不疼,一点都不疼。我会很小心,乖……愿愿,把腿张开一点。”
    褚唯愿也不知是怎么,忽然跑出一句话。“你不带……那个吗?”
    纪珩东动作一滞,尔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他撑在她的头两侧,掐着褚唯愿陷入大床里,言简意赅。“家里没有。”
    褚唯愿目光飘啊飘的望到他的床头柜,委屈的不行。纪珩东被她眼神看的发怒,径直把手探进她的腿间。“褚唯愿,这屋算起来,你是第一个睡过这张床的。”
    他家里没有?他这意思是这间房子里从来没来过别的女人吗?正寻思间,异物闯入的感觉让她一激灵,褚唯愿哆嗦着迅速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纪珩东的手指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着实难受,知道她紧张,他倒是也不催,腾出一只手来彻底剥了她身上的浴袍重重的压上去,另一只的手指则留在她的腿间上下滑动了起来,像是刻意寻找什么。
    褚唯愿哪里经受过这个,也顾不上多想别的,只觉得自己脑中一道白光轰的一下,连带着小腹湿热一片。那种温热滑腻的麻痒快要让她哭出来。她缩着身体,有点退却。“呜呜呜……纪珩东……你出去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纪珩东专心的含着她,不满意的唔了一声,“我还没进来怎么就要我出去呢?”他压根就没穿上衣,此刻裤子也早不知被他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坦诚相对间,纪珩东已经拉着她的手移到自己的坚硬炙热上,诱哄着。“好愿愿……来,四哥就碰一下,一下。”
    手心的温度烫的吓人,褚唯愿瑟缩了一下,无意识咽了口口水,那种在自己手中新奇突突直跳的感觉让她几秒以后又大着胆子碰了上去。
    这一碰,纪珩东一张俊脸霎时潮红起来,“嘶——”
    她手下没个轻重,那种生/涩的的力道简直让他承受不住,纪珩东低头又在她身上揉弄一会儿等不及的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沉了进去。
    褚唯愿彻底哭了出来,那种胀痛尖锐的让她难受的浑身只扭。他脖子上一条红绳晃的她眼睛只花,褚唯愿呜呜哭着,受了好大的委屈。“你出去!!疼……纪珩东…我疼……”
    那种薄薄的阻碍也让纪珩东一愣,他狂乱的搂着她,腰间动作缓慢而隐忍,额头上尽是写密密的冷汗。“马上不疼了……愿愿……你再张开点……四哥进不去了。”
    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褚唯愿泪眼婆娑的求着他,两条细腿一颤一颤的。“不要了……四哥,不要了行不行?”
    她情不自禁哭着求他的样子更加刺激了纪珩东,此刻兴致正浓,他哪里顾得上这个,一双手臂捞着她只动的更狠,腿间那种狭小湿润的感觉简直让他承受不住,他叹息一声故意逗弄她,“愿愿,你看看你自己……都把四哥弄湿了……”
    “你闭嘴!”褚唯愿被他这话刺激的一缩一缩的,小腹滚烫,她羞愧得快要钻进地缝里去,咬着手指小声求他。“别说出来行不行………”
    殊不知她无意识的颤抖更加让纪珩东崩溃,腰下律动不减,似乎撞击的更深了一些,他只不断用动作逼迫着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细细喘息。
    从最开始那波疼痛从身下缓过去,褚唯愿不断哀求着他,被他逼着唤了好多声四哥之后,取而代之的,慢慢是一种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沉溺颤栗,自己的脸上都是随着他动作落下来的汗水。
    褚唯愿用手死死的圈住他的脖子,当他彻底进去释放那一瞬间,她忽然克制不住抱着他的脖子抽噎起来。“纪珩东……”
    没人知道她有多庆幸这一刻的自己能够以一种完整无缺的方式交给他,她经历过普通人没经历过的噩梦,却也有别人没有的幸运。
    ☆、第49章
    褚唯愿睡得沉,纪珩东醒过来的时候她都没什么反应。看着她微鼓着嘴窝在自己怀里跟只小猫似的,他怎么也不舍得吵醒她。不过才眯了五六个小时,那感觉却比以前自己懒床在家躺了一天都要来得舒服,靥足,且安稳。
    手臂已经有半边麻了,纪珩东缓慢的在被子里动了动,重新又顺着被子里摸到她的腰给搂了回来,褚唯愿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披在背上,身上的床单仅仅盖到胸以下的位置,身上大半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好看诱人的光泽。49
    褚唯愿睡得沉,纪珩东醒过来的时候她都没什么反应。看着她微鼓着嘴窝在自己怀里跟只小猫似的,他怎么也不舍得吵醒她。不过才眯了五六个小时,那感觉却比以前自己懒床在家躺了一天都要来得舒服,靥足,且安稳。
    手臂已经有半边麻了,纪珩东缓慢的在被子里动了动,重新又顺着被子里摸到她的腰给搂了回来,褚唯愿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披在背上,身上的床单仅仅盖到胸以下的位置,身上大半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好看诱人的光泽。
    纪珩东抱着褚唯愿,想了想又怕自己堵着她呼吸。弓着身体让自己的胸口和她小脸上隔出些许空隙,但是手臂和腿还是紧紧缠着她不肯撒开。
    俩人凌晨才折腾着睡下,要不是到最后她哭着直接昏过去了……估计都不止凌晨。他向来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大的热衷,与那些红颜露水也不过是一夜情缘,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惦记更不渴望。可是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看着褚唯愿畏畏缩缩颤着细白的身体无助的样子,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像疯了似的一遍又一遍,那种没有任何隔阂闯入她身体彼此肌肤之间的亲近感,纪珩东甚至能毫不羞耻的承认,他也是第一次体会。而那种感觉,让他疯魔上瘾,欲罢不能。
    所能做的,只是一遍一遍的亲吻她,确定她确实就在自己的身边,与他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
    床单上四处留着俩人的战果皱皱巴巴的惨不忍睹,纪珩东不愿叫醒她也不愿意起来,只怔怔的看着上面一块干涸的暗红色发呆,忽然明白过来她昨晚为什么揽着自己脖子哭的泣不成声。
    处/女情结这个东西虽说纪珩东并不是太在意,但是进入她的时候她那种紧张感,包括那层薄薄的屏障都让他欣喜若狂,曾经在褚唯愿被绑架的时候,所有人都想到了最坏的结果,纪珩东亦是如此。可是当她被人推着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得到未受到任何侵害的检查结果时,有一瞬间,他是真心庆幸的。他的愿愿,在十几年中他未知的一些岁月里,仍然保留着自己最珍贵的一部分不肯轻易错付他人,这种情意,他又该如何去疼惜呢?
    他碰过很多人,也曾真心付出待过一些人,可是哪一次纪珩东都从未想过真正站出来对这些女子以承诺以誓言,他觉得自己从未到这一步的境地,亦没有人值得他这样去做。
    褚唯愿,是第一个。
    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摸到脖子上那根细细的红绳,忽然毫不犹豫的摘了下来。
    与纪珩东熟识的人都知道,他脖子上有一根红绳,那条红绳自他一岁时就带着,从不给他人碰,洗澡都不离身。若是要说仅一根绳子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绳子下面坠着的东西,就极为金贵了。
    那是块扣子大小的玉石,比成年男人的拇指指甲大些,造型为六面切割很独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但是重点并不在于那块玉年份老,而是它是老坑种出来的东西,无论从水头还是颜色用极品二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在玉扣子的正面,有小纂一笔一划刻出来的一个珩字,纹路清晰,刚劲有力。
    这个吊坠,还有一段往事。
    当年柳江南怀着纪珩东的时候,总想为肚子里的孩子尽一尽母亲的心意,虽然纪家应有尽有已经为他的出世做足了准备,但是她总觉得,得给这个宝宝一份儿别出心裁独一无二的见面礼。
    她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
    她出自江南,也长在江南,自小家还在镇子住的时候,隔着河边住了一位老人。老人每天在宅子里清晨时分就会去早街的街市打上一壶米酒,然后伴着酒日日舞文弄墨作诗谈词,小镇上朴实的农民不懂这些,每天只对来往的路人道这里住了个疯子。那时候柳江南上中学,文化底蕴还是有一些的,偶尔放学路过听着隔壁木门里传来老人吟诗的声音就会驻足等上一会儿,听听那些有韵律深意的词句,然后偷偷回家拿笔记下来。久而久之,老人发现这个漂亮干净的镇子女娃还有些慧根,便趁着周六周日带着柳江南出去写生,送她竖开的线装论语,教她背自己那个年代的古文,恨不得把自己的学问都给她。
    后来搬家她才知道,那老头是七十年代北平一所大学的文学教授,因为时局动荡不得已才搬来南边,妻子儿子都在路上得病死掉了,所以才会精神疯疯癫癫的。他祖上往上查几代,还有一位在清朝做史官的爷爷。
    柳江南怀了纪珩东以后,曾经偷偷回去小镇看过老头,想求他给孩子取个名字。没想到老人还似之前那般疯癫,只是八十多岁的年纪都有点识不清人了,负责照顾他的街道办的人无奈的朝着她摊手,柳江南穿着小镇女儿最常穿的淡花长裙,挺着肚子柔声问。“庸老,还记得我吗?我是江南,那个你带着上山教着背淑人君子的柳江南。”
    原本正昏沉的老人听到她这话,忽然睁开有些浑浊的眼睛笑了。苍老的手扶着她站了起来,惊喜的像个孩子。“我记得,旁边柳家的姑娘。”
    “这一晃……都十年了。你都当妈了。”
    柳江南温柔的扶着自己的肚子,对老人说明自己的来意。被叫做庸老的老者捋着胡子沉吟良久,才提起旧毛笔写了一个字。
    他说,珩,配上玉者。你肚里这孩子,生来就是要享受温柔富贵的,名门权势之家,就拿珩字作名罢。
    柳江南得了字以后跟老头道谢,特地拿出了家里的传家宝,一块从太奶奶辈就传下来的玉扣子找了老人给刻下,从庙让僧人开了光系了绳才算是了了心愿。
    所以纪珩东一出生,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物件儿。
    纪爷爷看见以后笑咪咪的拍着孙儿,古时候有神瑛侍者转世做通灵宝玉,我家东子虽说没生下来含着,现在戴着也算是个好兆头。小子,将来可别忘了你妈妈。
    这块玉,打纪珩东没记事儿的时候就带着,这一带,就是二十七年。尤其是柳江南去世以后,他更加珍视这个宝贝,从来就没有过磕碰。如今………
    纪珩东动作轻柔的把有些旧了的红绳绕在褚唯愿的小脑袋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轻声道,给你啦,算是我给你的第一个承诺。
    我以前半生所得一切绯衣昼锦起誓,护你褚唯愿下半生衣食无忧。
    带着他体温的玉扣子骨碌碌落在胸口,褚唯愿像是有感知似的咕哝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虽然闭着眼睛还处于迷蒙困顿的状态,可待手指触碰到那温润的吊坠时,她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纪珩东?”
    纪珩东笑着迎上去,趁她还没清醒捏住她下巴就吻了上去。“早啊。”
    一个早安吻,并没有过多的缠绵却也足够让褚唯愿意识苏醒,昨天俩人在这张床上的画面一股脑的全都浮现起来。一双腿虚软酸疼的厉害,褚唯愿保持着这个姿势被他吻的害羞,头快要缩进被子里。可是被子下,两人都是同样的未着寸缕,她尴尬着出来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都说女人一旦经历了性/事,眉眼间有种媚态是怎么也学不来的。纪珩东觉得这话真是对到骨子里了———
    她裹着单薄的床单香肩半露,隐约可见些斑驳红痕遍布肌肤,眼睛刚睁开时虽然还有些迷糊,但是流转间那股娇软却是她平日里没有的。
    他一张嘴,就问了一个让她脸上着火的问题。“还涨吗?”
    昨天纪珩东大着胆子全都尽数释放在褚唯愿身体里的时候,她曾经忍耐不住在他背上乱抓一起,意乱情迷的嘟囔。“太涨了……”
    那种热烫灼人的感觉让她直到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羞愤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褚唯愿尖叫着捂耳朵,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你闭嘴!!!”
    以前跟他开玩笑虽然有时他也说出点不着边的话,但是想昨晚那么过分的,褚唯愿也是第一回。
    纪珩东哈哈乐着恶劣的一把把她抱在身上,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体力太差了,早上做做运动有助于强身健体。”她正好抵在他在晨间慢慢苏醒过来的小兄弟上,褚唯愿吓得一个哆嗦,态度软了下来。“别,别,我疼着呢……真的。”
    她脖子上的吊坠一晃一晃的,褚唯愿垂眼看着玉扣,心头一震,半天才傻兮兮的抬头问他。“这不是……你妈妈给你的吗?”
    纪珩东若无其事的点头,也不继续逗她,手指绕着褚唯愿的头发玩儿。“现在给你了。”
    褚唯愿才没有那种我跟你睡了一觉你竟然拿块玉来打发我这种想法,她认得这块玉,这是他妈妈的遗物,他从出生一直带到现在的。
    褚唯愿有点惶恐。“柳阿姨的遗物……你不是一直戴着保平安的吗?”说完,她就要摘下来还他。
    “哎!!”纪珩东抓着她的小爪子,皱眉道。“给你就收着,你戴在身上完了天天又跟在我身边,不就等于我也戴着了吗。”
    褚唯愿看着那触手温润的玉扣上工整的刻着他的名字,心头感动的不得了。她低头认真摆弄了一会儿,从他身上翻下来闷闷的开口。“东子哥,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要你负责的,当初我被那变态绑架的时候就想好了,他只要是敢碰我,我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是死我也不能那么苟活着,如果那样的话,我就我没脸见你了,但是现在我还好好的,而且也……”她不好意思说下去,干脆蒙住了脸。“反正就是你不用这样,我相信你。不管将来成不成,我都不怪你的。”
    这就是褚唯愿,她的感情世界干脆利落,却也直白卑微。她甘愿为自己爱的人付出一切,只能得到对方一点点的回应她就会高兴感恩的不行。她拿着自己最大的诚意善良对待周围一切的人,被伤害了从不恶意去报复,被肯定了就会乐着掏出更多的真心来。
    纪珩东暗自叹息了一声,爱怜的把小姑娘抱紧了些,有点恨恨的。“什么就不怪我了啊?姑娘家家能拿这事儿当儿戏吗?我既然跟你在一起了,那就压根没往黄摊散伙那块想,将来我是要娶你当老婆的,你要是都这个时候还想着跟别人那儿找后路我可真生气了啊。”
    “这就是块石头,咱俩是一家,你戴我戴都一样,我还指望着将来你把它传给咱儿子呢。”
    褚唯愿被他这番话感动的不得了,她扭过头。“谁要跟你个花心大种猪结婚,遍地留种子我还没想好嫁不嫁你呢!”
    “嘿!”纪珩东不乐意了,一个猛子扎到被里就要拉开她的腿往里闯。“昨天哼哼着让我轻点的是谁啊?再说了,小爷的种儿你当谁都能怀上呢?”
    褚唯愿尖叫着躲避他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正闹的不可收拾,眼看着纪珩东就要把人按到浴缸里好好收拾一顿。
    门外的对讲门铃响了。
    ☆、第50章
    手脚甩开斗志昂扬的纪珩东正打算好好把褚唯愿收拾一顿,扫兴的就来了。浴室外头的门铃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响,叫唤的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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